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刚刚你有点奇怪?”待奚凌薇和申友恩两人走远了以后,鱼箬笠忍不住说道。
“我怎么了?”风胤云回复了刚没有见到二人时的深情如织,看着鱼箬笠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胤,你一向不喜欢关心别人的过去,可刚刚你都说是二十年的事了,你和那位奚总裁很熟吗?”鱼箬笠嘴里这么问道,心里却透着一丝古怪。
【那女人少说也有三十好几了,难道胤会看上那样的老女人?】
“怎么,你觉得我口味广泛,对一个可以做我长辈的女人也会产生感情?”风胤云表面依然像刚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可是心里却暗暗讽刺。
“没,我没这么想,胤你怎么这么说我?”鱼箬笠见自己的心思一下就被风胤云看穿了,马上解释道,再也不敢乱想。
“没想就好,人家身边要有男人可以大把的抓,就算喜欢年轻的也轮不到我!走吧!该回去了!”风胤云搂紧了鱼箬笠,然后往绿蔷薇的方向走。
这边申友恩和奚凌薇才走了一半路,申友恩想到刚才暗处的几束灯光,对奚凌薇说道:“Luna,刚刚你有没有注意到有人在拍我们?”
“狗仔?放心吧!明天他们登不出来,如果我奚凌薇这点能耐都没有,雨肖也发展不到现在的规模,而且我的新闻就算没人登,人家心里也会想,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你说一个女人四十岁了没结过婚也不谈恋爱是不是很不正常!”奚凌薇冷冷一笑,随后又带点自嘲的说道。
“luna?”申友恩见奚凌薇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可又不知怎么安慰她。
“没事,这算什么,而且我还很高兴呢,风少这么对我明讽暗刺的,只能说明他对那女孩是真心喜欢,否则也不会这么为她打抱不平的,而且我相信风少的为人,他不是那种喜欢多事的人,刚刚只是试探我,看看我会不会认回她而已!”
“原来是这样,刚刚我听了他的话真的有点生气,现在听Luna你一解释我就明白了,有一句话你说对了,身在豪门未必幸福,我有幸去过一次鱼姑娘的家乡,那里真是个非常美丽的地方,能在那里长大,真的很幸福,当你看向大海的时候,会感觉所有的爱恨情仇都是那么的渺小,你会沉溺在那样的美好里面!”申友恩闭上双眸,然后回忆起当时看到大海的第一感觉。
然后……
大海变得更加湛蓝、天空也是纯净得没有瑕疵,没有雾霾,所有的水泥砖块都消失了,岸边只剩下一条乌篷船,再走几步是一间竹屋,一个男人穿着西装深情的看着自己,然后向自己走过来……
申友恩好像走进了梦里,脸上现出一抹甜笑,踮起脚尖……
“友恩,友恩……”奚凌薇看到申友恩就像生病了一样一个人对着空气傻笑,然后还嘟起小嘴,这是要做什么?
“啊!我怎么了?”申友恩被奚凌薇拉回现实。
“你刚刚的样子好奇怪,你刚刚想起了什么?”奚凌薇关心的问道。
那样子,就好像是和深爱的男人在一起似的……
“哦,我是在想鱼箬笠的家乡啊,然后想起大海,希望我也可以生活在海边,然后我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接下去的要她怎么说?申友恩摇了摇头。
“什么梦?”
“唉,不说了,总之是个很奇怪的梦,不是真的!”申友恩不想说,更确切一点,是她不敢说。
“你那个样子,我会以为你和墨少分别了好久,正要赶回家的样子呢!”奚凌薇见申友恩不好意思,就自以为是的代她说了。
“呵呵……”
一个柳城郊外的密室里面放着一口精致的水晶棺,里面,廖父就像睡着了一样静静地躺在里面,身上穿着一身绣工精致的唐装,以红色为主色调,蓝色的丝线绣着精美的图案……
廖隽站在水晶棺前面已经整整两天了,这两天他没有吃一粒饭喝半口水,自从廖父被送到这里之后,他就把自己关在里面一直这么看着……
“爸,你在里面安静的睡吧,我会一直守着你的,以后永远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了!”
在那天墨非白把廖父的尸体送回给廖隽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廖父送到这里来了,并且做好了防腐处理之后才放在了水晶棺里面,而那天深夜带回廖家的不过是一个空的棺材,里面什么也没有,廖隽没有办法天天回廖家村去祭拜亡父,而家里的其他人也不可能让他一个人把廖父的尸体带走,思前想后,廖隽便想了这么一个办法。
两个;妹妹已经回到学校上课了,廖母因为一个人害怕住酒店,也不敢一个人睡在廖家村,就按照红晃说的搬到了星源去住,而远在景城的廖敏并不知道自己的家变,还在刻苦用功的读书,按照廖隽的说法,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因为这个耽误了学业,更何况,廖父是突然走的,临走路也没有什么遗言。
廖隽两只手放在水晶棺上,眼里无比的悔恨……
【墨非白,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爸爸也不会死,不会死……】
“啊……”廖隽大吼一声,然后就陷入了一片昏迷。
“少爷,少爷!”外面的女孩听到廖隽激动的喊叫声马上不顾一切的闯了进来,见廖隽人昏倒在水晶棺上,马上把他扶到地上,然后给廖隽检查。
见廖隽人没事,女孩心里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