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天暴出了虎啸山庄之事,又带头请旨废掉了莫贵妃,唐宁害怕虎啸山庄的报复,他对李兆说:“父皇宽洪大量,对秦王恩宠有加,但秦王犯下如此大错,如果不做出点成绩来,恐朝中文武百官不服,说父皇赏罚失度。”
李建元气得不行,但也反驳不了!
李兆知道唐宁要坑李建元了,依稀也能猜到唐宁大概想要李建元干什么。他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洮阳王言之有理,依洮阳王之意,该当如何?”
“虎啸山庄自以为有几分身手就搞三搞四,他们的手伸得太长了,是时候让大家知道知道这大华到底是谁的天下,是谁说了算!儿臣建议秦王戴罪立功,去灭掉虎啸山庄,杀一儆百!让天下的江湖人知道,想混江湖,就老老实实在江湖上漂着!若想为国效力,就来参加我大华的武科恩考!胆敢在背后搞小动作者,一经发现,决不姑息!”
李建元恨不得暴打唐宁一顿,但他不敢!而且,他刚进入朝堂,又犯了大错,也确实需要些政绩。
“秦王,朕给你一万禁军,三日后出发,去消灭虎啸山庄!”
“儿臣领旨!”李建元憋屈的回答。
所有的事情差不多了,访轮到处理娄家父子的事情了,唐宁冷着脸对他俩说:“父皇免了你们的死罪,本王不能杀你们,但父皇没说不可以罚你们!”
李兆没兴趣看唐宁怎么折磨娄家父子,宣布退朝。
娄家父子被唐宁带出金銮殿后,唐宁对娄家父子说:“你们俩个知不知道什么叫军令如山,这次又差点被你们害死!所有兰花子民都被你们害死!你们俩个现在去铁骑国,把跑散的兰花子民都找出来。你们在洮阳郡的旧部,本王会通知他们去跟你们会合。”
“找到之后呢?”娄敬之问。
“你先找到再说!你再去找到柳媚儿,就说本王叫你们去刺杀重阳公主,是为引出虎啸山庄干政,想假皇上之手灭掉虎啸山庄。理由就是本王听说虎啸山庄准备在铁骑国与大华开战之时,派出顶级高手刺杀铁骑国将领。谁知道你们遇到李建元也去杀重阳公主,搞误会了,所以你们不小心被抓。李建元后来认出了你们是本王的手下,担心本王暴露他的身份,所以他先回金陵向李兆认证身份,同时又想恶人先告状,指证我兰花女皇的身份。这样一来,原来设计好的计划便失败了!”
吩咐完之后,唐宁命令让兰可卿派两名王府侍卫押送娄家父子出国,作为惩罚,要求娄家父子步行,每天每人只允许吃两个馒头,从金陵走到凌云关,离开大华国。
转世过来的唐宁虽然喜欢三妻四妾这种好事,但内心并不反对女子为官。不管是出于自保,还是报恩,唐宁怎么着也得帮助李兆搞定李建元,在李兆的心里立个大功,不管李兆有没有发现他的欺君之罪,将来都不好意思杀他!搞定李建元后,他相信李兆会放他回归洮阳郡。
为免喜儿担心,先谴人将好消息传回洮阳郡。
唐宁加了两千岁,如此大的喜事,该当庆祝,简丞相等人过来表示请客的愿望。可唐宁头磕破了,形像欠佳,他本想推辞,想到进城时金陵百姓看他的目光,他觉得应该高调的搞点活动,证明的一下自己的清白。
回到洮阳宫,唐宁找来一块美玉戴在额前,挡住伤口,之后带着兰可卿和香儿,还有七大少龙卫回金陵洮阳王府。
唐宁回到府中,刚坐下不久,巴旺就过来了。
在金銮殿时,唐宁没有心思去问洮阳草原的兰花人究竟跑到哪里去了,现在巴旺过来,他正好可以打听一番。
“洮阳王面带喜色,想必李建元给洮阳王带来了好运?”见礼之后,巴旺笑着问。
唐宁没有说王位升等级的事情,而是问:“巴旺,本王放在洮阳草原的兰花子民究竟去了何处?”
