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趁着暖意,来到君府,看着眼前的宅子,眼里冒着贪婪的光,自己只要把婉婷送进君府,那整个君家对自己来说不是手到擒来啊。
大厅里,一身褐衣打扮的男子跪在下首,道:“家主,大长老来了。”
君殷之挑眉,让男子下去,对二长老道:“大概是等不到我去求他,所以等不及了。”
二长老想了想,有些担心道:“家主,他大概是为了给你选君家主母,你怎么办?”
君殷之冷哼,很是不屑的看着门口通到大厅的那条路,道:“他的位置我不会动,但是除此之外的别的我就不敢保证了。”
二长老当然知道这个“别的”是什么,命,名声,甚至家人。见君殷之心里有谱,自己也不便多说了。
大长老被人请进来,看见二长老和君殷之正说着话,却见他进来后,直接停住了话头,沉下脸,也不再说话了。
面对明目张胆的打脸的举动,君傲的脸色顿时就阴沉了,想到今天来的目的,只好缓下脸色,走进去,上来就要坐下。
“大长老,你看见家主难道不行礼吗?”君殷之悠然的品着茶,斜眼看着君傲。
二长老看见君傲的脸明显的变得阴沉,但是后来还是忍下去了,诡异的咧着嘴角,道:“我一时忘记了。”说完便僵硬着行了一个并不规范的礼。
君殷之也不追究他礼节不规范的事情了,点点头,道:“大长老快坐下吧,现在天还是很凉,您可要注意身体啊。”君殷之很是好心的“提醒”着君傲。
君傲脸上一红,嘴唇嗫嚅一下,但是却没有说什么,只干巴巴的,道:“多谢关心,我还好。”
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生硬的在带着两条深法令纹的脸上挤出一抹笑意,故作温和的道:“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平时对于你要求是严格了些,但是我都是为了你好啊。”叹口气,道:“我知道你对在海外带来的那股女人很好,但是族规摆在那里,这是我们谁也避免不了的啊。”
君殷之和二长老见君傲竟然态度竟然来一百八十度的改变,互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微微诧异。
二长老轻咳一声,对君傲,试探的说:“大长老,既然那个女子也很优秀,我们也可以直接同意的,反正君家主母要求的条件,那个女子都具备了。”
君傲很是严肃的拒绝,沉声不悦道:“万万不可,我们君家向来做事公平,现在我们竟然直接安排君家主母,肯定会有很多人对这个主母不了解,反而对于君家来说并不是好事。”缓了缓口气,继续道:“那个女子优秀,但是别人不知道啊,我们不如在一个公平的场合,展现她的能力,这样别人也心服口服。”
二长老瞬间明白了君傲一直示弱的本意,看来这个老狐狸还是没有打消给君殷之添麻烦的念头啊。
“大长老,我们君家的威严摆在那里,而且家主选择妻子,又不是专门给一般人一个公平机会的,我们不必如此。”
君傲一直观察着君殷之的反应,见他听到自己所说的话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心里正想再添一把火呢,就被二长老君屹然抢过了话头。
君傲一脸不赞同,道:“家主是代表着君家,既然君家是第一大族,那样就必须遵守这个规则,不然我们如何管理下面的人呢?”
君屹然还想说什么,眼角扫到君殷之示意不要说话的眼色只好闭上了嘴巴,专心等待着君殷之说话。
“大长老,你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说,只要我不答应公平的选择妻子,就是违背族规,而且还很容易让下面的人反感?”
君傲看着一脸平静的君殷之,心里有些忐忑但是见他终于有反应了,只好道:“是,毕竟您的行为代表着君家。”
君殷之点头,仿佛没有看出这是大长老故意设局般,直接道:“那好,我答应了。具体的细节你和二长老一起商量吧,商量好后,就直接告诉我结果。”
说完,看了看两人,懒散着道:“还有别的事吗?要是没事就回去吧。”
二长老见君殷之神色疲惫,起身阻断还要说话的君傲,道:“我们没事了。”会呕吐对君傲笑眯眯道:“大长老我们一起走吧。”
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打断,君傲脸色有些不好,但是见君屹然的样子,只好把话咽回去,反正自己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让君殷之答应“公平选择”这件事情的,现在目的达到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了,想明白后,他欣然出去了。
君殷之看着远去的君傲,嘴角带着笑意的弧度,但是眼神 却十分冷峻和黝黑。
白月走进来,对于君殷之的决定,撇嘴,真是给自己找麻烦,噘嘴道:“我认为跟着你来仙岛不是为了和一大群无聊女人斗才艺的。”
君殷之看着白月妖冶魅惑的眸子,犹如饱含着一泓秋水般荡漾着水光,心里顿时柔软下来,拉着白月的小手,柔声解释着:“月儿不要生气,你毕竟是君家的媳妇,要是现在你不把能力露出来,那以后你会很麻烦的,这些人早晚会找上门来的。”轻轻吻着白月的鬓角,温柔道:“而且月儿能力那么高怎么会输呢?那些烦人的苍蝇肯定会让你玩得很开心的。”
站在一旁的尘风脸上仍是紧绷着,但是心里早已经翻起了滔天巨浪!主人竟然用这样温柔深情的声音和一个女人说着话!以前不是没有女儿投怀送抱过,但是都被主人狠狠的惩罚后扔出了君家,而自己也一直认为主人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但是想不到竟然拿对白月夫人这样有耐心。
白月不知道尘风心里所想,听到君殷之的解释,侧头想了想道:“好吧,但是我要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你可要为我收拾摊子啊。”
君殷之又吻了吻,白月清香的嘴角,笑道:“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