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里悠闲自在的吃饭,忽然听见手机上传来收到一条新闻消息,而且是最新的一条新闻,我原本是不打算观看这条新闻,可是因为好奇迫不及待的点开。
没有想到是,龙闫他们为平息群众们掀起的轩然大波,万般无奈之下将辛英杰当成替罪羔羊,让他承担爆炸案件加假钞案件的犯人。
要说假钞案件跟他有关系我还可以承认,不过他并不是真正的主谋,主谋另有其人,他是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画的假钞,可是爆炸案件跟他毫无关系为什么要强压在他头上?
我一怒之下给牛天打电话让龙闫接听,还没有说几句话他就把电话挂掉,并且事先声明,想要救出辛英杰就必须要抓住他们那些人中的其中一个,要不然一切免谈。
我没有办法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忽然想到,调酒师的所作所为应该是想留我一条小命,在临走之前特意给我一个信封,我想问题的关键就在这个信封里。
我在全身上下来回的搜寻,居然在身上找到两个信封,一个是在买车票的时候,一个年迈花甲的老婆婆给我的,另一个才是调酒师的信封。
两个信封基本上大相径庭,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老婆婆的信封比调酒师的信封稍微陈旧一些,其他的地方根本看不出不同之处。
我看看老婆婆的信封,回想起她说到关键时候才能打开信封,或者是什么事情想起来什么时候才是打开信封的时机,虽然现在也是关键时刻,但是这些事情还是能够摆平,用不着看这个信封。
我走到自己的房间,特意将信封放在我床头旁边带有钥匙的柜子里,这个柜子里装的可是我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能进入柜子是它的荣幸。
放完信封我拆开调酒师的信封,里面是一个牛皮纸包裹住的本子,上面写着一个人从小到大的亲身经历,这些经历就是调酒师的,不知道他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某市某医院里推进去一个大肚子的孕妇,她不停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发出疼痛难忍的呻吟,旁边的医生护士连忙加快脚步将她推进待产室。
孕妇被推进待产室里,四周一下子变得非常安静,走廊里面空无一人,一个孕妇的家属都没有,医生感到非常奇怪,连忙通知孕妇的家属。
在待产室里经过激烈的斗争,终于生出来一个白白胖胖的傻小子,在孩子诞生的那一刻,意外就此出现,孩子是生出来没错,但是母亲却一命呜呼。
这就是传说中的悲喜交加,母亲的死亡对这个懵懂无知的孩子来说有着致命的打击,这会不会预示着这个孩子从小就要失去父母亲呢?
毕竟他的父亲从一开始没有出现,出现的可能性应该不大,医生们都是这么猜测的,对这个孩子产生怜悯之心。
直到有一天这个孩子所谓的父亲出现在医院,让医生和护士们大吃一惊,似乎十分不相信一个销声匿迹这么久的人会凭空出现。
那个时候孩子已经长到七岁,可以说有一点思想能力,一直都是医院里面的某个护士将他养大成人,忽然跑过来一个陌生的叔叔说是他父亲他怎么可能接受?害怕的躲到那个护士身后。
那个护士也是相当的不舍,满脸警惕的看着这名非常可疑的男子,从他的长相看不出来跟孩子有什么血缘关系,决定询问他一些关于孩子的事情。
他也没有推辞基本上回答的非常正确,有一些还是护士都不知道的事情,这让她大吃一惊,对这名男子的怀疑顿时减轻几分,不过还是认定他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那名男子不耐烦的向身边挥挥手,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出来,对着护士三言两语就准备把孩子带走,并且事先声明会给她一笔相当可观的抚养费。
护士原本是不同意的,但是听到抚养费的数目吓一跳,把孩子还给他父亲,还能拿到这么庞大的抚养费?这么好的买卖为什么不同意?
护士见钱眼开,将孩子还给他的父亲,拿着那笔钱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可是孩子却张牙舞爪的抓住护士不放,哭着喊着不离开护士,护士不能不要他。
可惜他在张牙舞爪终究是个孩子,根本没有面前这名男子的力气大,把孩子抗到肩上就往医院外面走,只留下护士看着那个孩子哭泣的身影,不知道她选择的这件事是对是错。
那名男子将他带出医院,坐上停在门口的一辆奔驰,往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开去,期间孩子似乎已经忘记哭哭啼啼,看着四周只剩下害怕。
一直往一个熟悉的地方开,他们看似轻车熟路,又像是为躲避什么,走的道路不是一条直线,相当的扭曲。
就这样度过漫长的几小时,孩子可能有一些疲惫,倒在后座上昏昏欲睡,睡相很可爱嘴角还留着些许的口水。
车子的引擎逐渐熄火,他们到达此行的目的地,男子打开车门将孩子抱进别墅,等孩子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他一生的命运就在此时此刻得到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