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手里拿着自己的画像陷入沉思,心里想着到底是谁把自己童年到现在的画像画出来的,这个人又和自己是什么关系?
夏灵跟着白月进来,自然也见到了这些画像,顿时就站在那里,不敢相信般的张嘴看着眼前的一切。
走近画像,看着画上的人,夏灵怔怔的道:“小姐,我是这里有这么多您的画像啊?”
说着手里拿起几张画像仔细观察了下,又道:“但是这几张画的却不太好看。”
白月回神听见夏灵的最后一句,心里疑惑,走进正蹲在地上的夏灵身边,微皱着眉头,看向夏灵手里的那几张画像。
这样一看,顿时看出问题了,这几张画像画的是自己小的时候,而且这个线条微显生硬,绘画手法有些单调。看来画师的技法还不熟练。
白月想到什么似的,起身在桌上又翻找起来,抽出几张画像,拿到刚刚那张画像前进行对比。
夏灵一声惊叫,道:“小姐,这些画都是一个人画的啊,而且还越画越好。”
听着夏灵的声音,白月轻笑:“夏灵拿着这些画,我们回去吧。”她好像知道,这些画的主人是谁了。
夏灵见自家小姐露出笑意,便知道小姐已经知道了些什么,不然不会就这样回去的,想到这,夏灵连忙听从白月的吩咐把地上的画像小心翼翼的收拾好,抱在怀里,出去了、
白月看着眼前的画像,虽然最后的画像上,笔法圆润,极为用心,但是在细微之处仍可以看出运笔之人略微的锋利之气,所以画中的自己看起来带有独特的英气。
白月眼里的笑意,溢出眼眶,使一向就妩媚明丽的白月看起来更加吸引人眼球。
君殷之忙完事务走进房间的时候就看见,白月微微靠着窗前的紫檀木的镜台,看向窗外的海棠花,一双绝美上扬的星眸,微微眯起,好似一只懒散的猫咪,鬓边的玉石簪子在阳光下发出氤氲的朦胧之感,感到到君殷之的目光,淡淡的收回目光。
君殷之见白月看向自己,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了,看着在阳光下分外的美丽的白月,心里顿时被暖意包裹,眼里的黝黑光芒泛着耀眼的光芒。
白月看着潇洒的大步走进的君殷之,明明是心喜的笑意,却带着有几分不羁的洒脱,严肃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愉悦。
君殷之走到白月身边,伸手霸道的把白月揽在怀里,亲吻着白月的发丝,轻柔的呼吸炙热而浓烈,声音微微沙哑。
“月儿,刚刚在干什么?”
白月温顺的任由君殷之轻吻自己的发丝,感受着君殷之对自己视如珍宝的爱意,微启红唇,吐出近乎呢喃的话语:“我在府里逛了逛。”勾唇,看着微眯双眼,专注的看着自己的君殷之,继续道:“然后我发现了些有趣的东西。”
君殷之身子微微的向后靠了些,然后突然把白月轻盈的身子抱起来,自己坐到白月刚刚的位置上,把白月安置在自己双腿上,侧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问道:“看见什么了?竟然让你这样开心。”
白月被君殷之放在腿上,晃动了几下,有些不舒服的扭动了几下,然后自己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后,才把注意力放在回答君殷之的问题上。
“我发现了一个小木屋,而且在里面发现了许多的画像。”嘴里缓慢的说着,音调不低不高,低沉的带有一丝魅惑之感。
君殷之一愣,随后就知道白月所说的是什么了,嘴角的不羁弧度,此时泛着一丝无奈,好似对待不乖的小孩子般对怀里的白月,道:“你知道了啊。”
低着头,微凉的薄唇在白月羊脂玉般的脸侧印下一串暧昧的痕迹,低沉深情磁性的声音响起。
“那是你,我在会做梦的时候就见过你了,我也是在那个时候喜欢上你了。”
白月一怔,扭着头,呆呆的看着君殷之,虽然知道君殷之不是那种爱开玩笑的人,但是听到他这种回答心里忍不住一阵悸动。
噘嘴,伸出小手,不轻不重的拍着君殷之的胸膛,道:“别油嘴滑舌的,快点说事情。”说出这样肉麻的话,是故意让自己感到不自在吗?
见他只说一半就不再说了,心里有些不满,眯着眼睛,威胁的看着君殷之,道:“说不说?!”
君殷之委屈的看着白月,夸张的摸着被白月拍着的地上,好似被打伤了般,哭诉道:“可是我说的是真的啊。”
见白月颦眉,君殷之连忙正色,紧了紧自己的手臂,把白月抱得更紧了,在白月的鼻尖调皮的印下一个吻。
满足的讲述:“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梦见你,一直在遇见你后,才停止了这十几年的梦境。”
低头看着白月微微呆滞的样子,心里一阵笑意,自己好像从未见过月儿这样呆呆的表情。
“在梦里,我和你一起长大,一起玩耍,我见证了你的成长,知道了你。然后就爱上你了,等那次在洛国见到你后,才感到一直沉寂的心脏重新跳动了起来。”
白月皱眉,道:“你竟然在梦中就见过我,真是神奇之事!”
君殷之眷恋的亲吻着白月的唇瓣,沙哑道:“所以你必须是我的,也只有我能拥有你。”
白月听着抱着自己的男人用缠绵而决绝的声音说着对自己的爱恋,内心忍不住一颤,但是想到他已经默默的喜欢着自己十几年了,心里的震撼便更甚了。
在镜台抽屉中拿出君殷之所画的画像,慢慢打开,声音不自觉的带有一丝颤抖,道:“这是你画的吗?真好看。”
君殷之把白月小巧可爱的指尖包裹在自己大手上,专注的看着白月,未说话。
白月想到什么似的,有伸出手,打了君殷之一下,看着君殷之诧异的眼睛,自己心里的埋怨就说不出口了。
自己还认为是自己魅力大,才让君殷之这样对待自己,谁知道,他不是对自己一见钟情,而是早就认识自己。
这样的话,白月也说不出口,只得轻轻的锤他一下,不再说话。
那一下并不重,所以君殷之并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