“回洮阳王,李建元那斯回归金陵后,咱们三方的默契便被打破了。托娅郡主担心洮阳王的子民有难,但与兰可可和兰可凌商量,让她们带队假装跟铁骑国军队发生冲突,借此跑进铁骑国草原深处,组成兰花部落,暂时听从托娅郡主调遣。”
兰花人变成了铁骑国的附属部落,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而且这次是李建元打破了默契,属于意外,相信铁骑国的各部落首领也不好意思怪柳媚儿没把事办好!一直折磨唐宁的心事,没想到就这么有惊无险的解决了!
唐宁由衷的对巴旺说:“媚儿有心了,你替本王捎个口信回去,就说本王感谢她!”
“托娅郡主与洮阳王交情深厚,理当如此!不知洮阳王刺杀公主之事,是否已经妥善解决?”巴旺很想知道唐宁为什么要杀公主。
唐宁又将跟娄家父子商量的忽悠柳媚儿之言说了一遍,感叹了一声,说道:“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本王原想跟媚儿干一番大事,没想到最后还要劳烦媚儿替本郡主照顾子民!”
“阴差阳错,倒是让李建元打了李兆一个措手不及,最后还成了秦王,这下够李兆头痛的了!我们托娅郡主已经秘密来到金陵,准备拿洮阳王是铁骑国金刀驸马的身份来保洮阳王一命,带洮阳王回草原生活。”
唐宁愣了几秒,疑惑的问道:“假如本王指使娄家父子刺杀公主,如此大罪,即便本王是铁骑国驸马,恐怕也是性命难保吧?”
巴旺微微一笑,说道:“托娅郡主已经想好了,到时见到李兆就说洮阳草原的人暴起伤人,杀了数万铁骑国将士,损失重大,需要洮阳王赔偿。反正大家都不敢说洮阳草原生活的是兰花人,而是睁眼说瞎话把她们当成洮阳王的手下!既然是大华人先动手杀我铁骑国人,托娅郡主要求赔偿也说得过去。李兆恨的人是李建元,又不是洮阳王。就算李兆为了掩饰要杀洮阳王,也得先赔偿我铁骑国千万两白银再说,总不能说大华的臣子犯了错,杀掉了不用赔别国银子。要是赔不起银子,洮阳王只能交给我们托娅郡主处理了!除非,两国开战,但开战的话,我们铁骑国占着理!”
唐宁知道,事情报出来,最后还是铁骑国占理,除非李兆真把他当兰花女皇处理!显然,李兆现在不能这么做,否则会令文武百官寒心!唐宁觉得柳媚儿也考虑到了李兆不敢杀他!
唐宁很感动,眼睛有点发涩,跟巴旺说了几句后,从身上取下一块玉佩托巴旺送给柳媚儿。
洮阳王府,第一次大规模宴请宾客!监察院都督请客,请帖到处,谁敢不来?
这不年不节的,金陵存货不多的各烟花鞭炮店里面,连样品都被洮阳王府收走!据可靠消息说兰花余孽娄家父子被洮阳王抓住,然后洮阳王逼着娄家父子戴罪立功,假装去刺杀重阳公主,查出了莫贵妃勾结虎啸山庄之事。因此,皇上高兴之下,封洮阳王三千岁!
如此大的喜事,洮阳王花一千两银子买烟花庆祝一下,似乎也不算过分。
那烟花足足放了一多个时辰,只要金陵城耳朵不聋的人都听到了!
李建元封了王,当然也得庆祝一番,他选择的地点是金陵最好的紫金饭庄,贺礼倒是收了不少,但来的人真心不多!大家都知道李建元是唐宁的对头,不敢明着来恭贺李建元,派子侄辈做代表过来。气得李建元差点摔杯子!
苏睿劝慰道:“秦王不必气恼,洮阳王得意不了几天!先前投靠晋阳公主这些人,大都是忠心之士,看中的并不是晋阳公主的能力,而是她嫡出的身份。如今秦王回归,男子为皇,天经地义,原先依附晋阳公主的户部、刑部和礼部,很快就会围在秦王左右。”
“可洮阳王不仅手握禁军大权,还是监察院的都督,有调查文武百官之权!她还有龙吟宝剑,可先斩后奏!”李建元很沮丧!
