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多日,沐苏的小院中是被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所盗扰,惊得苏暖多次造访小院。
偶尔也会惹来拓跋子殷的愤怒,这一次又一次的,让沐苏是憋足了气,但她都还是忍了下来。因为拓跋子殷,他还放不下。
但是沐怀竹可就不一一样了,他本就对拓跋子殷没什么好感。所以我们的大少爷可是很不开心的呢。
“娘亲,拓跋子殷那般对待我们,你怎么还如此坐的住呢?”沐怀竹实在是坐不住了,跑去问娘亲了。
“怀竹,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那是你爹爹,不许在直呼你爹爹的名讳。”沐苏有些生气的看着沐怀竹道。
“爹爹什么爹爹,他什么时候关注过我,他还不如师傅,每天对我的关心,每天教导我为人处世,教我习武。他什么都不曾管过我,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这哪里是一个爹爹该有的样子,他根本就不是我爹爹。我这辈子都不会承认的,娘亲,你还要在这里忍受多久,他们这般欺凌你,怎么说你是和亲在此,没有盛大的婚宴,就有如此小院,他却去娶别人,将你置于何地?你可曾想过那个曾经驰聘沙场的红袍女将如今愿为他屈居小院,塔拓跋子殷到底有何过人之处能让娘亲为他洗手做羹,我真不知娘亲为何能忍到如痴地步。还是儿子了解的还不够?”沐怀竹越说越是气愤不已。隐隐有些怒气的看着自己的娘亲。
“怀竹,不是娘亲能忍,而是娘亲必须忍。这里不是有夏,这里是苍荒,我们的没有基础在这里。”
“我们可以走啊,离开这里啊。”
“离开,谈何容易啊,多少双眼睛都看着我们呢!儿子,娘亲又何尝不是失望呢,谁的希望越多,失望变越多吧,只是我还是不甘心,不甘心就如此轻易地放下。怀竹你还小,有些东西还不是你能懂得了的。”
“女郎,外面有人来了。”雾儿。从外面走进来说道。
“带进来吧。”沐苏轻声道。
“奴婢孔雀见过女郎。”
“起来吧。”
“奴婢奉太子之命前来请女郎及沐小公子晚间去宴厅赴宴。太子准备了酒席。想着今日与府中众人一同畅饮。特要奴婢前来请女郎赴宴。”
“嗯,我知道了,晚宴时我定会到。”
“那奴婢就不盗扰女郎了。”
“坠儿替我送客。”
“是,孔雀姑娘请。”
孔雀笑着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哎,这女郎还是有那么一点凄惨的,太子妃想让他下不来台,太子也不阻止。他自己还不知道,真真是没的说呀。”孔雀很是无奈的走开了,准备回去复命。
“太子殿下!”
“进来吧”
“奴婢已经将今晚晚宴的消息告知女郎,邀请女郎和沐小公子前来参加。”
“他们有说回来参加么?”
“本太子的晚宴,他们还敢不来,要是不来,那以后就不要住在太子府了,回他的有夏去吧。”
“太子殿下说的对,是臣妾想差了。”
“行了,你退下吧,本太子还有政务要忙。”
“是。臣妾先行告退了。”
苏暖走了出去,但脸色却是阴晴不定。
最近太子对自己的态度忽冷忽热,还真是让人琢磨不定。也是好一段时间都不曾来自己的小院了。不过一想到今天晚上即将让沐苏下不来台,苏暖就特别开心。心情就转好了许多。就连脚步也变的轻盈的很。
“女郎你平时都不打扮的,今天这一打扮起来,真好是天仙一样的呢!”青萍看着镜中的女郎都有些痴痴的了。
“就你嘴快啊,好听的都让你说了,也不知道让我们说一次,”白露嘟着嘴责怪青萍道。
“你自己看呆了,反应不过来,还要怪我,我才不管你类。”青萍故意气着白露,做着鬼脸。
“你你你,女郎你你看看他。”白露气愤的看着青萍,还说不过他,只能找沐苏帮忙。
“好了,都别闹了,去看看怀竹吧。”说着几人一起走向前厅。!“娘亲,你好漂亮”沐怀竹看的有些呆呆的,娘亲很少打扮,这稍稍一打扮竟这般漂亮。
“我的儿子也不差啊,好一个翩翩少年郎。”沐苏笑着说到。
“那娘亲我们走吧,省得去的晚了,被别人诟病。”
“嗯,那我们走吧。”
太子府•宴厅
“娘亲你听着声音,那里是摆宴,怎么像,,,,”
“乖,别乱说,静观其变。”
“嗯,儿子明白了。”
“太子,你看那不是沐女郎和沐小公子么!”苏暖靠在太子身旁倒着酒说到。
