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羽还想问叶非桦,他和路初之间到底怎么了?两个人一起走过来不容易,有什么误会一定要解开,虽然这次事件,她对路初是有些埋怨的,可毕竟路初是个女人,有什么事也不能全都怪在她一个人身上。
叹了口气,叶飞羽起身离开了,算了,他们自己之间的事自己去解决吧,别人也不能帮助什么。
开门,没想到路初就站在门口,她靠在墙边,神情落寞。
“进去吧,非桦醒了,把自己心里想的全都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
拍拍路初的肩膀,叶飞羽离开了,这两天大家为了找叶非桦都挺辛苦的,还是尽早回去吧,不然叶父可能就要怀疑了。
路初开门,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
叶非桦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去。
“非桦。”
一张嘴就是颤音,从来就是被叶非桦宠爱着,没有被这样对待过,路初知道这次责任在她,可是还是委屈,心里被刀子捅一样的难受。
“我错了,你不要这样,你可以打我骂我,求求你不要不理我。”
路初趴在床边痛苦出声。
一滴眼泪滴落在叶非桦的手上,如同滴落在他的心上,耳边是苦初的哭声,他睁开眼睛,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路初的头。
“我饿了。”
嗯?路初抹抹眼泪,呆了一下,叶非桦对她的神色还是淡淡的,可是语气已经软化下来了,路初马上反应过来,把桌子上的保温盒拿过来,回家的时候,她特意熬了肉粥,叶非桦现在的身体只能喝粥了。
打开食盒的盖子,就闻到了肉的香味,叶非桦的肚子这个时候叫了起来。
“哈哈,快吃。”
路初忍住笑,细心的给叶非桦喂粥。
两个人的气氛渐渐也好了起来,在病房门口看着的叶飞羽点点头,因为她不太放心,这次出的事情真的太大了,她还真怕叶非桦和路初之间会有隔阂。
……
医院门口,一个俏丽的身影一直往前走着,丝毫不理背后的呼喊。
余娜喘着气,一路小跑。
因为担心路初,所以她就跟着来了医院,没想到龙啼言会在医院里等着她,没办法,远远在病房门前看到他,余娜就赶紧跑了,他们已经结束了,不想再有过多的牵扯。
“余娜,你等等,我有话对你说。”
龙啼言很快就追上了余娜,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围在墙壁上。
“龙啼言,我求求你,你放过我行不行,我们之间不可能了。”
“不是的,会有可能的,余娜,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只要你一句话而已。”
余娜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不再看他。
“余娜,好不好?”
龙啼言放低姿态,他爱余娜,不会放手,抵住余娜的额头,祈求着。
“你觉得这是我一句话的事吗?龙啼言,你欠我两条人命,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当初幕泽有难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放过他?当初她怀有他的孩子的时候,你又是怎样说的?龙啼言,这个世界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回想过去?
“余娜,我错了,原谅我。”
“绝不。”
睁开眼睛,余娜推开他,带着满心的伤痛向前走着,每一步都充满了坚定。
“羽娜。”
龙啼言狠狠的捶着墙壁,对着余娜的背影嘶吼,叫出了余娜十八岁的名字,他都没有察觉。
在医院呆了两天,叶非桦就坚决要出院,再在床上躺着,他绝对要发霉。
回到两个人的公寓的时候,路初一定要让他在床上休息下,叶非桦没办法,只能躺在床上办公,路初的行李已经搬回来了,房间里终于又添进了女主人的气息。
上次的事件,叶非桦也没有问路初为什么要搬出去,路初也没有主动说那天晚上的情形,两个人很有默契的选择忘记那次的事故。
沈燕那个女人也交给了龙啼言,叶非桦没再管了,相信龙啼言会处理好的,沈氏总裁好像还找过他,都被林薇一一打发了。
“想什么呢?”
路初悄悄出现在旁边,准备吓叶非桦一跳,没想到刚刚走近他,就被发现了,把一杯热好的牛奶放在叶非桦的手里,用眼神示意他赶紧喝了。
“路初,已经够了吧,我都好了。”
“不行,你伤还没好,必须要喝牛奶补钙。”
好好,永远不要和女人争道理,这是多少个男人总结出来的经验呀,叶非桦只能一口就喝掉了牛奶,一股子奶味从口腔里进到了胃里,差点没让他吐出来。
“这才乖。”
路初接过杯子,满脸的笑意,奖励的在叶非桦脸上吻了一下。
“你忙吧,我不打扰你了。”
耽搁了太多天,叶非桦公司里一大堆的事情都没有做,虽然知道叶非桦还在养伤,实在是没有办法,林薇只能把文件发到叶非桦的电脑里了。
“恩。”
叶非桦的手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脸也对着电脑,敷衍着应了一声。
哼,路初嘟嘟嘴,转身出了房间,然后带上了门。
她让人在超市里买了新鲜的蔬菜,前两次给叶非桦做的菜,都浪费了,这次好不容易安心的在家里,可以给叶非桦做她的拿手好菜。
路初把袖子挽起来,走近厨房,开始作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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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大酒店。
一辆宝马停在停车场上,一条细长的腿从车上下来,性感的红色裙子,再往上就是李梓桐的脸。
拿下墨镜,把钥匙交给门口的服务生,李梓桐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酒店,一路上电梯,到了一个房间门前,看了下房牌号,确定没有错,才敲门。
扣扣扣。
门了后,看到宋闻人,李梓桐就扑了上去,埋在他的怀里撒娇,一双手也特别不老实,在强健的胸膛上乱摸。
宋闻人抱住怀里性感的尤物,用脚勾住门,关上,就往床上倒。
“有没有想我?人家好想你呀。”
李梓桐的声音嗲的厉害,骑在宋闻人的身上,在他暧昧的地方重重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