苏睿皱了皱眉头,对此也没什么好的办法!他说道:“她手中的禁军大权倒不足为虑,原本皇上让她兼任这个官职是为了欺骗铁骑国,现在攻打铁骑国的计划已经失败,她就不该再兼任此职务,只要秦王明日在朝堂之上提出来,想必众大臣都不会反对。只是她这个监察院都督是早就定下的,而且她在任职期间,搬倒了秦有贵,现在又查出了莫贵妃之事,功绩显著......”
“希望明日能拿掉她的禁军统帅之权吧,否则,她故意派一队老弱病残的禁军给本王去剿灭虎啸山庄,本王性命堪忧!”李建元很无奈的说。
“不会,洮阳王对大华忠心,在此事上,应该不会出阴招!”
“希望如此吧!”李建元感叹一声,过了几秒,他问道:“她将简丞相等人的子侄放到洮阳郡为官,有结党之嫌,不知道这一条能否派上用场,拿掉她的监察院都督之职?”
苏睿说道:“不可,虽有嫌疑,但她并没有利用简丞相等人打击异己。在对大华的忠心上,她做得无可挑剔。退一步讲,即使秦王提此事后得到皇上的支持,逼她将简丞相等人的儿子离开洮阳郡。这对秦王来说并无益处,反而会招惹简丞相等人的忌恨。再说秦王很快就要建府,到时候免不了要给户部等人的子侄一些好处。”
李建元郁闷的说:“是啊,若本王用这招逼了她,自己就不好照顾投靠过来的关系户了!”
想到建府一事,李建元郁闷得要命,又感叹了一声:“本王只食千户,每年的赋税所得连个县令都养不起,如何建府?”
苏睿心中也明白,以李建元如今的处境,若没点私房钱,别说建府,就是养活皇上赐给李建元做王府的宅子里面的100多下人都困难!
“秦王,虎死不倒威,无论如何困难,不能坠了面子!这建府一事,还得做,还不能做得比洮阳王差!微臣可以不要俸禄,陪秦王度过难关!”
李建元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好在当年他老爹贪污了不少银子。
东宫的驸马王勉之听闻朝中之事后,他来劝慰独处书房喝闷酒的晋阳公主,看到晋阳公主不善的眼神投过来,他赶紧说:“公主遇到如此喜事,怎么也不跟相公分享?”
“此话怎讲?”晋阳公主放下手中装满郁闷和失意的酒杯,美目盯着驸马问。
“以前,父皇拿紫阳公主等人来磨砺公主,如今,随着李建元的回归,其它公主已经没有机会上朝了!”
“她们上不上朝,还有意义吗?”晋阳公主又端起了酒杯。
“当然有意义,她们没有了机会,而父皇心里肯定不愿意把江山交给李建元!现在公主你就是父皇唯一的希望,所以,父皇当不遗余力和支持公主扳倒李建元!而且,洮阳王跟李建元已结死仇,虽然她跟公主并无交情,但若要结交盟友,她肯定会选择公主你!有了洮阳王的支持,公主还怕斗不过那李建元?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晋阳公主大喜,放下酒杯,站起身来,走到王勉之身边,狠狠的亲了他一口!
“你怎么不早说?本宫应该去洮阳王府恭贺一番才是!”晋阳公主今晚心中不爽,就没去洮阳王府了。
虽然此刻想通,时间有点晚了,晋阳公主还是备了份厚礼,派人送到洮阳王府。
王勉之这一晚过得很性福!做驸马不容易啊,招妓不可能,有需要的时候还得看公主的心情!
紫阳公主看到眼泪汪汪的重阳公主被送进太庙,她细问之下,开心起来,终于有个同病相怜的伴了!
洛阳公主原本是被大家看好的,结果半路杀出个李建元来,弄得她连步入政坛的机会都没有了!没有就没有吧,她的那些师傅、师兄弟们还被李建元的人灭掉了!她感叹:“为何我不是男子?”