“让他们入座”拓跋子殷的视线一直都放在宴厅中央舞动的舞娘身上。丝毫关注不到别人。
苏暖虽然对此颇有微词,但是却是不好说什么,毕竟拓跋子殷的性子一直如此,他只能忍者心里的不适。
苏暖很快换上微笑走向沐苏女郎和沐小公子。
“姐姐来啦,怀竹也来了,快这边座。今天啊,也就是我兴起,觉得这府里女眷都百赖无聊的很,也就想,趁着这个功夫,和太子见个面,大家一起热闹热闹,也让太子乐和乐和。”苏暖亲切的来和沐苏问候这。
沐苏点头笑着回应,和自家儿子一起走向座位。
沐苏看着拓跋子殷左拥右抱的样子隐隐有些反胃,总是觉得他和曾经变化太大了,以前他是对权利有所追求可是并没有像如今这般偏执。
沐苏总是觉得自己在和拓跋子殷相认之中间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但是他自己也不能肯定。所以他一直隐忍,想要向拓跋子殷问个明白,但是一直都没机会开口。她也一直没有想好如何向拓跋子殷开口。因为他不知道如何问起。曾经的那些回忆是那么的美好,而如今的现实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在心口不快也不慢的划动着,伤口不深也不浅。
“太子殿下,您不是一直好奇前几日的琴声是从何处传来的么,臣妾今日可是将本人请了来呢,”苏暖拉着太子的袖子娇声道。
“哦?暖儿把那弹琴之人请来了,那还不让她给本太子弹一曲。”拓跋子殷对于这弹琴已是好奇好一阵子,当下又不好哦直说,只得先听听琴音了。
“莲儿妹妹还不赶快出来。”苏暖看到太子焦急的表情当下痛恨不已,却又发不出其他意义。
“还请妹妹为太子殿下献上一曲,不知可否?”
“太子若是愿意听的,是小女子的荣幸。”
“愿意听愿意听,怎么会不愿意呢。”
拓跋子殷在看到莲儿曼妙的身姿时已经无暇他顾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失态。
“青石板的马路边那离别似空间。
勾起我不断对你的思念。
倘若雨势再蔓延能再多看你几眼。
现唯借手绢吻你的脸。
……
泪水划过我唇边笔墨挥洒宣纸砚。
刻画出对你无尽的思念。”
莲儿抬起舞步抱着琵琶轻轻的弹唱这,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琴音伴随这莲儿破开琵琶取剑嘎然而止,刹那间温柔化成冰冷,莲儿举剑向拓跋子殷刺去。
“拓跋子殷,拿命来!”
苏暖瞬间扑到拓跋子殷身上,拓跋子殷反应很是快,环这苏暖的腰身,起身拔剑,去挡。
几招便将莲儿制服。
拓跋子殷一脚踢在莲儿身上,眼里早就没了迷恋。
“说,是谁指使你的?”拓跋子殷满脸怒气道。
“莲儿,我们与你近日无冤往日无仇的,你为何要刺杀太子。枉我如此信任与你。”苏暖说的可怜兮兮的。
“太子殿下,我不知道会这样的,都是臣妾的错,害的你差点受伤,你责罚臣妾吧。”
“暖儿,这和你没关系的,你也是受人蒙蔽。”拓跋子殷爱怜的安抚着苏暖。
就在这个时候,莲儿突然大笑道“像你这种人,就该去死。”
随即欣慰的看了一眼沐苏方向,咬舌自尽了。
“你!”拓跋子殷看着莲儿的尸体若有所思,片刻看着沐苏道,
“你竞想刺杀与我!”
“子殷你说什么?”沐苏满脸震惊地看着拓跋子殷。
“你胡说,我娘亲干什么要刺杀你,再说你凭什么说是我娘亲。”沐怀竹听着拓跋子殷的话特别的生气。立刻反驳道。
“闭嘴,哪里有你这个野种说话的份。”拓跋子殷特别厌恶沐怀竹,明明就不是自己的种还不能明着说,明着赶走。他连里都不想离这野种
“拓跋子殷你别太过分了,这件事和我没关系,还有你凭什么这么说怀竹。”沐苏整个人正在听到拓跋子殷再说沐怀竹识野种时就再也忍不住了。
“是么,和你没关系,那你也脱不了关系,因为你本就不是我苍荒的人。”
“你,你好的狠呢。那以后你的宴会也不需要叫我们母子二人,你的事情更和我们无关,怀竹我们回去!”沐苏很是气愤如此,恼火的不但是被苏暖和那叫洛紫烟的算计到,更是恼火拓跋子殷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和不信任。
“是,娘亲”沐怀竹瞪了一眼拓跋子殷,以后这个人一定要好好的报复。快步跟着娘亲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