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良被撵着旋了一圈回来,不见了刑天的踪影,悻悻然想着自己算是跟丢了,于是就想朝着基地的边沿走,但是这边的路完全不通,之后他就看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那就是出来的不少雇佣兵,居然都是往那个山谷的方向去的,莫不是他们在追踪刑天,想着自己也就跟过去瞅瞅。
等到他们从那些村落离开之后,自己就马上出现在村口处张望,几个壮汉黑黢黢的脸,黑黢黢的身体,完全都看不清样貌,那黑溜溜眼睛周围的眼白真的比什么都恐怖,不是肤色歧视,而是王友良被本身就对黑人过敏。
壮汉几个也不听他任何解释,一路撵着他,都撵到了村外十米处的一处河滩上,王友良只好坐在河滩上歇脚,想着天黑时分摸进去探查。
好不容易算是给等到了天黑,也寻到了一个机会,但是这边家家户户都养狗,虽然都是土狗但是都凶悍无比,一看他毛手毛脚进来了,那群土狗狼群一般扑上前来,自己差点没被撕成碎片,惊魂未定的在河滩上站着,心想这天杀狗娘养的刑天,怎么丢下自己就跑了,还有他怎么一出来就能遇见狗,上辈子招狗惹狗了,简直和狗八字犯冲。
这犯冲也就算了,每次都被撵的犹如丧家之犬,一点面子都没有,这要是被刑天看见他还不笑掉大牙。
此时的刑天还处于深度昏迷之中,妹子给他将伤口洗干净之后,取出了遗留在皮肤里边的弹片,随后再将伤口包扎上,这本事都是她爸爸教给她的,她学的也快,见手术已经结束,她就会将另外的一味草药给刑天服下,没过几分钟刑天就缓缓醒过来,感觉神清气爽的特舒服。
刚才还以为自己死定了,想不到现在还能这么轻松的站在这边,他急忙画图追问妹子,刚才那药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出现那样的状况,妹子看的似懂非懂,可好歹还是给出了解释,她要表达的大概是那种药物是麻醉剂的功效。
见手臂上的伤口处理的那么好,刑天就好奇的问妹子,为什么会这些事情,她画了一个老头,看年纪应当是她爸爸了,刑天懂她的意思,就给她比一个大拇指,意思她很厉害。
只是这比大拇指在这边村落是求亲的意思,妹子有些羞涩起来,不过一会儿之后也就脸红着点头,搞得刑天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清楚她是什么意思。
见她在地上画了两个互相依偎的小人,自己这才恍然大悟,连连摆手说不行不行,妹子眉头一杵,脸色顿时变了不少。
刑天解释了一通之后,对方这才稍稍消气,有些不解的追问,为什么不能答应,他这才给画了一幅画出来,意思自己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完,现在不适合谈恋爱。
妹子好像并不在乎这些,她是想跟着刑天离开这边村落,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威胁着她,刑天问了之后,她才徐徐说,是因为自己的叔父,好像是过些时候,要将她卖给一个很老的老头子,那老头子那么老了,能撑几天啊,再说老头子家里老婆都好几个,刑天一听是这情况,也就明白妹子为啥要这样做。
随后刑天就答应带着妹子走,但是绝不会和妹子结婚的,带她离开这边之后,刑天会帮忙给找个安身之地,就算是答谢妹子对自己的救命之恩。
刑天让妹子上外边去探查看看,要是今天晚上安全的话,就今天晚上走,妹子于是出去勘察了一番,大概五六分钟之后,她回来了,招手叫刑天从地窖出来,问刑天身体行不行,问他到底现在能不能走,碍不碍事,刑天摇头指了指前边,让妹子收拾一下自己想要的东西。
妹子收了东西之后,便挎在身上,跟着刑天出去,刑天东张西望一番,见外边很安静,他就带着妹子往村口的方向走,妹子的身体挺好的,素质不错,跟着刑天居然能脸不红气不喘的。
刑天两人往河滩的方向走,他原本是打算将这个妹子送到不远处的村落去的,给她找一个安身之所,毕竟要是和他一起出外去,她会很不适应,要知道语言什么的不通都是很麻烦的事情呢。
