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祝余清寒顺利接手世昌集团,白柔约了商场上有名望的人的太太一起打牌,希望能和她们搞好关系。
毕竟,女人和女人之间好谈话。
余飞走后,自己在公司里扛了那末久,当然有自己的方法。
对于这些富太太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她一清二楚。
房间里,一群浓妆艳抹的妖娆女人坐在一起,不停地拨动着手中的麻将,整个房间被麻将的摩擦声所充斥。
房间里有的人竟然抽起了烟,烟气在空中漫天飞舞,浓浓的烟味,响亮的出牌声,整个客厅被搞得乌烟瘴气的。
“以后在生意场上,各位可要让你们家的好好照顾我们家清寒哦!”
“那肯定的,没问题。”大家都应和着。
今天的白柔眉飞色舞,从早上嘴角的弧度就一直弯挂在脸上。
她不耐烦地一遍一遍诉说着余清寒的丰功伟绩。
她觉得,其实沈家已经是她的天下了。
她还在想象着,明天让余清寒以正式总裁的身份带她去公司参观下。
“总裁妈妈好”。想着大家以这样的称呼来叫她,白柔的虚荣心涨到了极点,就是睡着也能笑醒。
余清寒疯一样地推开门,紧紧地抓起白柔的双手。
嘈杂的房间里顿时边的寂静下来,大家地目光都转向余清寒。
想看看这位白柔口中的好儿子究竟会做什么?
白柔陷入了尴尬的境界,她隐隐预感到余清寒接下来要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要相信女人的第六感。
“大家下次再来玩呀。”余清寒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白柔只能先解散了她这帮所谓的好姐妹。
余清寒将白柔按在沙发上,将他从电脑上打印出来的东西狠狠地摔在白柔面前的桌子上。
“你干什么呀?有你这么对待你妈妈的吗?”
余清寒的眼中的火焰在熊熊燃烧着,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白柔。
白柔随意地拿起桌子上的资料。
她的脸色开始变的苍白,手指开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领口,这上面的字让她感觉到窒息。
额头和手心开始慢慢地渗出点点汗珠,白柔张了张嘴,但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直到她手心的汗珠将白纸浸湿,余清寒开口了。
“妈,告诉我,爸是怎么死的。仅仅是这上面写的?我不相信,这里面应该有您的杰作吧?”
面对余清寒的质问,白哑口无言,她该怎么解释呢?
现在的余清寒已经是个有自己判断能力的成年人,她还能撒什么弥天大谎来填补这个错误?
白柔始终都不作声,她的心虚了,她知道一旦她说出实情。
二十年前,她失去的是丈夫,二十年后,她失去的是儿子,两个能够让她依靠的男人都因为她的自私而离开。
白柔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之中,她一直默不作声。
余清寒希望白柔能够主动告诉他二十年前的实情,可是白柔的行为让他对她的最后一点期望都没有了。
余清寒将二十年前对沈世昌和白柔的暧昧照放在白柔地眼前,深深地刺痛着白柔的眼睛。
余清寒拿起自己的衣服,他就像一团失去控制的火,白柔的沉默令他发狂,他不知道再待下去,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她已经快突破他的底线了。
看着余清寒失望的背影,白柔鼓起勇气。
“等一下,清寒,我说。”白柔终于开口了。
那个时候,白柔还是一个束着一个黑油油的小辫子,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一个生性活泼可爱,唇红齿白的小姑娘,和现在沈初晴的年纪差不多。
白柔和余飞家是世交,两个人从小就订有“娃娃亲。”
到了该结婚的年龄,白柔的家人就让白柔独自一人来先在外漂泊的余飞。
自从兄弟集团的运转好起来了之后,余飞的生活条件就改善了不少。
他对白柔也非常地好,白柔对余飞并不是很了解,但迫于家庭的压力,就和余飞结婚了。
婚后,余飞对白柔唯命是从,有求必应,他的好让曾经在家饱受折磨的白柔非常感激。
她感觉能遇上余飞是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但这平静而又幸福的生活被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而那个人就是沈初晴的爸爸——沈世昌。
那时候,沈世昌整天为公司的事东奔西跑,还是独身一人。
作为沈世昌的好兄弟,余飞心疼沈世昌经常忙的吃饭有一顿没一顿的,就时常带沈世昌来家里吃。
