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完美融合
孤身一人的零迈着散漫的步子，不知该往何处去，只能漫无目的的走着。
夜已经很深了，除了一些酒吧和夜总会依旧灯红酒绿之外，大街上还是非常冷清的。比起深夜依旧繁华喧闹的G城，s市的市民们果然还是比较保守。
G城因为大部分居民都是外来淘金者，所以整座城市的氛围就是及时享乐。而s市这么大的国际化都市，每个人都在为了生计努力奔波，自然夜生活就不是特别发达。
说的好好的漫无目的，零鬼使神差的就又走到了第一次和白灵依出来逛街所来到的河边。
“哎？怎么又走到这了？”零抬起头，看见了熟悉的风景，河风似乎认出了他，不断的吹着哨子欢迎他的到来。
“来就来了，坐一会儿吧。”零刚好也走的有些乏了，就坐在了河边的阶梯上。
不出意料，零开始想起了白灵依。
就在身后的路灯下，白灵依曾笑着钻进了他的怀里，那也是他第一次抱女孩子。
想到她的笑容，零的嘴角不禁上扬起来一个弧度。
“一定要回来看我啊！”一声带着哭腔的呐喊不合事宜的在他的心头响起，零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脸颊上那个匆匆的吻。
在乌托邦，还有一个游戏里的小公主一般的话唠在等着他呢。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哦！”露西亚撅起小嘴生气的模样仿佛就在眼前，零想伸出手去揉揉她金的发了白的头发，却摸到了空气。露西亚的幻影也随风飘散。
“白灵依？露西亚？”两个女孩儿的笑容让他头疼欲裂，零干脆往地上一躺。
他的脑子里好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支持白灵依，一个支持露西亚。
看着天上的星星，零自言自语道：“零蛋啊零蛋。要是真让你选一个姑娘结婚，你会选哪一个？”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结果，零干脆破罐破摔道：“我选择死亡！”
坐在河边坐了一会儿，零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
这时，他突然感觉有东西在敲他的头顶。
“什么东西？”他猛地惊醒，抬头向上看去，只看到了广阔的夜空。
突然，肩膀又传来被触碰的感觉，他又赶紧看向肩膀。
嘿，奇了怪了，还是什么也没有。
“什么东西？别装神弄鬼的，给我出来！”零喊了两句。
之间眼前晃晃悠悠钻出来一根红色的细管子，差不多有手指粗细。
“这是啥？”零顺着这根管子往下看，嗯，是从自己的大腿上钻出来的。
“我的大腿！”零的睡意顿时被惊地一干二净。
不过这根管子好像并没有什么恶意，零甚至感觉到了一丝血脉相连的感觉。“这说的不是废话吗，明显是从我大腿里扎出来的东西，能没有血脉相连的感觉吗？”零接着路灯的白光仔细端详这根管子，发现它通体血红，头端十分尖锐，在路灯下流淌着妖异的血红。
“这是我的血管吧。”零得出了一个结论。
自从眼睛颜色变的不一样之后，零就感觉有很多东西想不起来了，这根血管给他的感觉非常熟悉，但他真的是想不通是怎么个熟悉法。
血管看他冥思苦想，自己突然动了起来，把遮盖零右眼的发带抬了起来，露出了被血红充斥的眼球。
“啊！！！”零的右眼迅速发烫起来，视线变的一片赤红。同时，太多太多的记忆片段也突然涌入他的脑中，让他在地上不断的翻滚着，咆哮着，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零才感觉头痛好了一些，右眼也已经恢复了正常温度。
再看见那根血管时，他的脑中自动浮现出它们的使用方法。
“我怎么突然感觉，浑身都是力量呢。”零站了起来，怀疑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
零突然想起了露西亚在山崖下和自己的对话。
“在那之前，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零发现，那一段记忆完全回来了。
那是自己和露西亚的对话，这段记忆把他的情况解释的很清楚——两个人格融合了。
零闭上眼，认真的回想多出来的那些记忆片段。
他的表情时而狰狞时而高兴，时而悲伤时而宁静，这些记忆几乎都是无穷无尽的血腥杀戮，让零紧紧皱起了眉头。
在睁开眼时，零的眼神变的十分平静，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无意一低头，零看到了河水里自己的倒影，右眼倒是没有恢复，还是那副血红血红的模样，不过总感觉自己哪里变了。
至此，零的两个人格才算是完美地在这个身体里融合了。
零举起手掌，一把血红色的长刀慢慢的在零的手中凝聚，没有咬破手指变成另一个人格，也依旧施展出了能力。
“去！”长刀脱手而出，被零甩入河中，过了片刻，一根细细的丝线突然显现在空中，把长刀又拽回了零的手中。
“哟，还有点意外收获呢。”零笑了，这把刀的刀刃上还插了一只倒霉的大鱼，大鱼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了下去，成了鱼干，零只感觉又一股暖流瞬间布满了四肢百骸，让他舒服的呼了一口气：“爽！”
天色还很黑，似乎离清晨还有一段时间，零见四下无人，心里突然来了兴致，耍弄起了血色长刀。一时间血红色的光芒在空中上下飞舞，像是一条血色长龙在空中遨游。零的大脑不用去想什么招数，只是随心而动，怎样去使用这把刀带来杀戮早已渗入到骨髓深处。
“你这么酷的刀肯定要有个名字才算对得起你啊。”中二病突然发作的零停下了动作，非要想给这把刀起个名字。
但他的词汇量不是很大，只能从原来玩过的游戏里找寻一点灵感。
“嗯，你既然是红色的，就叫你‘血屠’吧，哇！真是好酷的名字，我真是个天才。”零心满意足的笑了，心念一动，血屠自动分化为血管，重新隐藏回了零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