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的微微一笑,还以为能躲避过去他的逼问,没想到他还是冷冰冰的质问我,说这样的话,究竟有几分营养,又是怎么个意思?是不是说现在功成名就了,就感觉我配不上你了?
他这话说的我就不赞同,我就不是那样的人,现在孩子的事情我最挂心,我要承认一点,那就是孩子的确是比他重要的,至少说现在是这样,孩子是我生的,我没可能就此不管吧,可是他就是不能理解我的感受,飞认为我是要和他划清界线啥的。
我争辩他就顶回来,质问我那要不是你前夫撞见了我们在一起,你是不是就打算永远都把我这样隐形下去?永远都不要人家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是不是?
这些质问是我根本就无言以对的,但是先前到底是谁说的,他无所谓的,就是不想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就算是情人也没关系,他不多要求什么吗?所以呢,现在为什么变的要求这么多,这样吵起来我就感觉先前的事情完全是他故意的,他就是想和我前夫撞见,就是想让我前夫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我还不想将之前的事情扯出来再吵一遍,这样做也没好大个意思,我就直接站起身对段新民说,你要的解释我现在也给不了你,不过你我是心知肚明的,我是不想和你吵架,不然之前的事情只要翻出来,就会没完没了。
段新民倒也识相,闭上嘴巴跟在我后边走着,我想回自己的房间去,段新民跟上前来,驱赶他出去肯定免不了要闹出事情,要是引得酒店的人注视,面子上可就难受了,所以他跟进来我也不好做声。
自顾自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我都感觉最近的事情糟心窝子的慌,特别是这么安静的时候,我就会想念我的孩子,胡思乱想他各种处境,上次接到一条信息说看见我儿子在东湖路公园玩耍了,结果也是骗钱的,给了钱之后,净说一些没用的线索,让我十分苦恼。
烦闷着叹息了一声,就见段新民躺在我的身边。
侧过身子,手托腮,定定注视着他的脸颊,他一愣,随即也转过身来看着我,然后笑了笑问我,是在看什么,我说看你的脸颊啊,好像觉得我们很久之前就认识了,他一戳我的额头,就你话语多诡,净说些好听的,跟个妖精一般无二。
我很认真着追问段新民,哎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妖精啊,不喜欢那种很无趣的女人吗?他就反问我了,那我问你啊苏珊,你喜不喜欢一个很无趣的男人,他什么幽默感都没有,然后一天到晚就板着脸对你,你感觉你会喜欢他吗?
当然我不喜欢了,我迅速的摇摇头,他嗤笑出来,那都是了,你还来问我,男人当然是喜欢妖精的,只不过这样的妖精要是能忠诚点,那就完美了,你呢,你还差了一点。
我当时就脸一黑,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上了他的身上去,将他狠狠压在身下,随后呵呵笑着逗弄他,你每次都把我压在身下,这下你被我压着了吧,他倒也一副甘心情愿的样子,眼神迷离,喜上眉梢。
段新民是那种只要是他喜欢的女人,他就可以允许对方放肆到底,不管对方做出什么举动来,他都愿意承受,当然出轨肯定不行,只是在我这边破例了,我回去和前夫住着的那一段时间,不就是在出轨吗?
可他说什么了没有?他也就是抱怨了几次,随后就在我提出分手之后,凄苦不已的哀求我千万不要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情人也好,我都不知道他是喜欢我什么了,我感觉我自己一点也不好,我自己都讨厌我自己。
男人哪里肯让你随便压着,眼睛胡乱上下瞟,都还是客气的,手脚还分毫不老实,不多一时,我就被段新民挟裹到了身下,为什么每次我都没啥感觉,他就已经将我扒光了,每每想到这些我都感觉他绝逼是个老司机。
“真要啊?”
我有些紧张了,可段新民不是跟我开玩笑的,三下五除二很是干脆的用行动做出了回应,最后我就只能嗯哼的享受着,伴随着一阵阵的颤栗,我还有什么资格说要不要这样的话语呢,其实我还不是贪恋他给我的美妙感觉,我知道这样的感觉哪个男人都给不了我的,除了段新民。
真是一直都感觉世间肯定是有一种特殊的磁场存在的,要不然也不能总是被互相吸引,我和段新民之间的情感,我们谁也解释不清楚,但这也不是关键所在,关键的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都在维系这段感情,就算是走的艰难,最后也还是要一再去坚持下去。
他和我说过一个很有趣的故事,说的当然不是一个女人尸体的那个故事,他说的是一个爱情故事,原先有一个女孩子长的很好看,因为漂亮就惹上了一个无赖,那个无赖想要迎娶她,她晚上就在哭泣,结果脸上就被洞子里边的一种螺子给缠上,等那个无赖来了,一看成了个丑八怪,于是就不要这个女孩子了。
被退婚之后,她高兴极了,就这么生活了五年时间,之后这边经过一个迷路的书生,那个书生就在他们居住的洞府中借住一宿,本来她是遮着脸不要人看的,但是那个书生说,你如此善良,就算是真长的丑那也没啥关系。
父母决定给她订婚了,晚上她又哭了,这一次是高兴的哭,结果第二天起来一看脸上的螺子哪里还有踪影啊,她又变成了之前的美貌,和书生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当时他说这个故事就是想证明世间的确是有缘分这种事的,而且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人可能就不应该不相信轮回,然后他中间打断了他自己的话语,他说那当然了,迷信也不好,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浪漫的相信缘分是存在的,轮回也是存在的,所以我前世五百次的回眸,就只是换了今生一次的和你相识的机会。
我纠正说,那不是擦肩而过吗?怎么就变成了相识的机会,他说他才不喜欢悲剧,他喜欢幸福的结局,我那个时候倒还还意思笑他傻气,现在想想才感觉傻气的是我自己。
我们之间每一次做的时候,都能激起对方的强烈感受,一起产生的共鸣也是震颤的久久不能挥散,尽管总是整到双腿颤抖,但是仍旧感觉就该如此酣战到底,真是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事情了。
“你感觉怎么样?”
