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说家人关系不和,是会影响财运的,俗话说“和气生财”,财神喜欢照顾那些家里合和圆缘的。心想没准还真能从这方面入手,于是说我们去那别墅看看。到了那边只见这一带是个别墅群,旁边还有个湖,风景是相当的好,车子开到了他家门前,只有她老婆在家,孩子去上学了,已经高三了,他老婆看上去还蛮年轻的,风韵犹存,烫着卷发,看到三木一行人问老公是谁,于总介绍了下说是懂道术的大师,好不容易请到的。他老婆投来了异样的目光,可能认为这大师怎么这么小,三木也习惯这种目光了,说进去看看吧,于是于总带着他进了大厅,三木从楼下一直看到楼上,除了个别家具稍微有点不正之外,没发现其他什么异常,这所房子里面没大毛病,那么就是周围风水可能出了问题。到外面转了一圈,表面上好像三木只是看看环境,其实他是心里有副八卦风水图,在对照着正邪点位,房子的西面是湖,院子里是个小花园,有假山,鱼池和各种花草。徐依娜是彻底被这环境给迷住了,这有钱人就是好,能住这么美的地方,而三木则发现了些端倪,本来房子山水环绕是个好风水,可是这水有点问题,按照八卦测算,属于大水冲小水,按理说这水池不应该放在门前,应该放在门后,这种风水阵不是内行的人是摆不出来的,有这样阵法的房子财神是不会进来的。
三木问道:“这水池是怎么回事?”
于总问道:“啊?难道这水池有问题?”他老婆也质疑的问道:“这放在这多美观啊,怎么会有问题?”
“水池是美观,但位置有问题,不能放在这。”
“这水池是一个朋友送的,不是我自己弄得。”
三木大概的讲解了下风水问题,于总听后皱了皱眉:“当时是谁决定要放这儿的?”问了下老婆她说不知道,这么多年前的事情了,又拿出手机打算打给那个朋友,三木制止了他:“先不要打,我们这边搞清楚了再说,万一是人家无意而为之,我们不是要冤枉他,就算是他做的,我们也没什么证据他也不会承认。”
于总冷静了下来心想有道理,是自己太急了,三木说我按照时间推算了下,按理说单单摆这个阵法还不足以这么几年就见效,而且还把你财运害的这么惨,很有可能是背后有人作了法,但这只是推测,也有不做法也能把人害惨的先例。于总说肯定就算那混蛋害我,得亏我还和他这么好,没想到……柳师傅,那有什么办法吗?
三木说我得测试下这阵法有没有被做过法,如果有,是会留下“痕迹”,用法术就可以测算出来的。“那太好了,我们需要什么帮助吗?”
“去买点纸钱吧,我带的不多。”
“好,我马上去买。”
三木叫徐依娜帮忙摆好方桌,点了蜡烛香,问他老婆借了把剪刀,然后把大符纸剪成方形,写上奇奇怪怪的文字,总共六张,挂在木杆上。六个木杆摆成六指煞星的形状,围在水池和假山的周围。这是要做什么法呢,就是和几年前那个道士做的一模一样的法,是不好的法,本来是违反自己道派的道规的,可是这只是实验不是真正的要诅咒别人。这个时候于总回来了,拎着一大袋纸钱,看到这一幕也是惊了一下,没想到要这么大阵势,周围的邻居也都过来看热闹,议论纷纷,有的说他们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才请道士来作法,有人说这么小的道士倒是第一次见,反正嘈嘈杂杂的场面好不热闹,因为也不怎么认识他们家,所以也没有一个人上来问原因,三木拿过袋子吓了一跳:“你怎么买这么多。”于总摸了摸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买多少,把那小店的都买光了。”
既然买来了就多烧点吧,叫他们夫妇去房子四个角落还有河边烧纸钱,其实这个测试的法术不需要烧纸钱的,只是现在已经快天黑了,三木都快饿死了,再不快点要混过去了本来身体就不行,就想着先提前烧掉,等测试完后直接作法解除这个法阵,这可真是争分夺秒啊。
他们去烧纸钱了,三木开始作法了,边上蹿下跳的打招式,边嘴里念着听不懂的咒语,没一会儿突然刮起了一阵强风,吹得六面符旗剧烈摇摆,周围人都啧啧称奇,这场面可从来没见过,这小道士真是有两下子。三木突然拿出一张刚才写好的符纸,扔在了水池里,如果符纸弹了一下不入水,说明诅咒法阵施展成功,而几年前没有道士做过;如果符纸直接沉下水,说明这种阵法已经在发挥着作用,再做一遍是徒劳。
果然,符纸没有弹出睡眠,而是变湿了直接沉了下去。于总和老婆烧完了已经回来了,三木把情况和于总说了,于总气的直发抖,“娘的,居然用这么阴险的手段玩我,我迟早要找他算账。”心想道。
“看来他和你仇恨很大啊,难道是你生意上的竞争者?”徐依娜问道。
“不对啊,他不是做食品这一块的,他是搞装修设计的。”
“这就奇怪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害你呢?”三木疑惑的问道。
“不清楚……”
而他老婆则在一旁一语不发,就默默的听着。
“等下再说吧,你们回避下,我要再作法解除这法阵。”
解除很简单,只要把符旗重新摆位置,摆成好的阵法就行了,念了半个小时经,人群一直没散开,这都吃饭时间了居然还在看热闹。终于念好了,三木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三木!你怎么了!”徐依娜第一个发现,赶紧大喊着跑了过来,于总和老婆也过来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就昏倒了。“要不送医院啊?”于总边问边叫司机开车过来,徐依娜说不用,他可能和上次一样,休息一下就好。于是扶着他进了屋里,外面的桌子也没收拾,有几个邻居还进屋关心的问要不要紧,于总说我也不清楚。
过了一会儿,三木轻声的呢喃:“饭……饿……”
“什么?”徐依娜脸贴近他嘴边,终于听清楚了,对大家说:“他说饿了。”
“哎呀,那我们赶紧拿点吃的。”叫老婆去拿东西,现在烧饭也太晚了,就叫司机去饭店烧点菜来。拿了一大堆吃的,有面包和牛奶,还有牛肉,徐依娜慢慢的喂他吃,吃了一些后三木才恢复了些力气,眼睛也渐渐睁开。于总说:“真是担心死我了刚才,柳师傅您身体不好还坚持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