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对殷香旋来说真是一个十分悲惨的日子,昨天晚上已经很久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的皇甫国云殷勤地和她喝酒,还不断的向她认错,她本来以为是皇甫国云终于要改好了,可是才喝了两杯,就感觉自己晕晕沉沉的。
今天早晨醒来,她惊恐地发现睡在自己身边的人居然是于忠良。她感觉自己浑身酸软,顿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于忠良这个时候也醒了过来,看着她说:“你也醒了,相信你也知道发生什么了。我也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掩饰,是你的男人为了能找到更好的位置,将你送到我的床上的。
你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他也真是舍得。他这样的人也真是够可怕的,不过我喜欢,怎么样以后就跟着我吧!”
殷香旋没有哭闹,整个人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默默的穿好自己的衣服,走出了家门。站在大街上,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只在眼中默默的流下泪水。
殷香旋在外面整整的呆了一天,直到晚上皇甫国云才来找她。殷香旋看着皇甫国云感到那么的陌生,她猛然抬手扇了对方一个耳光。
皇甫国云捂着脸看着殷香旋说:“我知道我这件事情做的不对,但是不这样做,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头,你就当为我牺牲一次不行,不会和你计较这些的。”
殷香旋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皇甫国云这一刻感到自己的心都碎了,她看着皇甫国云说:“我从十几岁就跟着你,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年了,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是我自己瞎了眼,怎么会选择你。刚才的那一巴掌,是你欠我的。从今天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今以后我们相逢就是路人。”
皇甫国云看着殷香旋说:“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以我今时今日的地位,你以为你回滨城还有人敢要你吗?识时务的就跟我回家,如果你今天走了,以后就永远都不要回来。”
皇甫国云的话让殷香旋彻底断了所有的念想,她说:“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尽管放心吧!我就是死在外面,也不会再回来找你。”说完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流下了泪水。
殷香旋卖了几件首饰,筹到了回家的钱。她终于回到自己的家乡,看着自己家庭院的大门,不争气的哭了出来。
大门打开了,一个粗壮的汉子走出来正是林槐。他惊喜的看着眼前的殷香旋,大声的喊道:“是大小姐回来了,老爷夫人,大小姐回来了。”
殷家家主殷瑞和他妻子,快步的走了出来。看着自己的父母,殷香旋眼中流着泪水叫道:“爸妈,我回来了。”
殷瑞毕竟是人老成精,他敏锐地感觉到事情有一些不对。他说:“就不要呆在门口了,快进屋吧!”大家进了房间,坐下之后。
殷瑞问殷香旋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是你一个人回来的。”
殷香旋不禁悲从心来,大声的哭了出来。将所有的事情讲了一遍,她妈妈抱着她一起哭,一边哭一边骂皇甫国云不是个东西。
殷瑞狠狠地将手中的茶碗扔在了地上,他愤怒地说:“我这就去找皇甫汇,一定要讨回来这个公道。”
殷香旋拉住了殷瑞说:“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难道还能大肆宣扬吗?再说我们家一直是依赖皇甫家的,这要是闹起来,最后吃亏的还是我们。我们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就这么样吧!”殷瑞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殷香旋发现自己怀有了身孕,推算一下日子,她也不能确定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几次狠心的想要打掉,最终还是没有狠下心。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殷香旋生下了一个儿子。他们全家人都十分的高兴,殷瑞觉得有这个孩子在,也许可以挽回皇甫国云的心。这件事情皇甫汇也已经知道,虽然他也很愤怒,但是也根本管不了,已经丧心病狂的皇甫国云。
殷家毕竟还是一个大家,对他们母子的照顾也是尽心尽力。殷香旋有时候自己都想,自己是不是扫帚星降世,就在一个夜晚,一个声音传遍了整个滨城,他的父亲被殃及池鱼,死在了左家。
殷香旋的母亲一口气没有上来,也跟着她的父亲一起去了。痛失双亲的殷香旋是欲哭无泪,可是更加悲惨的是她的一些叔伯,欺负她们孤儿寡母霸占了他们所有的家产,将她们赶了出来。不过幸亏事情也没有做绝,还给她留了一间小房子。
为了养活自己的孩子,殷香旋不得不重新的抛头露面,去寻找各式各样的活计,幸亏原先高校的校长齐达内,知道了她的情况将她请回高校,当了一名战术讲师。
可是一个单亲妈妈,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寡妇。总是会招人惦记,惹人妒忌的。失去了庇护的她不断的遭到一些人的骚扰,如果不是她的功夫还过得去,恐怕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而她的孩子,总是受到别人的欺负,她也是敢怒不敢言。
直到那一天,她在大街上再次碰到了田浪,她本来是要避开的,可是还是没有避得了,两个人就在那个曾经属于她的咖啡厅聊了几句。
当第二天殷香旋再次受到欺凌,她已经准备拼命的时候。光子就像是救世主一样从天而降,作为一方诸侯的夫人,随便的一两句话就要的那些小混混的性命。
现在的光子已经和以前不同了,不再是那个柔柔弱弱的。充满了上位者的气势,不经意之间就霸气侧漏,虽然她极力的表现的像当年一样,但是殷香旋知道两个人已经不同了。
霸气的光子可能自己并没有注意到,十分霸道的替殷香旋做出了决定。已经习惯了唯唯诺诺的殷香旋,也根本就没敢反抗就接受了光子的安排。也正是这个安排,让她遇见了自己生命里,另一个最重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