“我刚才在上厕所,所以不方便告诉你,因此才吞吐的。”说罢,林菲菲下意识的轻轻咬着下唇说道。
“你快点过来,我有事要找你……。”许铭在电话里对着林菲菲说着道。
刚才林菲菲有偷听到许铭和纪芸两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肉麻的对话,便不自觉的蹙着眉头,对着电话中的许铭说道,“你有事,要找我吗?”
“怎么了,我说林菲菲,你这问话是怎么回事。你今天不是我的舞伴吗?你不跟着我跳舞,到处乱跑算什么回事?”
林菲菲微微点了点头,轻轻说了一句“我就来”之后,于是便挂断了电话。
为了证明自己和林菲菲是清白的,被挂断电话以后,许铭沉冷着眸子微微骂到:“居然敢背着我到处去乱跑,不听我话,这个舞伴也太不称职了。”
“亲爱的,说不定人家是真的有事呢!”在一旁的纪芸忽然听见许铭在讲述自己和林菲菲的关系时,心情蓦地轻松也好了许多。
林菲菲放下电话,急冲冲的就往许铭处赶,却不料,许铭临时更换了地点,一眨眼便不见了。
林菲菲于是急冲冲就要去找许铭,可是蓦地,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男人来。这个男人自称是许铭少爷的旧友——孙香,因为对许铭少爷很是关心所以便想要询问起她和许铭的关系,还自称是知道林菲菲以前的身份,所以许久不见对林菲菲甚为关心。
林菲菲一脸的迟疑顿惑,脑海中却对这个叫孙香的男人,一点印象也没有,只是隐隐觉得这个外表看上去并不十分帅气的男人,脸上不自觉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疤痕,远远看上去就好像月亮表面陨石坑。
林菲菲几句简单的应付过后,便匆匆去寻找许铭少爷的下落,只是因为她刚才手机响动,蓦地怕被打草惊蛇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于是便急冲冲的走出门去,佯装要上厕所,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许总裁的身影,林菲菲四处去寻找着他的身影时时候,蓦地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再接着她的面前瞬间出现了一个高大阴鸷的人影来。
“许……许铭少爷,”见到许铭的突然出现,林菲菲脸色苍白,神情莫名有些的慌张着说道,“你怎么在这?”
“你刚才在和别的男人说话?”许铭阴鸷如灼的眸子冷冷的落在林菲菲苍白的脸上,“真的没有想到你是这样无耻的女人,居然背着我在勾搭毫不相干的男人!”
“你才是,为什么你有人在交往,还要找我”林菲菲声音有些颤抖的说着,脸上神情甚为有些不满的冷冷反瞪着许铭,许铭一脸寒冷绝情的模样却依旧不肯依绕的望着林菲菲,这让林菲菲实在有些烦恼,便转身就要走开。
许铭怔了怔,没有料想她居然会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反抗他,他看着林菲菲正要愤愤不平的转身离开,慌忙却从她的身后拉住了她,他英俊好看的脸上,写满了五官完美精致和端正,此时说话的声音中却有些恼。
“林菲菲,你不许走,今天你是我的舞伴,除非你肯陪我跳完这一只舞,”许铭一脸阴鸷俊帅的脸,眼神准确而又犀利,却是看起来脸上神情闪过一丝莫名的隐晦和复杂。
林菲菲怔了怔,她没有想到过许铭竟然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于是,便不由得微微闭上了眼睛,她感觉自己的双手被许铭如冰的冷手搭在肩上,在华灯闪烁的偌大舞池中央,林菲菲感觉自己被许铭引领着在舞池的中央来回的踱着步子,每一步都极为小心,而他阴鸷的眸子正冷冷的对视着她。
就在五光十色闪烁着华灯的时候,林菲菲感觉自己轻轻被许铭拦腰搂住,随着周围铜管发出的华尔兹吹奏,和准确完美的舞步和节拍,林菲菲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童年时期,在那段让她流连不舍的当着林氏集团公主的日子里,她和许铭被视为一段两小无猜的金童玉女和竹马绕青梅。
许铭和她曾经都不只一次的出席过类似的舞蹈场合,从小林父就对林菲菲在礼仪和交际方面有着特殊的培养,为了能让林菲菲跳出一只完美的国标舞,林父甚至不惜筹资重金为林菲菲从国外请来了专业高级的舞蹈教练,而许铭作为林菲菲从小就被定下的男伴,也紧紧的跟随在林菲菲的身边,参加了那些年的舞蹈专业课。
舞池中央,随着音乐进入高潮的时期,林菲菲突然被许铭拦腰紧紧抱住,在空中如花蝴蝶一样偏偏展翅和旋转。逐渐形成了一条流光一般好看的霓虹。
在这道霓虹的照射下,整个舞台散发和笼罩在一片好看的辉煌和华丽中央。
见到林菲菲和许铭在舞池中央的完美出色表演,他们是如此的般配,又是如此的专业,这让在舞池中央的人都纷纷赞不绝口,大家尽情的称赞尽情的为他们鼓掌,就连刚才在舞池旁,和林菲菲许铭他们一起蹦哒着跳舞的其他舞伴和搭档也都纷纷停下了脚步,驻足观赏着他们精彩和出色的表演。
但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就在狗仔队一旁拼命按着快捷键闪烁着聚光灯的时候,在舞池外一个穿着黑色性感蕾丝晚礼裙的女人,正在逡巡着步子,在舞池旁一脸忧伤的表情看着许铭和林菲菲的跳舞。
她的眼神里盛满了记恨的妒火,在熊熊的燃烧着,周围的喝彩声越是热烈,晚礼裙的女人就越是脸上神情写上不满,但是在许铭不经意之间,眼神穿过如潮的人海,越到纪芸的脸上时,纪芸立刻将脸上的妒火和愤怒掩了过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尽受人伤害的表情。
当舞曲到达了高潮的时候,周围为许铭和林菲菲二人的喝彩和叫好也发挥到了极致,纪芸蓦地从一旁的桌上掏出了一根雪白的香烟,又随手拿出一个打火机将香烟点燃。倏地转身就要从展厅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