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央那张嘴,宁览看了都佩服,哄人简直都能哄到天上去去了。闫晓梅一回来,她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愣一愣的,当闫晓梅问及宁览是不是欺负她的时候。
这丫头,嘴笑得跟月牙似的,撒谎道;“伯母,骗你的了;我和宁览在玩过家家呢,以前小时候常常玩,没有的事了。宁览还以为我不敢打电话给你呢,我说伯母很疼我,他不信,哼哼,现在他信了。你看他,在一边郁闷呢。”
“真是这样吗?览儿?”闫晓梅还有点不相信,刚刚电话里谢灵央哭哭啼啼的,还以为宁览真将她怎么样了呢,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要是真有什么事情,得把老谢找回家来谈谈。
“嗯!”宁览哼了个鼻音,黑着脸看了谢灵央一眼;我是很郁闷,不是是被你气得郁闷的。
“你看,宁览都承认了,没什么事情了;伯母啊,我们去厨房做饭吧!那天你教我煲汤我还没有学会呢,今天我们继续。”谢灵央说着,将闫晓梅往厨房里面拉。
“好好好,我们去做饭,你们年轻人啊!哎!不让我们这些做父母的消停会儿。”
拉着闫晓梅进厨房的谢灵央,转头过来,对着宁览做了个OK的手势,看着宁览直翻白眼。玛德,以前只知道这丫头是张毒嘴,没想到哄人也是一套一套的,人才啊!
纵使宁览再怎么不情愿,第二天傍晚,谢灵央开着她那辆红色宝马已经来了,宁览只得乖乖的钻进车去。
看着宁览的打扮,一套白色的休闲礼服,配着那略为俊俏的相貌,还颇有些白马王子的味道,只是这个白马王子板着脸,一脸郁闷。
“哎呦,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你也长得不难看嘛。”谢灵央看着宁览这副打扮,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气质,让人看上去很舒服。
宁览直接懒得理会,你也好意思说以前?以前那个宁览虽然与现在的不是同一个人,但是据他了解,你有正眼看过吗?
见宁览不说,谢灵央以为宁览还在因为昨天的事情生气,便说道;“我说宁览,你别那么小气好不好,你是男人哎,男人有点心胸,有点气度好不?别板着个脸,像别人欠你几百万似的。”
我没心胸?没气度?要是没心胸没气度,昨天就直接假戏真做,把你娶过来了,到时候叫你哭都哭不出来。
“好好开你的车,别撞在电线杆上,再找我赔,那时候我可赔不起。”
“切……你想的美。”谢灵央一撇嘴,本小姐的车技岂是你能看得懂的,撞车?好多年前的事情喽。
还真别说,谢灵央开车还真是一把好手,一路上甩来甩去的,硬是将堵车的车辆全甩在后面去,开着她那红色宝马,呼啸着调皮的掀起一阵灰尘。
令宁览诧异的是,地点竟然是林月酒店;他这是第二次正眼看这个酒店,第一次在省城的时候,据后来得到的消息,当初林月酒店竟然没有把他杀人的录像交出去,这令他颇为好奇,林月酒店的势力,竟然连警察的账也不买。
第二次来到这里,看着装修得更加豪华的酒店,宁览沉了沉,没有在意什么;若是以前,或许会有兴趣去了解一下这酒店身后的人,但是现在,宁览只对增长实力感兴趣,这些人财力再雄厚,权利关系再强,也不过是普通人而已。
谢灵央下了车,上前挽住宁览的手臂;“走吧!差不多要开始了。”
“这是干嘛?”宁览想甩开,却被小丫头抓得紧紧的。
“喂,你可是我的舞伴啊!不亲密点别人能相信吗?算了,我吃亏点,让你占点便宜,就当是被我家毛毛熊抱了。”
宁览满头黑线,是我被你占了便宜好吗?怎么说得倒像似我的错似的?怪我喽?还不是你要拉着我来的。算了,好人做到底吧,不跟她计较了,反正自己也不认识什么人,找个人少的角落往那里一座,等着宴会结束,就算结束了。
走进门去,里面已经密密麻麻站满了人,看得出,谢灵央这个闺蜜,还是挺有势力的,否则也没有那么多人来捧场。
谢灵央一进去,立刻甩开宁览,道;“宁览,你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儿,我去和我的闺蜜打个招呼,别乱跑啊。”
说着不管宁览,高兴的冲进人群当中,三拐两拐的看不见了。
宁览很是无语,刚刚不知道谁在门口还吵着要扮得像舞伴呢,怎么一进门,就把自己晾在这里了?
“这女人的思想,还真是……哎,罢了,既来之则安之。”
宁览想着,找着一个灯光略暗的角落,坐了下来,抬起一杯酒,细细的品尝起来。这酒一看就是有不少年份的,入口不辣但是火气十足,然而吞下肚子后,却很温和。
“有钱人真会享受啊,这种酒都拿出来招待客人,看来还不是一般的有钱啊。”
宁览以前做兵王执行任务的时候,对酒了解一些,这种品质的酒,少说也是十几万一瓶,还有价无市;但是在这里,只是当作一般的待客之用,足见这生日宴会的主人,并不是一般的富有。
大厅里,来往之人三三两两的攀谈着,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彼此都较为熟悉;也是,云海虽然不小,但是能够到这样宴会上的人,身份都不低,彼此之间,岂会有几个陌生人呢?而这些人,宁览一个认识的都没有,他又不是这个圈子里面的人,只是来撑个过场的;端着一杯酒,断断续续的喝着,脑海里面想着,自己接下来该去什么地方,才能更快的提高自己的实力。
宁览不认识别人,但不代表别人不认识他;虽然覆灭田家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但是知道是他真正主导的,却是没有几个。此时,一个中年人看着角落上的宁览,很是诧异,这位爷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