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认为这个案件理所应当的是一件意外事故,要不是我不同意这种观点,站在原地信口开河,他们几个早就结案了,才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一直坚持自己的判断,正所谓连自己坚信的直觉和判断连自己都怀疑,那就算它是真的,你也会因为别人的说辞而改变主意。
这种中途改变主意,被别人的说辞所左右,不能坚信自己判断的人不在少数,自己坚决不可能改变主意,因为我已经找到决定性的证据,不仅找到决定性的证据,我的嘴角也流露出一个象征性的微笑。
这个证据说起来就是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从整体上看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即便我给他们看这张照片,他们也绝对不会发现证据在照片的哪个位置。
我说:“既然证据有,该有的都有,那么我现在就要进行我精彩的推理秀表演,还请你们仔细的听好。”
他们听到这句话显得很疑惑,满脸写的都是疑问号,不过就算他们满脸的疑问,也不能现在就提出来,一个个像是一群小学生一样,满还期待的在我面前坐了一排。
大汉说:“既然是他杀案件,而且凶手就在我们几个人当中,只要你把他的名字告诉我,我一定把他打的面目全非,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杀人偿命。”
柯英资说:“你这话我可不爱听,就好像是你已经认定我就是杀人凶手,待会只要这位侦探说出我的名字,你一定会冲过来跟我切磋武技。”
大汉说:“你就别装蒜了!我敢肯定你就是杀人凶手,待会拿出你真正的实力来,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柯英资哭丧着脸说:“你说我冤不冤,啥事情都没做,到你面前就成为活脱脱的罪人,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听这名侦探解释,他一定会还我一个公道。”
大汉轻哼一声,全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握紧拳头就等着我接下来的话语。
我自然知道他们两个闹得很不愉快,所以各说一句不要冲动的话,就开始叙述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说:“这个凶手想必大家一万个不相信,绝对不会想到杀死被害人的凶手就是她,至于她是谁我暂且不提,先听我说凶手的犯案手法。”
“凶手给我的感觉好像不是很有底气,并不像是蓄谋已久的杀人案,倒像是临场发挥,逼不得已之下,不小心将被害人推向死亡深渊。”
“首先凶手和被害人一同参加这次登山历险,这并不是预谋好的完全是个意外,在一开始的时候一切都是风平浪静,或者可以比喻成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们在一次相互拌嘴的过程中引起争吵,紧接着就吵的不可开交,全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环境,因为她们在一点点的走向死亡深渊。”
“从吵架渐渐升级为推搡,就因为这看似很平常的一推,却不知道其后果是有多么严重,造成一件不可避免的祸端,我说的没错吧粱春竹小姐?”
就在我说出凶手名字的一瞬间,大汉一转身形,挥舞拳头就朝柯英资的鼻梁骨砸去,看来是说到做到,一定要把柯英资打的面目全非。
可是他拳头也打出去了,柯英资依旧不躲不闪,一副老子认栽的表情,不过他并不是没有脑子,而是因为我说出的名字不是他。
就在拳头离柯英资只有几毫米的距离,大汉突然停止出拳,似乎也意识到这个名字好像有哪里不对,转过头看着粱春竹,惊讶的张了张嘴巴,都忘了收回停止在半空中的拳头。
没有办法要是凶手是柯英资他会毫不犹豫的教训他一顿,要是别人也还还说,关键是凶手是个女的,这让大汉怎么下手?
粱春竹见我说出她的名字一点都不奇怪,反而一改之前所有杀人凶手死不认账的态度,主动积极的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
这让我大吃一惊,惊讶的下巴颏差一点砸在地上,心里想,这也太直接,一时间有一些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