沈世昌去的多了,不用余飞请,他就自己來了,有时候会帮白柔做点家务。
慢慢地,沈世昌和白柔就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
再见到沈世昌,白柔会脸红,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动的声音,和身体燃烧的的感觉。
白柔开始有意地逃避着沈世昌,她已经意识到她可能爱上沈世昌了。
这种牵肠挂肚的感觉是余飞給不了她的。
比起余飞,沈世昌是个勇于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不得手不罢休的人,对白柔也是一样。
他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可是每当夜晚降临,对白柔的思念和身体的欲火使他十分难受。
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他要向白柔表明他的心意,他顾不了那末多了。
白柔也一直牵挂着沈世昌,只是由于余飞的原因,一直克制着自己。
沈世昌呼故意将公司的事情抛給余飞,他决定今天給白柔说明自己的感情。
他知道,其实,白柔也像他爱着她一样爱着他。
沈世昌内心还是十分紧张的,他害怕遭到白柔的拒绝,以后白柔肯定会躲着他。
沈世昌在家里喝了几瓶酒之后,红着脸踉踉跄跄地跑到白柔的家里。
“柔柔,开门。”沈世昌在外面大声地呼喊着。
白柔打开门,看到烂醉如泥的沈世昌,急忙把他扶进去。
沈世昌双手撑在门上,紧紧的将白柔裹在自己的身体之中。他的脸开始在白柔的脸上摩擦。
“柔柔,我喜欢你。跟着我好吗?”沈世昌雌性的声音深深地吸引着白柔。
内心有一个声音强烈地告诉她:“接受吧,你爱他。”
可是看到她和余飞的结婚照片还挂在墙上,白柔本能地推开沈世昌。
她越推,沈世昌就抱地越紧,她可以感受到沈世昌身体上的滚烫和内心的急切。
沈世昌将她扔到床上,肆无忌惮地侵略着她的每一寸皮肤。
白柔想过反抗,可是反抗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内心对爱情的渴望已经湮没了道德对她的界限。
沈世昌和白柔缠绵悱恻地度过了难忘的一夜。
公司的事情越来越多,沈世昌不能每次都推給余飞,沈世昌害怕时间长了,余飞会发现其中的端倪,就主动承担了一些工作。
每次看到余飞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躺下就睡,白柔有过一丝丝的心疼。
当看到余飞的时候,白柔也曾感到深深的愧疚之情,她下定决心要切断自己与沈是昌的关系。
她鼓起勇气,可是每次当看到沈世昌的时候,她的内心除了恐惧更多的是喜悦。
余飞还是一如既往地对白柔好。慢慢地,白柔也习惯了游离与两个男人之间,她的负罪感开始慢慢地减轻。
随着余飞回家次数的增加,白柔和沈世昌约会的时间就大打折扣了。
对于沈世昌来说,白柔就像是鸦片,她已经吸上了,而且戒不掉也不想戒。
他不能满足于每天可以见到她,但只是远远的望着,看着另一个男人和她做暧昧的动作。
刚好这时候兄弟公司已经走向国际化道路,运行的越来越好。
白子峰已经离开了公司,沈世昌越来越看不惯余飞的懦弱。
就精心设计让余飞背上巨额高利贷,却见死不救,最后导致余飞不堪高利贷的催还,选择跳楼自杀。
余飞的自杀让白柔不能承受。这时,她发现自己怀上了余飞的孩子。
余飞死后,公司由最初的三为创始人变成一沈世昌一个,他把公司的名字也改为了今天的世昌集团。
世昌集团的发展如火如荼,沈世昌不能在这个重要的时刻让自己的努力毁于一旦。
当白柔告诉他她已经怀了余飞的孩子并希望沈世昌能够娶她的时候,沈世昌果断地拒绝了。
白柔举目无亲,又身怀六甲,她没有办法,只能答应沈世昌的要求。
为了公司的发展,沈世昌和白柔约定,他会每月都来看望白柔并給她生活费,但白柔不能影响他的生活。
迫于生计,白柔没有选择。
后来因为商业联姻的需要,沈世昌娶了沈初晴的妈妈为妻并生下了沈初晴,但他私下里仍然包养着白柔。
沈初晴的妈妈发现后被气倒生病,生活无望导致她拔下氧气管自杀死亡。
余清寒已经慢慢长大。后来,沈世昌才光明正大地娶了白柔。
他对白柔好,是因为年轻时候的喜欢和老年的落寞,他对余清寒好,是因为对余飞的亏欠。
把公司交给余清寒,那是因为这个公司本就有余家的一份。
“清寒,真的对不起,原谅妈妈好吗?”
看到满脸泪痕的白柔,余清寒忽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
余清寒关上门,默默地走了,只留下白柔在房间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