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要走的杨铁秋,真的很听话,不但美滋滋的回来坐到了钟静芸面前,而且还拿出拼命看个够的猥琐眼光,大胆的欣赏起了美色。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道别样的风景,玫红色的真丝内衣衬托下,乳峰饱满,肉感十足,很容易激起他忘形触摸的欲望。他抬起手,却没敢往前伸出,只是徒劳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他脸上的笑容显得莫名其妙,这大概也是一种掌控能力的表现。美人面前,存在一条模糊不清的行人止步的红线,这条红线的尽头虽然有令人迷恋的幸福开阔地。只是,无论是谁,要想超越红线,却不能不多少付出一定的耐心,否则因此产生的代价将是付不清的。
翠云楼山庄之外,路宽林密。
在不远处的一个岔路里,还是那辆从山庄开出的路虎车,停在路边。车里没有人,但几十步远的一个大石背阴处,有两个人正以合适的角度,一直监视着山庄。
“星哥,我们的人潜入山庄里,始终没有下一步的任务。这个山庄我没看出它的警戒有多好。他们内卫的保安,明显武功一般,没什么手段,外围的夏三那就更是草包一个。这么多年他们的山庄,都在跟我们竞争圈地,说实话,凭他们那点实力,我们完全可以给他来个黑吃黑,彻底把他们吞并。我们明明早就有这个可能。就是不知道老板为什么迟迟不下这样的决心?”
说话的是一个黑衣紧身打扮的三十多岁的人,而且身形似鹰,目光如电,一看就知道绝对是个出手迅疾的顶等杀手。
“黄青,我知道弟兄们早就等不及了,不过老板对这个山庄究竟顾忌着什么,我也是最近才听老板跟我说起。这个山庄表面这些人,都不可怕,这一点老板早就清楚。但是,老板总是怀疑有神秘的人一直在保护这个翠云楼山庄。这个怀疑的理由就是,老板知道这个翠云楼山庄的真正底细。”
“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山庄,这么一个女人当家,星哥,他们这背后的老大究竟是什么路子罩着这个地方,让我们天天看着还得经常绕着走?”
“黄青,你也跟老板很多年了,应该知道,我们老板做事,从来不做很冒险的事。但老板一直都没闲着,一直都在等待机会。现在老板似乎要有所行动了,现在我也可以告诉你其中的一点秘密,那就是这个翠云楼山庄的管家钟静芸的母亲,和二十年纵横北方的一个侠客有很深的渊源。钟静芸的父亲去世后,她母亲不得不重回辽南照料那里的家业,只好把山庄交给自己的女儿。老板本来以为这会是一个打破彼此对峙平衡,一举赢得独霸一方的绝好良机。但是,没想到这个山庄的新继承人,就是现在这个钟静芸,小小的年纪却挑起了大梁。而且山庄重新整修,继续开业的时候,这个北方奇侠居然亲自跑到这里为这个小钟静芸充当保镖。如果仅仅是他自己,老板还并不十分担忧,但是,这个奇侠身边还有一个年轻书呆子一样的人,他的存在,却真正的让老板心生退意。”
黄青听到最后,神情都有些呆呆的了,真是闻所未闻。常言道,百无一用是书生,而堂堂一个泰山级的重量人物,竟然对一个书生心生却意,简直就更不可思议了!
傅天星从翠云楼山庄一出来,就把车开到这个岔路口,与来时等在这里的黄青汇合。这时,他们不敢有任何松懈的继续监视着翠云楼山庄,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老板经过多年的访察和自身力量的积累,已经有和翠云楼做最后摊牌的用心了。这最后阶段的观察,就是为了消除最后的疑虑,但又绝对不允许有丝毫马虎的。
事实上,不光黄青不理解老板为什么对这个年轻的书生这么惧怕,就是傅天星也多少有些闹不清其中的缘由,难道这个青年真的就像是星象术士们口中的潜龙在渊那么灵吗?。
小道上有几个行人路过,没有人对停在路边的路虎车有什么特殊的关注。但是,过了很久,也不见山庄大门开动。山庄始终没有进出的人,能得到的情况仅限于潜入山庄里的人发出来的短信。
前后收到的短信只有一个内容:一个神秘人始终逗留在钟静芸的房间,一直没有出去。
这个人是谁?傅天星预感中,他应该是之前出现过的人。
老板走了一招敲山震虎的棋,那就是老板想确定钟静芸身边,有没有影子时刻保护着钟静芸。
把影子请出来,这就使对方少了一个有致命杀伤手段的隐蔽火力点。现在清楚知道了这个隐患的存在,剩下的就是看有没有其他策应力量了。
傅天星和黄青二人开始蓄力了,他们在林间空地席地而坐,瞑目静坐了一阵,直到感觉浑身血气充盈。
计划好的行动时刻马上就要到了!
但是,有一个短信不早不晚的出现。这是来自上司的命令,他必须得接。只是定目一看,他不禁眉头皱起,显得非常泄气。
短信是老板的使者姚一峰发来的:山庄外围有策应,立刻离开。
十分钟以后,钟静芸在进入山庄的三个客人中,认出了一个人。
形象还是书生形象,只是神情洒脱了很多,不再是书生气十足的稚嫩脸庞,眉宇间积累了更多的成熟和历练。
一把折扇,也许更能显出他的独特的心性——典型的自负,或许正是这种处事爱脱尘去俗者的一种另类标签。
“肖五哥,为什么不事先给我来信,我好提前迎接你。”
钟静芸是跑下楼的,见到书生来客,先就是一句嗔怪。
“我就是要给小妹来一个惊喜的,怎么样小妹,想没想五哥,五哥可是把你想坏了。”
一起前来的林建珍问杨铁秋:“这人是谁呀?道上遇到,没说两句话,三哥就拉着我稀里糊涂跟他走,到了这也不知道他是谁,以前好像没听你和三哥说过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