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玉东和生正祥向着乌拉神教出发了,两个人在路上聊着天。生正祥说:“赵山川怎么安排了。”
邢玉东叹了一口气说:“任务期间出现的事情学院是不会管,不过好在我是校长的学生。我求了校长很久,终于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我们向学院报告是在一次演练的过程中,我错手费了老大的功夫,算是学院的事故。
作为事故的主要造成者,我为学院开除了。我老师说服了校委会,将这件事情进行了妥善的解决,我老大被留在学院作为学理论讲师。起码后半生是不用发愁了,至于我反正已经决定加入神教,也就无所谓了。”
生正祥叹了口气说:“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相当的了不起了。你也不要介怀,等到了神教你就会知道,还是会有很多兄弟姐妹的。”
邢玉东点着头说:“但愿如此吧!不过从老爷子就可以看出,神教还是相当不错的。不知道老爷子可不可以给我介绍一下,袁寒山大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生正祥笑着说:“寒山可是个好人,不但一身武功极其高超。而且为人急公好义,对兄弟们也是特别的照顾。
在神教中的威望极高,自从教主和顶层的高手再也没有出现过以后。他的呼声就是最高的,他现在也是神教实际得几个掌权人之一。”
邢玉东看着生正祥说:“我上次听你说,神教内部也是分成几个派系。我这次过去当然算是袁大人这一派系,不知道其他的还有什么人。”
生正祥说:“神教内部现在是三足鼎立,除了寒山以外还有木易和卓信两个派系。不过各司其职,交集是很少的。”两个人说说笑笑,很快就进入到了西域古城。
乌拉神教的总部就在这里,邢玉东问道:“神教不是遭到人们的反对吗?怎么敢明目张胆打出招牌。”
生正祥笑着说:“这里西域,在大漠的深处。这里面最大的门派就是枪堡,他们的战斗力非常卓绝,但是同样的他们的权力欲望并不大。只要不去招惹他们,他们一般是不怎么管事的。
而因为他们的存在,外来的势力也并不敢进入到这里。不只是神教,还有很多在中原大地混不下去,都跑到了这里。这里可以说是鱼龙混,几乎每一天都会有人死亡。所以在这里你一定要小心,这里的规矩就是你的拳头。”
来到总部就敲门,就进入了大殿之内。生正祥领着邢玉东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个大房间的外面,他让邢玉东在这里等着,他自己就进去了。
邢玉东正无聊地四处张望,看见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这个年轻人看着邢玉东一脸高傲的说:“你是一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东张西望。”
邢玉东一听不禁大怒说:“我是来见袁寒山大人的,我又没有招惹到你,你干什么出口伤人。”
那个年轻人不屑的哼了一声说:“我是卓司光,卓信的儿子。也是这个神教未来的少主,你不过是个地位低下的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未来的少主,这是谁说的。”袁寒山走了出来。看着卓司光说:“在神教里大家都是地位平等的,如果他是低下的,那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卓司光不敢回话,低着头走开。不过在他的眼神里充满恨意,邢玉东不好意思的说:“真是不好意思,一来了就给袁大人惹了麻烦。”
袁寒山笑着说:“这不关你的事,这个小子一向自视甚高。总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就是应该教训一下,不过恐怕以后他会记恨你,你自己要当心。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不必叫我大人,就叫我大哥就行了。在这里你不用怕任何人,如果有人骂你,那你骂回去。要是有人想打你,那你就废了他。这里没有谦虚,谦虚的人都被人打死了。这里有的只是强权,盛行的是丛林法则,弱肉强食才是王道。”
邢玉东点点头说:“可是神教不是说要自由平等吗?”
袁寒山摇着头说:“神教的教义确实如此,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要是有一天,我们真的能够将整个天下纳入囊中,也许才能够实现这个教义。
但是在没有真的可以实现之前,我们也不能任人宰割。所以得适应潮流,等我们有足够的实力了,在改变一切。
你的事情生老已经都和我说了,我很欣赏你的义气。我希望你对咱们自己人,也能保持这个义气,只要你做得好,我将来会给你机会让你出位的。”
邢玉东点着头说:“大哥,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的,绝不给你丢人。”
袁寒山对生正祥说:“你领他先下去吧!他暂时就加入神教的护卫队,具体的事情你来安排就可以了。”
生正祥领着邢玉东向一边走去,他说:“神教战斗力量一分为三,护卫队就是我们的势力范围,你在那里好好的做,有我帮衬着肯定没有问题的。”
两个人来到了一个房间,房间里端坐着一个四方大脸的中年人。生正祥笑着说:“李队长,我带了一个小伙子过来,以后他就是咱们的人了,你可得多照顾啊!”
李队长笑着说:“您老带过来的人,我怎么敢怠慢。正好柴空小队现在有了空缺,就让他去那里吧!”
生正祥笑着说:“你能安排就好了,柴空那个小子确实不错!”李队长拿起桌上的电话,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一个温文尔雅人走了进来。
李队长对那个人说:“柴空你小队最近出现了减员,正好今天有个小伙子来了,我就把他安排到你那里,好好的照顾他。”
生正祥也笑着说:“这小子和我有些交情,你可不要欺负他。”
柴空笑着说:“您老发话了,当然没有问题。这位小兄弟,和我一起走吧!”邢玉东和生正祥打了一个招呼,就跟着柴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