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在我们的欢声笑语中度过,不知不觉就到了新年到来的那一刻。我和大哥拿着准备好的爆竹来到楼下,当零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我和大哥点燃了爆竹,在一片喧闹的爆竹声中,我又增长了一岁,我们全家迎来了新的一年。
敲响钟声的这一刻,火花银树,美丽的天空挂满了燃烧的喜庆。恰似火中凤凰,获得重生后的绚丽姿,又如百花开放。提前完天的使命。这是一个寂静的小镇,这是一个闹非凡的除夕。
熊熊燃烧的火焰,点燃了除夕最动人心的高潮。小镇笼罩在明亮的火光中,蜕变一幅祥瑞的动人画卷。
月娘在空中舒展云袖,倾洒点点星光。在喜洋洋中旋转,转出耀眼的光芒。鞭炮声此起彼伏,充满节奏的鼓点里,回响着乡亲们望丰收的美好心。
无限美丽的憧憬,踯躅在通向外面世界的道路。孩童一年到望的过年心愿,满足了;可父辈们一年到尾,在外辛苦打工的袋里却依然很羞涩,拿不出向样的装饰,只有空的眼神隐在孩子们接到红包后欢天喜地的脸。
冷风阵阵,却阻挡不住过年的望。大寒的时令里,我们的早就淹没了冰冻的双脚,透明的忧伤暂时烟消云散,耳边响起幸福的声响,就让一切烦恼溶解于葡萄酒中,一饮而尽,饮下旧岁的悲伤,迎接龙年的吉祥。
伫立在缤纷五彩的山村,思绪在家乡与思念中飞翔。弥漫的早已经被烟火熏亮,快乐的烟雾在时间的流逝中变浓。
抵住神秘的惑,转让给虚拟的对象,让他对影双,让他益疯狂,让他的坠落变恶梦里的一幕瞬间即逝的画面。
咄咄逼人的猜忌不会再出现,风拂过牵挂的梦湾,虽然还带着料峭的寒意,但却足以暖被包围的心扉。腼腆的心事写满新年的首页,愿来年的心海充满诗意的生机!
新年的钟声已经敲响,爆竹声绵绵不断,这时候我回答房间,拿出手机开始在第一时间将我的新年祝福传递给我的队友们,帮助、关心我们的朋友们,还有我的亲人们。每个队领导接到我的祝福电话都是非常的雀跃。而李局长接到我的百年电话的时候也是心情很好,电话里接连的鼓励着我。最后我给师兄打去电话的时候,听到电话那头马师姐的声音,看样子师兄也是成功的拿下了阵地...........
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不能忘记,那就是我的丈母娘。当接到我的祝福电话的时候,丈母娘显得非常的高兴,电话里接连询问诗诗在我家的表现,当得知诗诗和我家人相处的非常和睦融洽的时候,丈母娘也是非常的宽慰。随后通话的机会留给了诗诗,母女两人在电话里不知道说着什么,反正我发现诗诗的小脸再一次的红了起来。
除夕之夜,在喧闹的爆竹声中,在浓浓的情话中渐渐的睡去,睡梦中都是慢慢的幸福。
第二天,大年初一,这一天按照我们的习俗,是给长辈拜年的,由于我的爷爷奶奶都在几百公里之外的凉州,所以我们家在初一这一天还是比较清闲,而我也能睡一个懒觉。这一天过得也比较清闲自在。而到了初二开始,真正的过年程序才开始。
过年串门走亲戚是很历史的一项礼数。所谓拜年,在以前都是要换上新衣,穿上新鞋,拖儿带女,手里提点儿糕点糖果,一窝蜂赶去亲戚家里当面作揖。然后嘘寒问暖,聊聊家常,唠嗑闲话,派发或收取红包,再一次次故作推脱后留下来,喝上几杯薄酒,摇晃着蹒跚的步子回家,才算礼成。
然后还要回拜,把上述程序演绎一次。
而且过年走亲戚还是非常讲究的,初一该去谁家,初二该去谁家,都有个先后顺序。不过这个次序各地风俗不同,不尽完全一样。有初一不出门拜年的,也有先拜丈人后拜舅的。但一般来说都是先拜父母长辈,后拜叔伯亲属。如果不按这个顺序去走,说不定还会走出个怄气碎语来,闹出不开心。
