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在每个夜晚静静地呆坐在窗前,看着窗外如水的夜色,周围没有一丝声响,只有这个时候的自己才感觉是安静的,能够趁着如水的夜色和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的环境思虑些问题。
有时候我能就这样干坐一夜,直至最后趴在书桌前睡去。要么就是在清晨四五点钟的时候被窗外吹进的冷风惊醒,打个冷颤,顿时能够清醒很多。不可否认,凌晨四五点钟的风,可以闻到太阳升起前的味道,还带着一点儿凉意。
街道边有的小商贩已经开始忙碌起来,早晨上班的人也开始行动起来,时间不长,阴暗的天空开始变得透亮。
偶有几个年轻人一整个夜都没嗨够,此刻手里还提着啤酒,深一步浅一步踏碎着那些仅有的时光,显得尤为漫不经心。
我想,当我看到他们的时候,我的心里也的确有些羡慕,但更多时候我是会怀念他们所呈现出来的这种场景。
很多个周末的晚上,我独自一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北湖的岸边,看着手机里随意拍下的景象,我又想起大学时候的那些时光,每个周日的晚上要么就是和她漫步在学校里唯一的人工湖旁,要么就是和宿舍的几个死党提着几瓶啤酒在马路上瞎逛。
陌生的城市里,几个不属于这个城市的外来人肆意挥洒着自己心中的不快与苦恼,时间长了,酒精麻醉了大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大多数时候的自己紧绷着心里的那根弦,生怕它断了,丧失了做人最基本的理智,我知道,自己本不该这样,适时学着放松才是最该要做的。
于是,我逼着自己晚上不再去熬夜写那些文字,不再期待别人给我冠以“诗人”等等一系列象征虚荣的称号,我告诉自己不要斤斤计较的做人,不要动不动就多愁善感发一大堆伤词恨句,以免再招某些人的讥讽和笑骂。
我也不再强迫自己每天一定要写几章,写多少字,或者每天写一首诗,我告诉自己,何苦要和自己过不去?最后失意的只能是自己。
不想写小说的时候就放着不写,就”爱咋咋滴“,这个时候的我会告诉自己,写得太快了,早就跑偏了,最后还要重新删掉再写,费时费力,何必呢?
以前还总是给自己找理由,总说这不太好,那儿也不行,现在不会了。
大学的好友琪琪曾说:小宇,你是一个不会感到无聊的人,因为就算即使你一个人,你也总能在图书馆找到你的一点乐趣,想着该如何如何构思自己小说的下一章节,之后一整天就能轻轻松松的度过,充实而又不会感到烦躁。
可是,当我感到郁闷和烦恼的时候又有谁能真的看到呢?
我曾经在书中看到过:大脑中的一切东西,在没有分门别类之前,那都是垃圾,没有一点用途。就算你强迫自己去整理,不让手中大把大把的时间就这样溜走,那也是无济于事的。
于是,我知道了,烦恼和忧虑解决不了实际问题,相反只能让自己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就像是别人说我不善言谈像个不会说话的丑哑巴,起初听到这些,我能忧虑好长时间,甚至还曾怀疑自己来到这个世上到底是正确还是错误?
于是,我才知道,别人说的一切只要不能让你的肉体遭受到严重的创伤,就不用过多的去在意,别人说什么,任他(她)去说,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
所以索性让自己心放宽一点,可以残缺,可以不善言谈,可以有些小孩子脾气,可以无聊,可以有一切的弱点,但至少自己还有一丁点的美,恰如:心善、乐于助人等。当自己真的一旦美起来的时候,你会美,知道自己如何去美就可以了。残缺的自己,至少还有一丁点的美可以去说,去维护。
所以,有些时候,做某些事情,自己的一点残缺算不得什么,重要的是能够认识到至少残缺的自己还有一丁点的美可言。
就像作家刘同说的:收敛水。洗净灵魂,摊平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