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晚了!你们下半辈子休想安分过日子。”
“爹,我们错了!我们肯定遵照您的遗嘱,往后好好祭拜您。”两姐妹边哭边说。
石大叔突然起身跑出了门,他这才想起三木,没准他能救自己,自己的亲爹太狠心了,还真下的了手!打算开车一路找过去,他应该没走多远,刚发动车,三木就出来了,故意问你去哪啊这是,石大叔下了车一脸苦闷的说:“柳师傅啊,幸好你还没走,我爹发火了看把我折磨的。”
三木心想你这是自作自受,说这个我没办法,你只能听从你爹的意见,他才会消气,你才会好。
三木还补充一句:“他要是一直阴魂不散的话,你们的寿命也会缩短,哎……”作势摇了摇头。
石大叔一听,这还得了,自己已经这么大岁数了,这么一来还能活几年?实在是得不偿失,有再多的钱有什么用,到时候没过够就进棺材了。
“柳师傅,我这就带我弟去趟银行,我爹那边就拜托你了,您好好送他上路吧,我知道错了。”
三木答应了,回到屋里作了法,跟大爷说放心吧,事情已经解决了,大爷感谢了三木,说自己也好上路了。三木给大爷超度了下,送他最后一程,他们几个肚子也不痛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他们自己去办好了,叔公和两姐妹也感谢了三木,说晚上留下来吃个饭,三木说不用了,家里还有事先走了。收拾好东西,一家人把他送到大门口,本来叔公还打算掏钱给三木,两姐妹说不用了,人家不会收的,这是他的规矩。叔公只好收起钱,叫司机把他送回去,三木上了车没开出去多远,郑琳琳一路跟着车跑了过来,三木叫司机停一下,摇下车窗问她怎么了,郑琳琳从脖子上拿下一根项链,递给三木,却什么也没说。这就是川妹子的性格吗,既主动又含蓄,她红着脸对三木摇了摇手,三木莫名的心里有点触动,这是为刚才对她发火愧疚?还是心里有了点火花?
随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三木收拾好心情,可不能就这么沦陷,手里握着她的项链,此时还有她的体温,脑海里一直浮现着她动人清纯的笑容,如果可以的话,如果三木冲动点的话,他会立马下车往回跑,牵起她的手就这么在田间跑……可是这可能吗?或许以后也只能把这当做美好的一段回忆,估计也不会再相见了。
到了家,给傅凌天换香的时候发现坛子不见了!这还得了,赶紧四处翻找,这个房间没有,这么大的东西能藏到哪里呢?家里也没什么人,不可能是谁搬动它,突然想起自己上午出门的时候遇到徐依娜,进过这个屋子的也就她和石大叔了,按理说石大叔不可能,他拿这个东西有什么用?那么剩下的最大嫌疑就是她了,徐依娜拿这个干嘛呢?还大老远的赶回来?
糟了!难道她是给那个老道士拿的?很有可能,肯定是那个老道士干的,操纵她来取回坛子,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我们俩有联系呢?打了个电话给徐依娜,手机是关机的,只能打给江涛,叫他去老道士家看看情况,有没有发生不对劲的事情。三木不是担心那个坛子被他拿回去了会怎么样,而是担心那老道士对徐依娜一家人有什么不良想法,因为他已经发现了我们的关系,到时候会不会真心帮她妈妈看好还很难说。时间耽误不起,三木必须马上出发去那里,可是一想起那令人发怵的“肾虚”道长,心里就哆嗦,就算见到他又能怎么样呢,人家分分钟可以把自己虐成渣。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在这里等更加希望渺茫,给黄总打了个电话说了下情况,然后收拾好东西出门。外面的人看他要出门都围了过来,问他去哪啊这是,三木说各位乡亲不好意思啊,我要出趟远门,这几天可能都回不来,你们就别来排队了……看着他们失望的背影,三木很是揪心,他深刻的知道这种感受。
坐了一户老农家的牛车,颠簸了很久到了镇上,还要去市里坐大巴,没办法,这里的交通和自己的老家一样,也是很落后。到了终点,三木已经是精疲力尽,黄总他们已经在汽车站等了,徐依娜的爸爸也来了,在车上江涛说那天我去看了,可是被他的几个徒弟拦住不让进,三木说我们可能计划有变,那老道士万一不打算真心救阿姨就完了,我们还不如早点把她救出来。徐大叔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江涛就慢慢给他解释,他听完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啊,我们就指望老道士的,这……”
“大叔您别着急,我们会想办法的。”三木安慰道。
于总建议说干脆我叫几个黑社会冲进去算了,不就是花几个钱。黄总拍手称快,说好主意好主意,上次就揍的那小白脸不敢吭声。于总:“反正你掏钱哈哈。”
黄总:“这……我出就我出,那个人渣留在社会也是个祸害,我们要为民除害。”
三木说:“这是下下策,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最好别这样。”
徐大叔说劳烦大家操心了,我自有决定,他的决定就是报警,毕竟是农村老实人,第一件事情想到报警是很正常的。到了下午,徐大叔回到了黄总的厂里,看着他失望的表情大家都知道结果了,肯定行不通。原来徐大叔去派出所报案,说自己的老婆女儿被坏道士给囚禁了,警察看他老实的模样不像是乱讲,于是马上出警到了民宅,可是进去后发现一切很正常,虽然他的家人确实在那里,可是人家没对她们怎么样,徐依娜还说爸你放心,妈会有救的。警察也没什么办法,总不能因为人家高迷信就把人都抓走吧,毕竟这在民间很正常,警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不过这趟没白走,徐大叔还带来了个消息,说是老婆所在的那个房间就一张床,没有方桌什么的,也根本没人给她看病。三木听后说,看来这老道士根本没打算作法,不然老早开始了,他知道时间不多了。
于总再次提出要带人硬闯,三木还是犹豫不定。
“柳师傅,现在我们还没到这种地步吗?是时候出手了!”于总焦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