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余航强行推着进入吊灯办公室的我,也是一阵的恼怒。
毕竟在余航喊出“老曹,我来看你来了”我感觉到余航朝外面跑去,估计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可是我是在前面啊!教导主任看到我后,脸色一阵发青的说“从家琪,不是让你在外面等我着吗?你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想回家啊!啊!”
看来,吊灯是没有听到余航那欠揍的声音,而在看来,这黑锅我背定了。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不就是想努力的在门口好好的站着么,还随便偷偷听一下话语吗?
满满的委屈,满满的郁闷。
真是郁闷,难道刚来雅安中学,我没有膜拜大神和各路神仙?不然,这坏事都是一次接一次的来,难道是我今年本名星逆转?不适合出门求学?
我打定主意,此次回去后,一定要好好的膜拜太白金星,不要问我为什么会膜拜太白金星,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太白金星听在我耳朵里舒服。
看着教导主任又一次的把矛头指向我,我刷的一个机灵,余航这个罪魁祸首呢?真的不会跑的无影无踪了吧,我又探出头从门外一看。
如同我猜测一般,空无一人,这前后差异太大了吧,余航这人看着不靠谱,可是,这未免跑的太快了吧。
教导主任见我这幅德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压抑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了“从家琪,你还有没有尊重人的意识了,我就奇怪了,你这样的人是如何来到雅安的”教导主任甚至恼怒的直接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朝我快步走来。
这、这吊灯不会是要打人吧?
我回头沮丧着一张脸,眼睁睁的看着教导主任气势汹汹的朝我走来,我也是一阵头大。
门口的余航此时早已经不知所踪,我沮丧着脸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打量了一眼教导主任那气势汹汹的表情,完了,这下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心想:完了,看这阵势,这黑锅算是背定了。不过解释还是要解释的,说不定,就有转机呢?我低着头唯唯诺诺,双手此时早已经在背后打起了小九九。
"主任真的,刚才真的不是我自己进来的,是有人推着我进来,然后他跑了,真的"刚说完,教导主任就粗鲁的说"现在呢?那人呢?是老师还是同学?""应该是同学吧"我底气不足的说,虽然余航这个混蛋穿着学校军训的裤子,但是又谁有说得准呢?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真是百口莫辩。
教导主任走了过来,朝门外看了一眼,顿时一脸堆积起来的横肉,凶神恶煞般,一副恨不得活剥了我的表情,我感觉:吊灯要不是顾及自己打人的话会被贺龙极同学们认为为老不尊的话,我估计,啧啧。
"从家琪是吧,还在说谎是吧,我说推你的人呢"教导主任徒然拔高了自己的声音,着时吓了我一跳。
我委屈的低着头,双手不安的摆动,如同一个犯错的孩子一般"谁知道他跑那么快,他还喊你老、老师呢"看着吊灯快要从蕾丝眼眶里瞪出来的双眼,我果断的改口了,老曹可不是谁想喊就可以喊的。
听到我的话后,吊灯的表情反而没有那么狰狞了,和蔼可亲的说"明天让你的家长来学校参观参观一下吧,看看我们的雅安怎么样吧如何?"看似吊灯询问的语气,可是听在我的耳朵里不下于五雷轰顶,参观?我看是收拾收拾家当回家吧,然后,免不了一顿数落,或者是皮开肉绽吧。
听到这话,我内心无比绝望又是十分委屈,宛如壮烈牺牲一般,只恨自己当时反应慢半拍,没有一起把余航拉扯进来,不然,我也不用受这份罪,而内心却一遍又一遍亲切的问候着余航和余航的家人。
这时,贺龙‘哗啦’一下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贺龙是享受着坐在沙发上的待遇,而我?还不知道明天父母参观完雅安之后,我是完好无损?还是人头异处?
既然,贺龙敢喊教导主任一口一个老曹,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放下女汉子的骄傲呢?
什么‘输人不输仗’,什么‘士可杀不可辱’都是狗屁,我此时脑海里完全都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嘛,何况我一个弱女子,啊呸,辣椒小妹兼女汉子。
于是,我努力的从眼角往出挣扎着挤眼泪,任凭我如何用力,都是一阵失败,可是,在我那诚诚恳恳无比期望又可怜的眼光中,坐在沙发上的贺龙果然读出了些什么,不负众望,‘哗啦’一声,‘哗啦’一下的向前一步搀扶住教导主任。
贺龙鄙视看了我一眼,仿佛嘲笑又带着我说不出来的目光,又看了看吊灯,当下打个哈哈说"那个,老曹,你也不要生气,你看就这个傻逼,这副德行怎么敢自己私自进来呢?"
为我说情?有戏?果然,贺龙我还是没有看错你啊,不负众望,不错,不错,此时,我看贺龙都顺眼多了,浑身没有今天早晨那么的恼怒。
等等?贺龙说我傻逼?虽然内心隐隐是那么的不痛快,不爽,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我还有求于贺龙,我忍了,好吧,其实我知道贺龙肯定是在报今天早上我那一语之仇。不过,看在你为我说情的份上,我忍了。
教导主任听到贺龙的话后,慢慢的渡步在沙发旁,拿起茶杯慢悠悠的品了一口茶。
教导主任,你老快点啊!是死是活给个痛快,当然,不要太过痛快了啊,看着教导主任依旧皱着眉头品茶,不说话,我隐隐有少许着急,莫非?贺龙的话,不管用?
我的生死大权此时竟在这吊灯的手中死死的捏着,真是嘲讽。
果然,少许时间之后,教导主任轻轻的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扶了扶脑袋上蕾丝眼镜,我看着教导主任脑袋上由于阳光的照射而此时隐隐发光的脑袋,一阵走神,心中感慨的想:真是像吊灯啊。忽然,吊灯慢斯条理的说"哦,那你让他说说推她的那个人呢?不然,没戏,"
我听到这样的结果后,推我的人?余航?我怎么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还喊什么老曹。
我知道我根本不可能找到那个该死的余航,顿时我眼睛充满可怜的看向贺龙,贺龙倒是够直接,耸耸肩,双手一摊,眼睛一番,看着我,那意思最为明白不过了,他也没什么好办法了。
完了,什么都完了,难道我堂堂从家琪的雅安高中就到这里了?
肯定会有办法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