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没有,属下只是,只是……”
“只是喜欢了那个吹萨克斯的女孩,红晃,做人要看清楚自己的位置,你现在所处的位置你以为源烈会把女儿嫁给你这样的人吗?你太急了!”鬼头人的语气飘飘忽忽的,可是却仿佛让红晃产生了错觉,他还会放自己一马的吧,否则也不会和自己说这么多无关紧要的话了。
“是,属下是对她有了感觉,可属下从没有想过要背叛组织,属下并不想要有什么至高无上的全力,刚刚在西河岸只是下意识的行为,首领,您……爱过一个人吗?”红晃听到鬼头人耐心的跟他说教,心里的恐惧感也渐渐消失了,眼前的男人不是他的首领,而是也成为了一个普通的男人。
没有人可以真正的逃过情关吧,除非不爱!
鬼头人笑了,笑得有点凄凉,他爱过吗?是的,爱过!而且他还会一直爱下去,直到这个只有她一个人存在的心停止跳动!
“可惜了,你只顾着爱你的小女人,却忘了东哥是怎么死的了!”鬼头人的语气变了,突然他的话变成了无数把利剑,叫嚣着就要戳进红晃的血肉之躯。他也真的这么做了,一根小小的针管,就这样隔着衣服,瞬间扎进了红晃的肩膀上。
因为针管很细,而鬼头人的力度也掌握的恰到好处,红晃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鬼头人突然绕到自己的背后是要做什么,就已经退后了好几步远。
“首领!”红晃刚刚还微微放下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他心里的担忧果然是要应验了吗?东哥和他做了什么违反鬼头人命令的事,还是做了什么违背他心意的暗中勾当?
“不记得不要紧,只要记得一件事就可以了,曾经是因为你和东哥,破坏了一个人虽然简朴却也是最快乐的生活,而我为什么要你接廖母回来,你应该可以猜到了吗?”
见到红晃眼里只有迷茫,鬼头人又突然凑近了,在红晃的耳边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你,原来你……”话还没说完,红晃就突然感觉到一股钻心蚀骨的痛传到他的四肢百骸,紧接着,他仿佛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血管开始爆裂……
不到两分钟,红晃就变成了一具死尸……
“来人!”
“少爷!哎呀,这!”温青青见到死状可怖的尸体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可是她知道鬼头人不喜欢见到有人在他面前呕吐,她只能死忍者把自己差点就要吐出来的东西又生生咽了回去。
“把他烧了,然后送到燕山!”鬼头人见到温青青难受的样子,心底划过一丝心疼,上前搂紧了她。
“是,那上面的那些尸体呢?”
“不用管,处理了便是!”
“真是可怕,有上百人呢!”温青青被鬼头人抱着感觉自己舒服了点。
“他们本来也是挺无辜,可惜了是红晃的人……青青,我是不是很残忍?”鬼头人的声音闷闷的,甚至还带了些痛苦。
“没有,是他们做了不该做的事,首领的威严不容挑衅!”
“可你是知道我的!”
“在青青心里,你就是我的首领,不管世人怎么看你,我是不会背叛你的!”
鬼头人心头一热,略微松开怀抱,然后以吻封缄!
*
王朝酒店。
“非白,我明天想去上班!”申友恩站在墨非白身后,勾着他的脖子。
“想去就去吧!不要让自己太累就是了!”手里拿着一本财经杂志。
“你都不问我这些天都做了什么吗?”
申友恩一个晚上都在跟墨非白找着话题 ,虽然他有问必答,可是总是让申友恩感觉有点勉强的成分在里面。
他是生气了吗?
“想说你自然会告诉我!悠悠,我一向都是尊重你的,只要你在我身边,其他的都不重要!”墨非白感觉到了申友恩的小心思,耐心的解释。
“那如果我和他……”还没说完,申友恩就感觉墨非白的身体绷紧了起来,感觉自己要再说下去,他会生很大的气。
她知道,玩笑开得过了!
“我不介意!”墨非白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变化,仿佛刚刚瞬间的绷紧只是申友恩的错觉。
申友恩不知道的是,她的话本身并没有什么,而他也是绝对相信她的,只是那样不经意的话语里却勾痛了他心里隐藏在最深处的遗憾。
如果没有五年前,她还是她,多好……
“非白,你在想什么?”察觉到男人的走神,申友恩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我在想,如果五年前我没有在圣玛丽捡到你,今天我们是不是会天各一方,悠悠!”墨非白一双有力的臂膀一带,申友恩就从沙发背后站着的姿势瞬间落入他怀里。
“听我说!”墨非白难得在申友恩面前这么霸气,“不管世事如何变幻,只要你心里有我,那我就不会放开你的手,就算是要和全世界争你,我也不会退缩,悠悠,不管你嘴里的尧是谁,可是你的现实中,只有我一个,对不对?”墨非白坐在沙发上,申友恩坐在他怀里圈着他的脖子,这样暧昧的姿势,加上申友恩墨瞳里的悸动因子……
他有点想要她了,不,是很想!
“是的,只有你一个,可是你呢?”申友恩指了指茶几上的结婚请柬。、男方写着黎彼得,女方写着蒂芙尼的名字。
“都要结婚了,还吃醋呢!”墨非白的话音有点暗哑。
“谁吃醋了,明知道你不想去还要把请柬送到这里来,是想在行礼之前再看看你这个旧爱吧!”申友恩轻轻哼了一声,身子不经意的挪了挪。
“好,你不喜欢我就不去,我就看你一个人!”墨非白想推开申友恩,可又想把她搂得更紧,刚刚她那样下意识的动作就像是点火一样,他感觉自己的某处已经开始蓬勃成长了。
“不行,毕竟关系皇家,还是去一下比较好,人家只是随便说说罢了!你跟她就算是一下午都在一起也只会是聊天吧!”申友恩还没感觉到墨非白的异样,只是突然感觉他的眼眶有点发红,然后凑近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