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电话求助调酒师,他给我一个可以抓到他们的人的一条线索,那就是让我去帝农银行附近溜达,寻找一个坐在座位上的人,具体是男的女的、什么特征我一概不知。
这是一个很广泛的概念,想要凭借这一点寻找他们的人,一下子能寻找到好几个,要是抓错人可就错失解救辛英杰的大好机会。
我不知道他们的人现在出现在银行附近干嘛?假钞明显是发不了,难道还想要抢银行不成?就他一个人未免有一点不太可能。
说不定他是要在银行取钱,或者是在银行门口等什么人,我要是特地装扮成那个人,他会不会前来跟我说话?
想到这里我决定将自己打也扮成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个报纸,穿着他们交易假钞时的棕色风衣,就准备以这身装扮到帝农银行附近碰碰运气。
我给米姨打声招呼,说自己出去一趟,临走前还多吃两口饭,手机一拿才充百分之十几的电量,拿上它在门口拦一辆出租车就往帝农银行开去。
……
帝天警正厅里一改往日的积极向上,一个个死气沉沉的坐在座位上,也不知道该干什么,闲的没事就聊两句刚才的那个案件。
牛天说:“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做的有一点太过火,对咱们是没有任何的影响,但是对辛英杰的影响非常严重,对他以后生活的影响更是无法想象,要不咱们另想别的办法?”
龙闫说:“事已至此又有什么办法,我也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可是这是上头的决定,再加上群众对我们造成的压力,我们也是无可奈何。”
牛天说:“既然将所有的罪名都压在他身上,那他会不会要为这些原本不属于他的罪名付出代价,如果要付出代价我坚决不同意。”
龙闫叹口气说:“实话实说,我也是最近得到的消息,辛英杰的罪名不可能轻判,就这两个罪名加起来不是死刑就是无期,我们也就只能节哀顺变。”
牛天说:“我记得前面上面不是这么定罪的,说只要抓住他们那些人就可以将辛英杰放走,在此之前先将他判为缓刑。”
龙闫说:“那都是之前的说法,随着辛英杰的身份公布于世,那些受到伤害的人顿时愤愤不平,肆意散布谣言非要让上头对辛英杰实行最重的惩罚。”
“你也知道上头那些人大有来头,经过一番商讨决定将辛英杰实施严惩,待会上面的判决书就会发到我们手中,你可以自己看,但愿不是我想得那样。”
牛天攥紧拳头,气愤的敲打桌子,恨自己为什么官职那么小,关键时刻连一个人都救不出来,自己真是白当警察这么多年。
牛天很气愤,龙闫也不怎么好受,整个办公室里又恢复到原来的死气沉沉中,没有一个人说话,全都像是丢了魂一样。
……
我再次来到帝农银行,这一回我是抱着必须要抓到那个人的心态来到的这里,显得格外小心,在没有确定是他们的人之前我是不会轻易动手。
我觉得先把帝农银行附近的一把板凳给占了,就相当于占据有利地形,到时候说不定那个人没有位置坐就会跟我说话让我给他让个座位什么的,毕竟帝农银行附近又不是什么公园,唯一能坐的只有四个板凳。
我找到一个没有人的板凳上坐下来,假装看报纸,实际上观察着剩余三个板凳的情况——四个板凳都挨得比较接近,每个板凳有一米五长,上面可以做两个人,小孩的话挤一挤勉强可以坐三个。
我坐在那里很长时间,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发现已经快七点,旁边的板凳基本上坐满,要是在猜不出来那个人是谁,就赶不上和诸葛睿约定好的吃饭时间,到底是谁呢?还真不好说。
只见第一个板凳上,我们称呼它为一号板凳,一号板凳上坐着一对青年男女,手里拿到刚买的好吃的,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狗粮的,拿着晚餐你侬我侬的喂着对方吃饭。
二号板凳上坐着一对老人,他们两个具体认不认识还不清楚,很明显的坐在板凳的两边,都带着个老花眼镜,脸几乎要贴在报纸上看报纸,一边看还一边自言自语的小声将报纸的内容念出来。
三号板凳上坐着一个年轻人,拿着手机看个不停,不时还抬头看一下银行的大门,看完大门伸长脖子环顾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人,看样子非常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