只是这样的过年礼数如今在城市里是越来越稀疏,越来越难得了。还好我们家亲戚也不是很多,出了外公家,还有叔叔,姑姑,以及小姨家。就算是一天一家,也不是很麻烦的事情。最主要的是带着诗诗认门,这是最关键的。
我知道现在奉行简单主义,能免则免,实在不能免的就凑一块吃个饭。亲戚家拜年更多地被短信、电话所代替。而朋友同学过年聚会,那就只是选择在酒楼和茶馆,轻易的不去登门叩礼。
如今去人家家里做客的越来越少,大多数的人家都装修得富丽堂皇。又是地毯,又是实木地板,进出还得换鞋,忒是不方便。而且人们的家居空间作为一种隐私,也相对不喜欢在人前卖弄,这也让人望而却步,也是一方面的原因吧。
当然,乡下拜年走亲戚的习俗还是相对固定保留,如果我回到乡下老家,一天要走两三家亲戚,很多亲戚还都不认识,回来直说累死,厌烦的要命。可见这过年走亲戚的礼数也不见得就一定讨人欢喜。有句老话说:“田里一天走三次不算多,亲戚三年走一次不为疏。”
过年走亲戚的冷落,一方面说明过年的礼节在与时俱进,许多人对走亲戚最后的保留节目--吃,已经产生了厌烦。另一方面也说明现在的人际交流是越来越淡,越来越单纯了。城市生活不仅隔断了邻居的交往,也使亲戚之间的交往变成了一瓶纯净的“农夫山泉”。
也许,网络时代的交流方式已经发生了深刻的变化,人们或许更喜欢,更看重与陌生人交往,而羞与熟悉的人打交道。全球最大的社交网站Facebook即将IPO,计划募资50亿美元,那里面8.45亿人,整天卿卿我我的有几个是自家亲戚?国内最大的社交群QQ,估计半数的中国人在里面,情形也和Facebook一样,烧窑的和卖瓦的—都是一路货。
人际关系从族群、种群走向不特定群体,从邻里走向社会大众,是现代社会发展的一种必然,更是城市化的一种大趋势,这符合生物学关于基因优生的学说。或许我用这样的理论来证年走亲戚被冷落有点荒唐,但至少也找到了一种托词。
或许是现在人们交流的手段更多更广了,网络时代和高速发展的交通使空间变得更为狭小。人们远距离交往更加方便,更加得心应手那是不争的事实。
当然,太过于舍近求远,太过于看淡亲情,连过年走亲戚都不屑一顾,总感觉有点儿失落。
从初三以后,就是开始家家户户的拜年行动,作为长子,我和大姐带领着弟弟妹妹,还有我的诗诗,提着礼物开始给我的小叔,小姨,姑姑等长辈家里拜年。一连两天,每天都要串门两家,最痛苦的是每到一家都被长辈们亲热的招呼吃饭,大鱼大肉的给我吃的有点不消化了。不过在长辈们的关心全让之下,也不能随意的拒绝。
熬过了两天紧张的拜年,我和诗诗才终于消停下来。这时候才开始联系同学们,给高中的老师拜年,随后和高中同学、朋友们聚聚,日子也开始变得欢快起来。到了初六,父亲和大姐又开始恢复上班,这时候的春节气息才慢慢变淡一点,只有小孩子们依旧是高兴无比,无忧无虑的生活着。大人们又要开始辛苦的工作来养家糊口。
清闲下来之后,我也不能忘记特别行动队的兄弟们,对于别动队的人来说,春节是一个非常痛苦的时候,因为在老百姓阖家团圆的时刻,作为现役的军人,所有队员们只能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而他们只能和战友们一起欢度春节,只能通过电话和家人互相祝福一番,这也是我们这个职业特殊的所在。
过了初六,也该是我和诗诗要向家人告别的时候了,本来打算在家里多待两天的,但是作为队长,我也不能太自私,队里其他的对领导也需要和家人团聚的,所以我只能带着诗诗准备回到我们的小家了。
假期结束了,仿佛一道风,来的匆匆去的匆匆。回望假期的每个日夜,体会着家人传递给我的温情,感受着家的温暖,这让我既幸福,又悲伤。因为即将踏上自己的人生旅途,又是一次和家人说再见的时候,不由得心里难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