段新民再一次俯身下来,贴合我的身躯,我紧紧抱着他,亮晶晶的眼眸对着他的眼眸,他眼眸中自带一种柔情,只不过这光就只有我能看到,以前或许是舟舟能看到吧,为什么每次我和他做的时候,就总是会想他和舟舟做是什么样的场景。
前几次我还去尝试问过他,最开始他也不肯和我说,后来也就只是轻描淡写的告诉我,反正她好像特别容易兴奋,看她好像很舒服的样子,他从来就只是说舟舟感觉怎么样,不告诉我他感觉怎么样,我追着问个没完,他才说不就是那样啊,到达顶点的时候,它总是要喷出来的,一刻的痉挛。
其实我对这个说法是有些失望的,虽然我知道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构造本身就不一样,不要计较这上边的不同,可我心里也还是不好受,我就认为他和我做是这样,和舟舟做还是那样,有几次我都拒绝他摸我了,因为我脑海中会想着,以前他和舟舟做,是不是也是这样摸舟舟的?
只要一想到这些,那就兴致全无,人大概就是这么奇怪,也可能就我一个喜欢较真,喜欢对于他的宠爱,表现的过分得寸进尺,其实他好没有必要跟我解释这些,这些事情纯粹就是没事找事整出来的,干嘛要问他和舟舟之前的事情,都已经是一个过去式了,未必还要一直追究下去吗?
我知道要是我说出来,他肯定会问我,那你和你前夫呢,你和你前夫的事情我是不是也要问一个事无巨细的,我是不是也要问那么多,问你和你前夫做的爽不爽什么的,你说的没感觉,会不会是因为感情变化了所以才没感觉,之前也很热烈的对吧,所以我现在也要吃醋,我就该对你避而远之了。
猜想到段新民会说些什么其实很简单,对我肯定是分毫不造成威胁的,可是要回答他那些问题可就很难了。
“很好啊!”
可能是我隔了太久之后才回答了段新民这问话,让他有些兴味索然的,从我身上起身下床之后,他淡漠的说过来洗一下吧,我每次做完都不想立刻就下床去洗,我总是要躺上一会儿,不过今天他催促了,我也就直接起身,感觉到液体都在外溢,我急忙就抓了几张纸过来顶着。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细致,给我试水温,水温刚好了,就让我洗,等我洗完了他自己才洗,我回到床上就抓过被子,直接盖到了脖子根处,我对酒店的卫生是极为不放心的,每次住酒店,我都会带上自己用的床单和被罩,还有枕头套一类的。
刚才段新民进来就想问我了,只是他的兴致上来,压制不下去,所以就先折腾了一番,这会儿他又想起来了,就问我你这床单被罩的,不都是你自己的吗?为什么要带过来换上?
我说这酒店的卫生我向来就没相信过,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细菌,不是有很多人在住了酒店之后就艾滋病了,你说这些好不危险啊,他问我那你之后这东西你也不要了啊,你简直是土豪,我点头说是不要了啊,拿回去干啥去了。
“你看你自私的,你也不说给我预备一套,你想想看我每天都接触你的,要是我感染了,你不是也完蛋了吗?”
这家伙嘴巴真是够贱的,我上前就给了他一个招呼,直接捏起脸颊上的三两肉,不过他的脸的确是有肉,揪起来特带感,被我揪住就哎哎的叫唤着,要我赶紧给松开,我可没那么好商量,几番胶着之后,我们两个就又滚了起来。
而这一次可就苦逼了,我们才刚开始没有好久,他的前奏都还没有弄完,就被一通电话给打断了,电话那头沙拉沙拉的声响,吵闹的人很烦闷,问对方是谁,又不吱声,这才算是真气人,我说你看一下归属地,他这才将电话挂断了,凑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