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很快就进入了打击范围,怀特早就用狙击枪瞄准了一个中尉脑袋,作战计划是枪声一响,所有人立刻投出两枚手雷。
陈一诚见日军垫后人员也进入了埋伏圈,手一挥。怀特一枪就把日军的一名中尉军官的脑袋开了花,山村小队长就去见他马的天皇了。
这时日军的军事素质真的没话说,这时期的日军在遇袭时三秒内会做到卧倒,形成战争状态,七秒钟内做出战术反击,由此可见这时期的日军训练的多好。
仅过了两三秒钟,绝大部份日军卧倒在路边,但这也不能抵挡的住手雷的攻击,一百多枚手雷像下雨样往人群里掉,美制MK2手雷的威力很强,杀伤力范围达30-40码,爆炸声响成一片,日军也死伤一片。
田中少尉手握指挥刀,“敌袭,杀..给给...,杀给给”。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独立团的第二批手雷就飞到了,这田中运气真不好,一枚手雷正落在他身边,他立马做出战术动作,但还是晚了,一块弹片在他腹部开了一道老长的血口,人一落地灰色的肠子都挤出来了,爆炸过后,到处都是人痛苦的叫声,但这声音很快被枪声盖住了。
日军长平中队并没有被突然袭击而惊慌,士兵们也没有小队长被击毙,而乱了战术安排,都是在伍长的指挥下,按部就班的进行反击。
日军的掷弹筒属于普通的配置,每个小队都有两个掷弹筒小组,掷弹筒小组往往是日军步兵的开路先锋和保护.伞,因为是他们为步兵提供拔除对方火力点的力量。
日军的掷弹筒的炮弹很快就落到独立团的阵地上了,虽然是掷弹筒,但口径也达50,爆炸的威力还是很大的,不然为什么抗战时没有重武器的中央军,被小鬼子的掷弹筒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看着在掷弹筒的掩护,日军越来越靠近,如果被日军接近了,自己这里就这三四十人,那就完了,陈一诚大声叫,“陈火红”。
“到”。
陈火红很快就弯腰跑到了陈一诚身边,“团座,你有什么指示”。
陈一诚指着远处的几个掷弹筒小组道,“看见那些掷弹筒吗?告诉各班的狙击手,他们主要任务就是打掷弹筒和机枪手,如果再有炮弹落到我面前,就拿你事问,那他马的太可恶了”。
“是,保证完成任务,团座”。
有了专门的打击,很快掷弹筒和机枪的威力就被压下去了。
“少佐阁下,山村君和田中君都阵亡了”。
长平一雄吃惊道“纳尼,他们都阵亡了,八嘎,龟田君,命令全队突击,杀给给...杀给给,杀光那些可恶的支那人”。
“哈依”龟田一郎立即去执行了。
日军全中队一开始突击,陈一诚他们的压力抖然增加,开始出现了人员伤亡。
但长平中队也不好受,六十支加兰德的连续的射击和二三十支索米冲锋枪的威力不是说的好玩的。
“兄弟们,不要让小鬼子冲上来,不然我们就完了”,陈一诚大声的喊着,手里的索米枪一个扫射,就把两个日军打倒在地,小鬼子胸前被打成了血筛子。
日军的猪突式攻击,一浪接一浪的攻击过来,陈一诚的运气还真不错,这次长平一雄他们追击抗联的人没有把笨重的九二式重机枪带上,不然那就更糟了。
“团座,日军是不是疯了,就这样直直的冲,这样的进攻方式弟兄们都有些害怕,”陈火红担心的问到。
陈一诚笑了笑,“他们不是疯了,这样的进攻方式,叫猪突进攻,就是以这种疯狂的方式,压倒对手,让对手自己崩溃,你下去告诉所有弟兄,给我顶住,只要顶住了小鬼子的三次,小鬼子就没有了后续力量了”。
“是,团座”。
日本是个崇拜野猪的国家,因野猪遇袭时,不管袭击者是什么,它都是勇往直前,向前冲击过去,所以小鬼子在军队里推行了这野猪式突击,叫着猪突进攻。
陈一诚身前已有五六个七十发的空弹鼓了,可见独立团的火力有多强。
在雨点般的子弹射击里日,日军每向前突进一米,都要付出几个士兵的性命。才过了十多分钟,在两边交叉火力的打击下,日军就伤亡过百人。
经过几次突击,没有把对手的阵地突破,反而还伤亡很大。
长平一雄十分恼火,“八嘎,都给我....死了死了的”。
“少佐阁下,我们被包围了,现怎么办”,龟田一朗匆匆过来说到。
“八嘎,赶紧就地建立阵地,就地防御,我马上呼叫麻生中佐阁下救援,只要坚持三小时就可以”。
“通信兵,通信兵....八嘎,跑那去了”,长平一雄大声的喊。
长平一雄的通信兵他是叫不应了,在战斗刚打响没多久就被皮特连人带设备一块打爆了。
很快七八十人就聚在路边的一条小沟里,建立了简单的防御阵地。
日军一聚集在一起,陈一诚他们也相应的把战线的离距缩短了,在这样强大的火力面前,日军就地建简单防御阵地根本没有多在作用,真正有杀伤的还是日军的单兵能力,这时小鬼子的精准射击能力显露出来,独立团的士兵只要把头露出时间稍长点,就很有可能被日军爆头。
随着时间的流逝,日军仅有的没被打掉的两挺大正十一年机枪也被手雷炸飞上天了,没有机枪的火力压制,余下的日军还在玩命的还击,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再顽强也图劳的。
“少佐阁下,现叫支援已经不可能了,支那人的火力太强了,拜托阁下冲出去,第三小队留下阻击,拜托了”,全身是血的龟田小尉说道,这身血也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他人的。
长平一雄是个传统的军人,受武士道精神教育以深入骨血里。
他不能接受失败,更不能接受失败在自己心中低下落后的支那人的手下,在他心中支那人的男人只能被大日本皇军欺压的,他们的女人只能由皇军来享受的。
长平一雄手紧握着指挥刀,手上青筋迸出,怒声说道,“龟田君,不要说了,我是不会已失败者的身份走的,只有向天皇陛下敬忠了”。
龟田把手一挥,“山口君,少佐阁下就拜托给你了”。立即有两名士兵架着长平一雄就往山沟口的方向走。
“龟田君,我一定把少佐阁下安全的送回驻地”,山口川能少尉说道。
长平一雄大声怒骂,“八嘎,你俩个混蛋,死了死了的,快放开我,我要和支那人决死一战,八嘎...”。
在日军的操典里,如果在战场上把主官给丢了,自己回来了,是要受到严重的惩罚的,上军事法庭或
者切腹自杀,所以日军撒退首要把主官先带离战场。
有限的日军,现又因为保护长平一雄的离开,又走了二十多个人,日军的火力一下就下降了许多。陈一诚见这正是好时候,把手中的枪一挥“弟兄们,为我们的亲人报仇血恨的时候到了,给我冲下去,把小鬼子杀光他,冲啊....冲啊...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