李兆很高兴,他带着刘公公巡视了城头的禁军,其实就是想站在高处看看洮阳王府燃放的烟花。
“听说秦王的宴席很是冷清,各大臣只是各派了位小辈前往恭贺。也就前太子的那帮不得志的旧臣亲自去了紫金饭庄!”刘公公笑着说。
“这苏家和萧家倒是忠心,想必秦王会让苏睿小儿做王府丞相,让萧劲风做王府将军吧。”李兆一边欣赏烟花一边说。
“王府?就一个宅子的地盘,各大官员住在一起,议事倒是方便!”刘公公说着说着,笑了起来。
李兆回头看了刘公公一眼,笑着离开了。
十月二十七日早朝,李建元上来就奏了一本,说按各朝各代的惯例,王爷不能掌管禁军,建议李兆拿掉唐宁掌管禁军的权力。
大臣们一致同意,毕竟王爷本来就权势大,再掌管着禁军,很容易造反!但唐宁做监察院的最高长官是可以的,前朝已经有不少皇室成员担任此职的先例。
唐宁根本不想麻烦,他巴不得连监察院都督的身份都被李兆收走,他好拍屁股走人,回洮阳郡陪老婆孩子去!他心中明白,这个禁军最高长官就算在他的手里,能发挥的作用也不是很大。顶多事急之事用用,别说武大将军,就是小小的罗世勋,在关键时刻都是听李兆的!
“秦王所言极是,请父皇收回儿臣的禁军兵符!”唐宁高兴的说。
李兆当然明白唐宁的想法,他也知道禁军给谁管,最后都要他的命令,禁军才能搞大动作。
“秦王刚刚回朝,想必缺乏相熟可用之人!本王任监察院都督,对文武百官了若指掌,若秦王需要推荐,本王原为秦王保举数人!”唐宁友好的对李建元说。
“洮阳王言之理,若秦王需要,本宫亦可为秦王保举数人!”晋阳公主马上接嘴了。
简丞相不知道唐宁为什么会这样说?很明显嘛,秦王府怎么可能让别人掺沙子?除非是李兆指定,秦王不得不接受。
李建元气得不行,却又不好发作,还得装出笑脸对唐宁和晋阳公主说道:“多谢洮阳王和晋阳公主的好意思,本王已经拟定了王府官员人选,正准备给父王过目。”
刘公公自台阶上走下来,从李建元手中接过折子。
“刘公公,让本王看看秦王选谁做丞相,官至几品?也好通知下去,免得喜儿下次来金陵,遇到秦王府的丞相,好知道要不要先行礼?”其实,从各官员的服饰就能看出来,唐宁不过是故意这样说罢了。
刘公公憋着笑,看了一眼李兆,得到李兆的眼神暗示后,将李建元的折子拿给唐宁看。
“苏睿做秦王府丞相,官至二品,跟喜儿平级;萧劲风为王府二品大将军,比本王的莫潜虎高了一级,比可卿总管也高了一级!以后本王得提醒他们别失了礼数!李卫为三品王府总管......”唐宁大声的依次念了下去。
简丞相和赵尚书明白,秦王不肯落了威风,要跟唐宁攀比,所以唐宁的王府有什么官,他就有什么官位!
“秦王府之事,你自己安排就好,像洮阳王一样,不必向朕禀报!”李兆没看奏折,直接表态。
“谢父皇恩准!”李建元大声谢恩,之后从唐宁手中拿回奏折。
“父皇,不知道儿臣这个监察院都督,有没有权力调查秦王是否贪污之事?大家都知道,秦王是戴罪之身,只食千户!王府的丞相表面是二品,其俸禄和品级比朝中大臣是低一级的。拿儿臣为洮阳县令之俸禄来对比,县令是一千两,往上推,每升半级增加500两。那么,王府的丞相相当于朝中的三品大员,也就是5000两年俸。秦王这份名单上的官员虽不多,但薪俸加起来也足三万两!凭他只食千户这点银子,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恐怕连府里的下人都养活不了,更别说给官员发年俸了!”
“监察院是替朕监管天下贪污之事,公主们和王爷若有违法之事,自然也能调查。”李兆淡淡的说。
皇上大义凛然的要唐宁监管公主和秦王的开支,以示对所有人公平,众大臣也没什么好说的。
李建元早料到了唐宁会来这一手,他不能说苏睿等人免费打工,这样说出去,会让唐宁笑话他没银子还装大尾巴狼!他说道:“先王蒙先皇恩宠,留下20万两银子,本王还发得起年俸!欢迎洮阳王监督!”
