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月白了他一眼,会不会安慰人鼓励人啊,我哪里丑了;她害羞的抬起头来,对闫晓梅道;“妈、爸。”说完已经脸红到耳根了,低着头不敢看他们。
闫晓梅听到这一声‘妈’叫得,那是一个心里舒坦;“哎哎,清月,我的乖媳妇。”说着直接将林清月抱在怀里,笑眯了眼。
林清月被闫晓梅拉到厨房去了,难得儿子终于知道成家立业,闫晓梅心里高兴;拉着林清月有着说不完的话,两女人在厨房里面,一边准备着这高兴的日子庆祝庆祝的丰盛晚宴,一边唠家常。
客厅里,宁览大模大样的坐在沙发上;旁边的宁远忠笑得合不拢嘴,突然瞥见旁边脸色有点黯然的谢应坤,这才想起,谢应坤还在这里;不用想他也知道现在谢应坤是什么样的心情,不禁有些自责。
谢灵央那丫头喜欢宁览,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他们两家都很乐见其成,但是宁览偏偏对那小丫头没什么感觉,反而与林清月走到一起。
他走到谢应坤身边,手搭到他的肩膀上,叹着气道;“老谢,我对不起你;但是孩子的事,我也不好说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吧!也许,我老宁,注定只能和你做一辈子的兄弟,做不成亲家了。”
谢应坤强笑着摇了摇头,看了宁览一眼,说;“说实话,以前宁小子我还真不看好;但是这段日子,他所做的,却让我刮目相看;连我都自愧不如,对这小子亲昧有加,我是真心希望丫头跟着他;可惜这两个孩子,或许缘分不到吧!”
宁远忠很明白谢应坤的心情,宁览这些日子来的改变;谁人看到都会欣赏几分,他也为自己有这么一个儿子骄傲着。
宁览一旁有点尴尬,毕竟谢灵央这段日子在他家做的那些,谁都看在眼里,他讪笑着对谢应坤说;“谢叔,我一直把谢灵央当作妹妹来看的,根本没往其它方面想。”
“你小子……”谢应坤笑骂道。现在木已成舟,他还能说什么。
宁远忠想了想,讪笑着对宁览道;“宁览,那个,昨天和颜局长说的,关于小欣的事情,其实是假的。那是因为颜局长将关于小欣的处境告诉我和你妈,他说现在唯有你能够保得住她,求我们配合他演出这一场戏,我和你妈一心软,就答应了。”
宁览翻着白眼,你们一心软,就把我给卖了;颜欣这个大麻烦,心软一下就把她推给我,为她独自面对那么多的先天武者,还吃了不讨好。
但是宁览并没有在意,毕竟他答应颜学伦在先,不过不管颜欣的;况且宁远忠夫妇也不明白颜欣到底代表着怎么样的麻烦,相信颜学伦不会傻到把严重性告诉他们,否则以他们的脾气,应该不会答应的。
“宁览,现在你和清月公开了关系;那小欣怎么办?”颜学伦担心颜欣一旦失去了宁览这个保护伞,会有危险;毕竟宁览和颜欣之间,完全没有什么关系。
“你放心吧!我会安排好她的,本来她在这里也没什么,我答应过颜学伦,会庇护她周全;不过我过段时间,将会出一趟远门,所以会暂时送她离开这里,托人照顾她的。”
韩蕊的出现,让宁览想到一个主意;颜欣是浩然之体,无论颜家还是端木家,虽然有保护她的实力,但是两家谁也不希望被彼此得到,所以难免在保护上会疏忽。而且宁览也不放心,两家都是大家族,家族里面的关系复杂无比;谁也不清楚他们是不是一条心,所以他打算将颜欣暂住在韩蕊家里,然后托云老帮忙照顾。
相信那些先天武者,不敢去京城闹事;虽然云老只是四层先天的实力,但是他代表着国家的威严;京城里面的水深不可测,没几个先天武者敢去那边抢人。
听到宁览早有打算,宁远忠放下心来;“对了,你出门做什么?时间长不长,我怕你妈又担心这担心那的了。”
宁览的改变,让宁远忠值得骄傲;有这样的儿子,谁心里不高兴?他关系宁览的安危,但是男人嘛,总说不出那么露骨的话。
宁览心里自然明白宁远忠所想,微笑着安慰道;“没什么大事,只是有个朋友邀请我去他家做客。”说实话,现在宁览的心绪是很复杂的,宁远忠夫妇并不是他真正的父母,但是宁览早已经把他们当成亲生父母了;此去的危险不用多说,锡安会和教会,哪一个是好相与的,而且还有阎三的竞争者虎视眈眈,可谓危机四伏;但他不想让他们担心。
“原来是这样,那就好,那就好。”宁远忠松了口气,宁览所做的事情,完全是血腥的,他理解不了,也帮不上什么;但是他不希望宁览有什么闪失。
宁览也点点头,忽然想起来谢应坤的事情。
“谢叔,至于你被诬陷涉嫌洗钱的事情,现在已经完全查明了;一会儿我去颜学伦那里说一声,你就可以回家了。以后不会再有什么威胁了。”
谢应坤本就是王家探他虚实的手段,以圣杯的消息为诱饵,诱使锡安会找他麻烦;而今圣杯消息被耀蝉者联盟放出去,那么王家这一手彻底落空了,谢应坤也相应失去了价值;至于那笔钱的下落,相信国家知道事情原委,不会去追究什么的。毕竟那关系到许多大势力,国家乃是一直以利益为重的,并不会抓着不放。
谢应坤闻言,松了口气,这事情一直都压在他心里,这些日子受到宁览的保护,感觉自己就如同个废物一样,很不是滋味;而今此事终于结束,谢应坤放在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下了,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宁小子,这次谢叔谢谢你了,若是没有你,恐怕谢叔我,不是现在蹲在监狱里,就是躺在太平间了。”
宁览轻笑道;“谢叔说哪里话,我们两家哪需要说这些,谢叔以前对我们的照顾也不少,这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