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可没有这么说。”拓拔子殷也猛地一愣,转过头来两人对望着,他急忙反对道,“只是最近没有吃好吧。”
女人没有说话,仿佛是默认了这一点,“还不是因为想你了。”
突然,沐怀竹清楚的看见拓拔子殷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好像并不喜欢这个女人,不过却不是很明显。
“嗯,我们去那边看一下吧。”拓拔子殷好像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了,转过头来指了指旁边不远处的水池。
“好!”没有丝毫的犹豫,女人重重的点了点头,便跟着拓拔子殷走了,没有丝毫的迟疑,
此时水池几乎没有吸引人的地方了,只是对于女人来说,看着这清澈的水以及旁边的男人,怎么样她都高兴。
风儿轻轻一吹,湖面上波光粼粼,如同星星一样在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如此的可爱。
“还是好冷啊,抱抱我可以吗?”微微有些迟疑,女人还是大胆的说了出口。
可是她不知道拓拔子殷厌烦这样的女人,得寸进尺的女人,不知道羞耻!
拓拔子殷有些犹豫的挑了挑眼角,最终还是咬了咬牙,然后转身搂上了女人的香肩,女人一脸的幸福。
而沐怀竹则是看准了这一次机会,猛地跑上前去推了女人一把,然后飞一样的又转了回来藏起。
动作快得就连拓拔子殷也没有反应过来,不过若是他能够反应过来,沐怀竹也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就听见背后传来“嘭咚”一声并伴随着女人的尖叫,然后便是水花跳起,溅得一地都是水。
原来是刚才沐怀竹的那一下将女人给推下了水。
虽然他用力不大,不过对于一心享受,丝毫没有防备的女人来说,这一下如同一座山向她压下来似的。
“什么……”拓拔子殷也没有反应过来,条件反射的弱弱吐出这么两个字,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水池水面上便只剩下了一串水泡。
看来女人不会游泳,一直在缓缓地下沉。
拓拔子殷猛地皱起了眉头,咬了咬雪白的牙齿,仿佛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跳进了池水里,想要去救那个女人。
好不容易才找到那个沉在水底的女人,拓拔子殷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她给拖起来。
而撑着这个机会,沐怀竹也已经逃走了,他不可能就一直在这里等着拓拔子殷找到他。
所以他一直等待着这个时机。
而之后拓拔子殷倒是将这个女人给救了出来,女人倒是没事,不过已经因为喝水太多和窒息太久而晕了过去。
拓拔子殷立马公主抱起女人就将她送去检查身体。
而女人确实是因为凉飕飕的水而受了风寒,一直打喷嚏,并且脸也变的红红的。
等到她醒来了之后,她就立刻离开了这里,似乎是去找她的父亲说理了。
虽然这次他的破坏行动并没有之前那样的猛烈,而且就像是小孩子一样的无聊把戏。
不过事情可没有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拓拔子殷既然那么勉强都要接近那个女人,也就突显了女人的身份不凡。
而之后沐怀竹在拓拔子殷搂着她的时候将她给推下水,她一定会以为是拓拔子殷这么做的,所以很有可能和他翻脸。
不过也要看那个女人对拓拔子殷到底有多么的执着了。
而之后果然如同沐怀竹想的那样,事情就是如此发展下去的,女人以为拓拔子殷是在玩弄她的感情,所以离开了他。
所以沐怀竹成功的让拓拔子殷的同盟离开了他!减少了他身边的势力。
而时候才知道那个美女是走到这里的富豪商家的千金。
因为拓拔子殷需要更加广阔的关系,所以去找到了富商,但是富商却提出了一丝不合理的要求,所以他们两人才演变成了这样。
沐怀竹在拓拔子殷的房间门口听着他在里面对富商解释着,差点就没忍住笑出来。
富商板着脸没好气的说着,女儿坐在旁边低着头没有说话,富商一直在为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
