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望着别墅,露出憨厚的笑容;朝那两人摆摆手,三人打开别墅大门,鱼贯而入。顿时别墅响起一片凄凉的惨叫声。
别看那小小的别墅,里面藏着的人还真不少,足足四五十人,隐藏在各个角落;但是对于黑子三人来说,这就是四五十只羔羊而已。
若是在以前,黑子还会忌惮一下他们手里的家伙,但是经过这一个月的苦训,又修炼烈阳功之后,这普通的手枪,根本没放在眼里,即使被打中,最多也不过是皮外伤而已,不算什么大事;而且以他的速度,被打中还真不容易。
三人如同地狱里的恶魔,冲进别墅见人就杀,根本不给对方一点机会。
常虎的老大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正在床上抱着个年轻女人酣睡,外面响起的杂乱枪声将他惊醒,他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就看到自己的房门被人踹开,一道黑影闪过。
他连枕头底下的枪都没有来得及拿,脖子就被掐住。这时他才看清楚,那是个满脸刀疤的冷酷家伙,眼中满是嘲弄的冷笑。
“你……你是什么人?你想要……什么?你……你随便……拿,不要杀我。”中年人被掐的喘不过气来,言语都断断续续的。
“呵……只能怪你命不好了,下辈子,想做老大,记得约束好身边的人。”刀疤说着,手指发力,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中年人彻底断了气。
“啊…………”
这么大的动静,那女人早已经惊醒,正好看到刀疤扭断中年人脖子的这一幕。
“砰!”
一声枪响,整个房间彻底安静下来。
短短不到一刻钟,整个别墅已经安静下来,落针可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昭示着刚刚的那一场屠杀。
不错,正是屠杀,面对着半只脚踏进化境的黑子三人,那些人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全部被扭断脖子。
别墅门口,黑子杀气不减,身上的衣服上,血迹斑斑。他没有在意,摸出手机,拨通宁览的电话。
“宁哥,任务完成。”
……
赵冰冰三人并不知道,她们引起的导火索,已经将将近六十人,推入了地狱深渊。
三子带着赵冰冰三人来到赵冰冰别墅的时候,门口远远的就看到李归灵和年大熊,带着五人站在门口。三子有点疑惑,停下车后,跑到李归灵身旁,问道;“队长,不是说只派几个人过来吗?怎么你们亲自来了?”
李归灵和年大熊同样疑惑,但是这是宁览亲自交代的;虽然不懂,但是不得不来;其实他们同三子的想法是一样的,去那些帮会里面大展拳脚。
“这是宁少的安排,别多问,做好自己的事情。”
一听是宁少的安排,三子马上闭上嘴。
“宁少?是不是宁览?他就在这里对吗?”赵冰冰下了车之后,便听到两人的谈话声音,听到宁少这词,心一下子绷了起来。
宁览果然一直都在自己身边。
李归灵望着急切的赵冰冰,面无表情,直接说道;“三位,我们是过来暂时保护你们的;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都会在这栋别墅里面,现在外面不安全,三位还是先进别墅吧!”
李归灵不给一点面子,宁少虽然没有交代什么,但是他不傻,看得出,宁览并不想见这些女人;宁览有什么考虑他不知道,但是只要宁览说过的,他会还不犹豫的执行,没说的,他连一点兴趣也提不起。
好不容易得到宁览消息的赵冰冰怎么可能放过,立刻泪眼婆娑的求着李归灵。
“大哥,你告诉我好不好?宁览是不是就在这里,,我想见他,以前我不懂珍惜,现在我知道了,他以前替我扛着那么多,你让我见见他,你告诉他,就见一面,要是他依然讨厌我,我马上离开,好不好?求求你了。”
但是李归灵面色不该,不为所动。旁边的年大熊看到这娇滴滴的美女哭得伤心的样子,有些不忍心,想要说什么,但是还是忍住了,宁少的事情,还不是自己可以过问的。宁少既然不愿意见这个女人,自然有他的道理。他们,早已经将宁览奉若神明了。
林兰见李归灵依然无动于衷,便知道,这人根本不可能说什么的;于是上前将痛哭着的赵冰冰拉倒怀里,安慰道;“好了,冰冰,别哭了,既然他在这里,又派人保护我们。证明他还是在意你的,放心吧!他可能有事情一下子脱不开身,晚些他应该会见你的。我们先回房间吧!”
颜欣也上前安慰道;“冰冰姐,你别哭了;要是那人不见你,过几天福伯来了,我叫福伯帮你把他抓来见你。”
她们不知道赵冰冰和那个叫做宁览的人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赵冰冰这伤心的样子,不由分说的先安慰着。
看着三女走入别墅之后,年大熊忍不住说道;“耗子,你说宁少到底在想什么?让我们保护这几个女人,但是听那个女人的话,明显宁少不想见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老年我,可舍不得让这个娇滴滴的大美女伤心。”
年大熊不明白,但是李归灵心里如同明镜似的;没人比他更明白了,他不觉得宁少这样做有什么错,宁少那样的人,若是他的女人连这点都做不到,那么根本配不上宁少。
“宁少岂是你我能够猜测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吧!我想,这里绝对不会平静。”
李归灵没有告诉年大熊,这种事情告诉他,他也不会明白。现在年大熊才刚刚踏入武者的路而已,哪里能够明白武者们,是怎么样的村在。
而且宁少将他们安排在这里,李归灵不认为这里会平静;他隐隐感觉到,恐怕这里,才是宁少所注意的核心所在。或许,宁少就在旁边那个地方潜伏着也说不定。
“哎!”年大熊长叹一声。他不知道李归灵所想,也没有李归灵那样的脑袋,只是觉得,或许自己等人,走上了一条连他也不明白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