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处疾驰而过的汽车,一个女子似乎是凭空出现在了土堆的旁边。
只见她朝着眼前的隆起笑了笑,没有说话,朝着远处慢慢走去。
如果牙子在这里的话,他一定可以看出这个女人正是刚才自己跟踪的春怜儿。
其实在春怜儿在一出门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出于谨慎,春怜儿没有远走,而是一直围绕着他们的据点不停的转悠。
而就在她正打算摆脱后面的跟踪时,标子两兄弟刚好开车出来,于是她将计就计,随手将自己藏在汽车的底下,一路跟着汽车离开了据点,同时也摆脱了牙子的跟踪。
离开里荒野的春怜儿一边走,一边思索着刚才车上两人的话。
“看来的给自己找一个退路了啊!”她心里暗想。
或许在别人看起来她和香叶只是因为师门所以有些恩怨,但是其真正的原因没有人知道,并且因为几个当事人都决口不提所以真相也就慢慢被淹没,逐渐变成以讹传讹的谣言。
她知道这次香叶本就是来直接对付她的,所以她不敢心存任何侥幸,因为她明白,一直待在总部的香叶这次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一是因为这次事情很重要,而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她。
正当她犹豫着该找谁联手的时候,牙子的背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四处打量了一眼,春怜儿快速走过去拍了一下牙子的肩膀后,对着牙子迅速说道:“速来,有事!”说完身形急转,几步跨到一个街角里,很快消失不见。
正因为失去线索而懊恼的牙子忽然听到了耳边得声音后,迅速朝着身后望去,只见远处角落里,一个女子正朝着他勾勾手。
打量了陌生女子一眼,牙子朝着女子的身影追去。
两人一前一后很快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门前。
将门熟练的打开,春怜儿再次看了一眼身后的牙子,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坐在了屋里的床上。
“你是春怜儿?”将门关上的牙子看着眼前的女子说道。
春怜儿诧异的看了一眼牙子,出声到:“你怎么知道?”
牙子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直接问道:“你不是死了么?怎么还活着?”
看到眼前牙子的表情,春怜儿笑笑到:“你先说你是怎么确定我就是春怜儿的,我再告诉你我为什么死而复生!”
牙子看了春怜儿一眼,没有说话,似乎在斟酌着什么。
“死而复生的药物有很多种,只要不是真死就成!”牙子慢慢的吐出这句话。
“是么?那你说说我是哪一种?”春怜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怎么死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没有死就成了!”说完牙子就要出手。
“你可别随便动啊,你要是随便动你的未婚妻可就再也找不到了!”春怜儿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你把她怎样了?她们被你们抓了对不对?这些都是你们做的,你们为了牛虎铜案对不对?”牙子愤怒的质问眼前的春怜儿。
春怜儿看着牙子愤怒的表情,没有接话,只是慢慢的站了起来,轻轻的走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后,慢慢的喝了起来。
“你说吧,想要我怎样?”看着眼前的女子,牙子似乎有些无奈。
“你先说说吧,你这次是来做什么的?牛虎铜案是不是在你手中?”春怜儿说着拍拍自己身边的椅子,示意牙子坐下来。
耐着性子的牙子扫了一眼春怜儿,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春怜儿的身旁。
“牛虎铜案确实在我手中,只是我如何能确定嘉云在你手中。
嘉云正是牙子的未婚妻,一个很小就不出门的少女。
“她叫嘉云那,我以为她没有名字呐?”她想起那个一直不啃一声的柔弱女子。
这个嘉云自从被春怜儿抓住后,就一直一句话不说,不吃不喝,连去厕所都不去,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墙壁,像是一个死物一般。
“你把她怎样了?”牙子压制着自己快要爆发的脾气说道。
看着眼前的牙子似乎要暴起杀人的模样,春怜儿说道:“你说的那个女人没事,只是有些虚弱而已!”