“职责所在,请秦王见谅!”唐宁微笑着对李建元说完,然后面向众大臣,严肃的说道:“昨日,柳媚儿的亲信来王府找本王,说了一件事情,让本王很是为难,现在说出来,让众大臣帮着参谋一番,帮本王出出主意。
秦王的突然现身,导致洮阳草原的兰花余孽因惊慌逃往铁骑国,跟铁骑官兵撕杀了一场,毫无准备的铁骑将士死亡三千零八十二人。在百姓的眼里,生活在洮阳草原上的都是本王的子民,现在他们犯了错,杀了铁骑国的人,本王肯定得对铁骑国有所交待!
因为柳媚儿曾发誓要做本王的妻子,所谓夫唱妇随,她在铁骑帮本王求情。可汗看在女儿终身幸福的份上,不追究冲突事件。但死亡将士的抚恤金得由本王出,每人赔偿100两银子,价钱也算公道。因此,本王得赔给铁骑国三十万八千二百两银子。赔银子是应该的,本王也赔得起!但这个错是秦王引起的,理应由秦王支付,请大家评一评是不是这个理?”
李建元傻眼了,简丞相终于明白唐宁为什么要看李建元的王府官员任命奏折了!就是要狠狠的坑坑秦王一把。
“微臣以为,错不在洮阳王,赔偿的银两,不应该由洮阳王出!”简丞相先表态了,虽然没说由谁赔,但意思也明显:秦王赔不起就由国库出!
“臣附议!”
......
“反正计划已经失败,要不,我们说出真相?”李建元不想做超级负翁。
“说出计划?然后让大家知道本王冒充兰花女皇骗了铁骑国,然后引发两国大战?正义的一番还是铁骑国!那计划又是如何失败的?是本王操作不当,还是父皇考虑不够完美?又由谁来承担计划失败后,放走数万兰花余孽的责任?”唐宁盯着要建元问。
“如果朕让秦王付了这三十万两银子,铁骑国再将你当初跟铁骑可汗写的协议公之于众,又当如何?”李兆问。
众大臣都看向唐宁。
“父皇,那柳媚儿是重情之人,只要儿臣将银子付给她,她便将当初的协议销毁,就当此事没发生过。还有,若惹怒了柳媚儿,她会将秦王写给她的信公布出来,说秦王通敌卖国,逼父皇杀秦王!那信上面可是盖有前太子的印鉴。”
唐宁转向李建元,说道:“天下人都不是傻瓜,呆要稍微联系一下你的出现和兰花余孽杀人跑路的时间,随便想一想,就会相信柳媚儿说的话是真的!因为,你没有理由,也没权力私自去跟铁骑国的郡主打交道!”
李建元想说兰花余孽与铁骑国的冲突中可能没死这么多人,但这有意义吗?铁骑国会陪着再去清点一番死亡人数?
“可是,本王没这么多银子?而且,就算本王凑足了银子,万一柳媚儿不销毁当初的协议和本王的信,怎么办?”
唐宁早想好了,说道:“本王跟柳媚儿一手交银票,一手拿回协议和秦王的信。否则,两国开战!至于你银两不够嘛,父皇昨日赐给你的府邸也值些银子,本王高价买下了,就折合你所欠之数,如何?要是你觉得本王在趁火打劫,你大可卖给其它大臣!”
晋阳公主看到李建元气得要暴走的样子,肚子都快笑痛了!
十万两银子买秦王的新宅子,价钱确实给得很高了,根本不可能有其它大臣再出更高的价钱。
“只要你替本王拿回书信,本王便将府邸转让给你!”李建元狠狠的对唐宁说。
“好!”唐宁愉快的答应。
简丞相等人也暗自好笑,昨天李建元封王后只食千户,已经是有史以后最差的待遇了,如今混得连个安身之所都被唐宁收走了!那怕李建元任命的丞相等大员不领取年俸,但住的地方,你总得为臣子们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