不过即使富豪没好气的臭骂着,他拓拔子殷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小人物,所以并不怕富商,最后富商带着他的女儿离开了这里。
不过拓拔子殷却是一直没有查出来到底是谁做的这些事情,甚至他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信件被劫和推去水池两件事情是一个人做的。
不过沐怀竹确实是真真正正拖连下来了拓拔子殷,并且坏了他的不少好事。
沐苏重新披上战袍,短暂的送将仪式完成后,战马奔腾,浩浩荡荡就踏上了迎战之途,仓荒和有夏的战争何时能休,沐苏暗暗叹了口气,随行的副将即是这次子殷派来辅助她的,说是辅助,其实不过是监视,劳马奔途之后,沐苏坐镇军中,重新启用新的作战攻略,决定采取分散包围,率敌引穴的作战计划,最后,沐苏将作战图纸的正中标示了主将,随后一抹深思涌上眉头。是夜,沐苏想了很多有夏和苍莽的站场即是自己母亲消失的地方,茫茫人海,是死是生,究竟何时重见天日,还有子殷于自己的态度和谦谦少年时为何相差甚大,此番表示忠心与明意,何时他才能看到。唉,想即此,便满怀心事地睡下,静等明日来临。
第二日开始她的久违的站场之战,擂鼓响起,沐苏率部下十八精兵骑军马深入有夏军队的后翼,只是为了打乱有夏军队的作战部署,冲散了后翼中心位置的布置后,前方有她亲信率将士分别包围有夏的左右两翼,随即冲散了后与左右两翼的军队,中心将士人心惶惶。
但还是一波又一波的补上消灭的将士,前方也随即开战,擂鼓愈发激烈,双方军队死伤甚多,沐苏的三方人马不消多时就重新聚集,带三方人马不过分散有夏的注意力,实在要拼,寡不敌众,中心军队已然心惶,目的达到,何有不退之理,沐苏奋勇杀敌,心中也渐渐变得一个信念,那就是为子殷打下江山,不管别人怎么看待,为了心中的那谦谦君子,她也要不负初心,尽管此时她对抗的是有夏,但是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她也是深明大义,沐苏也是认为战场还是适合自己。
有夏和苍荒的军队依然在厮杀着,沐苏率队依然冲在最前方,多亏了沐苏的计谋,有夏的中心出了军队补到左右和后翼,中心位置一直不是名副其实,勉强撑了一个多时辰,便遥遥欲坠,溃不成军了。再加上沐苏的奋勇杀敌,战士士气大受鼓舞,这场战争仅仅两个时辰就草草收尾,有夏溃败,败逃至驻军外的五公里地,沐苏并未派人追至如此,实则是伤军累马,奔来几天几夜,将士急需修整,于是回到驻军地,料想本次有夏元气大伤,短时间内不会卷土重来,果然。这场仗打的着实漂亮,子殷派来的人连夜去苍莽报告军情。沐苏心想,果然战场更适合自己,不管怎么样,比起宫中的勾心斗角,想起子殷不相信自己的神情与态度,她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回她心中谦谦君子。
随后,两军暂时休战,沐苏就专心找寻她母亲的消息,她派人明察暗访,她母亲的下落,她偷偷问过几个当地的有夏人,问及当年的战场情况,是否有人曾见到一女子。可惜得到的无非就是战争太过激烈,死了好多人之类的,沐苏派遣出去打探消息的人也没有带回有价值的信息,沐苏想了一整夜,决定暗自回有夏,想要去问问她的父亲沐青书关于消息的来源。
苍莽皇宫内,沐怀竹端坐屋中,静静看着洛子言,门口把满了侍卫,洛子言冷笑,留在宫中也能更好的进行为滔傲报仇的计划,这时门口一阵骚动,只见拓跋子殷推门而入,怀竹一下子背过身去,看也不看拓跋子殷,拓跋子殷心中不悦但还是不动声色,这绝对是一场鸿门之访,子言不动声色,恭迎太子殿下,拓跋子殷斜眼扫了一下洛子言和沐怀竹,说:平身吧,张口第一句便是,你可知沐苏上了战场,我自知道,怀竹回答道,拓跋子殷继续道:这次沐苏上战场,留下怀竹为我在宫中保护,也为了沐苏为他的安全着想。沐苏是有夏人……我亦是知道,子言道,沐苏不顾儿女私情,成全大义,为太子殿下打下江山,沐苏是忠心耿耿而又情深义重。还望太子殿下实查,切勿听信小人苟言,名为保护,实则囚禁,成为沐苏的人质,子言心中哼道。拓跋子殷淡淡扫视了他一眼,如此甚好,便拂袖而去,子言暗暗舒了一口气,这时,怀竹说了句,我讨厌他的样子,便钻进了洛子言的怀里。而拓跋子殷露出一丝危险的光芒,这个洛子言着实圆滑,还有那个孩子,真是不喜欢。怕是日后要成心头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