听到嘉云没有事,牙子的心慢慢的松了下来。
要知道,嘉云从小就患有一种奇怪的病症,浑身无力,像是被抽了筋一般,整个人酥软无比,似乎一碰就倒的模样。
这些年来,祭祀为她东奔西走,四处求药,结果还是不见好转,甚至连一丝康复的希望都没有。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嘉云从小就待在自己的阁楼中,每日读写古书聊以消遣,但凡是觉得累了,就直接上床休息,不再操劳。
“你很在乎她?”春怜儿从牙子眼中读出一丝担心。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到底怎么做,你才肯放了她?”牙子直勾勾的盯着春怜儿,眼神中露出一丝不耐,似乎马上就要爆发一般。
“东西在你手中对么?”春怜儿盯着牙子轻声的问道。
牙子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眼中有些羞愧。
“我也不要你的东西,我只要你帮我杀一个人!”春怜儿眼中露出一丝狠辣。
“杀谁?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杀他!”牙子追问道。
“一个叫做香叶的日本女人,身形体态和我差不多,也会易容术,是这次事件的负责人,她就在这几日将来到这里,主持这里的大事!另外她习惯以护士医生这类的身份做掩饰,是一个极其狠辣的女人!”
“你打算叫我怎么杀她?”牙子不作声色的问道。
“她的具体行踪我会尽快帮你弄到手,到时你只要杀了她就行,至于你用什么手段我不管,我只要她死就行!”春怜儿眼中露出一种浓郁的杀气。
“你这么恨她啊?她哪里得罪你了?”牙子想得到更多的消息。
“你别管那么多,你只要知道你杀了她我就把你的相好的放了就成。”春怜儿似乎不想多说。
“好吧,我帮你杀她,但是你得将祭祀一家都放了!”牙子转而提出要求。
“祭祀一家都逃了,只有一些喽啰在我们手中,这个女子还是我在意外之下抓住的!”春怜儿抬头看了一眼牙子。
“那个少年呐?叫做谭宏的少年?难道他不是你们抓走的?”牙子质问道。
“那个少年已经跑了,至于怎么跑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跑了!”春怜儿不明白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为什么引起牙子的关心。
跑了就好,跑了就好,牙子心里默默的说道。
“这个香叶是什么人?你的师兄妹?为什么她也会易容术?”听到谭宏安全的消息,牙子转而打算动春怜儿口中得到更多的消息。
“香叶和我是同门,不过这个人六亲不认,下手狠辣,连自己的亲人都不放过,是个极其凶残的女人!”春怜儿想起那场大火,那场将很多姐妹烧死的大火。
“你刚才说香叶是日本人?难道你也是?”牙子疑惑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一点日本味道都没有的女子。
“不是日本人,只是被从小带到日本接受训练而已!”春怜儿似乎没有意识道牙子在套她的话。
“我杀了她你打算怎么办?你们组织不会追究责任么?”牙子貌似关心的问道。
“没事,只要不是我亲自杀的就成,至于她死在谁手里,那都不重要!我只要她死就成!”
春怜儿身上再次涌出一种狠辣之气。
“你很恨她?”牙子感到了春怜儿身上的那种肃杀之气。
“不算很恨吧,只是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恨!”虽然春怜儿说的很是轻描淡写,但是从春怜儿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你就知道,绝对不是她说的那样。
“我怎么联系你?去那个据点找你么?还是也用那中竹哨?”牙子看着窗前的春怜儿说道。
“我会给你一个图案,这个图案出现后,你就来到这里,我会将资料消息等放在这个床的下面,如果有紧急的消息,我会在这个图案上点上一个点!”说完春怜儿走回桌边,用茶水给牙子画了一个简单的图案。
图案并不复杂,画起来简单明了,似乎是一个随手涂鸦的作品。
“你这图案不会有别的意思吧?我不会一来到这里就被一群人埋伏吧?”牙子看着春怜儿说道。
“你放心,图案没有问题,再说了在她没死之前,我肯定是不会舍得你死的!”春怜儿看着他说道。
“再说了,你连女人的滋味都还没有尝过,这么死了多么可惜啊!”春怜儿边说边将手搭在牙子的肩上,朝着牙子的胸前摸去!
“你要是把她弄死了,我不仅把你的相好的放了,我还亲自陪你玩玩,叫你尝尝夜夜做新郎的滋味!”
说完顺手摸了一把牙子的大腿,咯咯的笑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