如此便在河滩上碰上了王友良,这孙子听到有人往这边过来,就躲避在一颗大石头后边,偷偷看着,见是刑天这才出来,刑天有些意外,这孙子倒还真是有些本事,孺子可教,能从他们手中逃脱,还能找到这边来,算他有点本事。
王友良蹭上来那就是没完没了的话语说了一通,大致上都是分开之后的经历,但是刑天分毫也不感兴趣,王友良许久之后才注意到他身边的妹子。妹子对他微微一笑,刑天简单介绍了一下,他们三人就往旁边的村落走,问妹子这边还有什么亲戚能投靠的。
她在地上画着,意思让他们跟着自己走,妹子带着他们经过河滩,一直朝前走去,曲曲折折之下,就绕过了河滩,上了和河滩对着的山坳,这山坳不高,但是相当的陡峭,地势有些凶险的骇人,他们两个都是野战军,在这样的山林之中穿梭都稍显得费力,但是妹子却异常从容,看来妹子经常上这边来,肯定是这边有什么亲戚在。
走到妹子的亲戚家都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了,妹子进了院子就敲门,开门的是个老太太,妹子对刑天表示了感谢,意思她现在找到个安身的地方了,既然刑天不想和自己结婚,那自己就待在姑姑家好了。
见妹子有了居所,刑天也就放心了,跟王友良在她姑姑家暂且睡到了天亮,拿了些水喝糍粑这才离开。
王友良路上总在取笑刑天,偏偏刑天是个极为严肃的人,他可不想开这样没趣的玩笑,所以始终是绷着一张脸,任由王友良在自己背后叽叽喳喳的没完没了说个不停,实在是被整的不耐烦了,他这才喊一声停。
毫不客气的就跟王友良翻旧账,上次的事情都还跟他算账呢,这一次算是怎么回事,真是无心之失,呵呵,他都有些怀疑这王友良的用心了,难不成就是子夜的人,小圆能不能是一出苦肉计了。
王友良简直哭笑不得的,怎么到现在还不相信他了,他已经都追到这边来,难道决心表明的还不够彻底吗?
尽管两人理论上半天的,但是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王友良问他你是不是在基地找到线索了,有什么收获没有,刑天摇头,有用的线索没有,只不过之前他要进去实验室了,王友良在背后搞出那么大动静,所以说现在一无所获,想再进去比登天还要难些。
刑天这话当然不是什么丧气话,而是事实,打草惊蛇之下,对方能不加强措施吗?
现在表示抱歉也不起什么作用,王友良索性就把这抱歉的话语收起来不说,直接告诉刑天,他在来之前获悉一个讯息,也就是说明天的这个时候,有一批人要上这边来,上基地好像是执行什么任务的,要是可以的话抓住这一次机会,上基地去看看实验室,或许真能找到些什么线索呢。
这样说倒还差不多些,不过要结成一个阵营,他对王友良还是不太放心,这毛躁躁的万一再给自己放一炮,那自己哪里每次运气都爆表,就算是运气爆表,也不是这么玩儿自己的啊。
三令五申的和他交代了一番,要跟进去就给我老实点,千万是什么事情都不能闯,跟在他身边就好了,一点实战经验都没有,要说逃命的能力虽然一流,但是去了基地那样的地方,可就不是那么好玩的了。
游戏还能重来一次,这是战争啊,死了那可就死了,谁给你去重来一次,该说清楚的自然是要说清楚,王友良被教训的一愣一愣的,不过也都一一接受下来,毕竟自己现在要跟刑天讨教功夫,千万不敢得罪这师父。
和王友良在外边准备东西,打算明天这个时候,挟持那辆车子进入基地之中勘察实验室。
这边平原已经从手术之后彻底清醒了过来,和那医生交谈之下才知道医生是被强行抓过来的,很渴望能从这边离开,平原答应他要是贺龙过来他会代为求情,医生连连答谢之后告诉平原一个事情,就是他现在有一条神经受到了细微的损伤,所以之后可能会失去痛感,也就说他以后会成为那种不知道疼的怪物。
平原对这个倒不是很担心,他只是感受了一下,见芯片不在了,也就放心下来,医生倒还说了基地之中有人入侵的事件,先前他感觉到有人要开门进来但是失败了,平原哦了一声点点头,就陷入沉思之中。
基地防护的如此严密,究竟是什么样的能人敢闯进这样的地方来,问医生知不知道人抓到没有,医生表示他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