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身边的黄俊似乎从电话里听到什么,看到我焦急的起身向外跑去,也是急忙的跟上来,在我的发动车子的时候也窜到了副驾驶里。我心里焦急万分,一脚油门车子飞窜出去,随后一路闯红灯赶到了诗诗家楼下。
路上我告诉黄俊,诗诗的母亲出事情了,而且可能和降头师有牵连,这只是我的猜测,
黄俊一听和降头师有关系,顿时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随后一脸严肃的没有说话。到达楼下之后,我和黄俊急忙的爬上楼,敲开门,看到的便是诗诗一脸无措,满脸泪花的小脸。
看到我的一瞬间,诗诗好像找到主心骨的样子一下趴在我怀中大哭起来,看的我心里很是难受。安抚一下诗诗之后,我急忙询问起丈母娘的情况,接着便看到了诡异、凄惨的丈母娘。
在卧室的地板上,丈母娘蜷着身子躺在地上,一张俏脸早已经没有丝毫人气,五黑的脸色加上眼角、耳朵还有鼻孔等处的黑色血迹,一下让我很紧张,这绝对不会是自然的病状。接着我神兽仔细探查她体内的情况,接着,我找到了一团诡异的神秘阴暗气息,这和我在市局停尸间发现的奇异一模一样。
这时候,我也确定了神秘出现的降头师确实是冲着诗诗一家来的,而且很有可能是为了上次的挫败而报复来的。而且,这一次的报复来的更为凶猛,从诗诗母亲的惨状可以看出,这正是中了降头术里面的魂降的表现,此时的丈母娘已经阳魂不全,其实就是一个活死人了。
情况危急,这时候我已经顾不得多想什么,于是招呼黄俊先将丈母娘抬上床平躺下,然后搬来一张桌子放在门口,接着拉住房间所有窗帘,窗户,在房间的死角分别贴好镇鬼符。
接下来开始布置法坛,幸好我出门都习惯的讲背包戴在身上,所以这时候也是准备齐全,布置好法坛之后,般让黄俊带着诗诗离远一点,接下来我显示拜请祖师护我真身,接着开始做法召唤丈母娘的阳魂来。
“三魂离体,六魄不在,神智虚晃,外邪不侵。”只见此时我声音宛若洪钟,声音化作一道道音波,向着远处扩散,穿透力强大,但其他人却又好似一丝也听不到,只见这道别人听不到声音如雷达扫描一般,以我所在的地方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辐射而去。一般人魂魄离体七日之内神志都处于恍惚状态,不明心智任人摆布,我刚才是以法力将诗诗母亲的神魂凝聚起来。
南洋的降头下的这种咒法叫做摄魂咒,是将人的生辰八字写于草人之上,每日一拜,一日拜去人的一魄,两日拜去人的一魂。待得七日之后三魂七魄必回落入施术人之手。
而我此时要想将魂魄给召回来的话就必须先破了他的术法。于是我拿出九个纸做的仙鹤,对付降头中的魂降只能用道家类似的魂术。就只仙鹤就是专门对付降头魂降的。接着我我看着悬浮在半空中的九只纸鹤,眼光突然变得犀利,我单手一挥竟是凭空出现了一个草人,然后走进法坛,忽然对着诗诗问道:“诗诗,;咱妈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诗诗本来就由于母亲突遭横祸,再一次陷入了危机,性命危在旦夕,此时自然是神情紧张、憔悴,突然听到我的问话,就被我一句咱妈给弄得笑脸通红,不由得娇嗔道:“什么咱妈?这样子了你还有心情说什么....”
我不由得一阵无语,摇了摇头道:“我的诗诗啊,,要咱妈的生辰八字自然是要救她呀。”
诗诗听了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是诗诗的神经过于紧张了,说错话了。于是她赶忙道:“老公,我....我说错话了。”随后又赶忙将她母亲的生辰八字告诉了我。
不过我在听了丈母娘的生辰八字后却是吃惊非常,丈母娘竟是在七月十五的子时出生的!七月十五是鬼节,而丈母娘又是阴气最重的时候出生,而且老丈人已经去世近一年,丈母娘也没在找男人,近一年时间没有阴阳交融,如今身体内纯阴之气浓厚,那降头师的用意是显而易见,他想要用丈母娘的阴魂炼制鬼奴!
鬼奴光听名字便知道是什么,那是供他人奴役的恶鬼。有些人是用死去的历魂凶魄炼制,还算有些道德,而这个降头师却用人的生魂这便是所有人所不耻的。不管是在正道还是邪道,都是为人所不容的。邪道的人一般都不会也不屑用生魂炼制鬼奴,一般都是捉些老鬼或厉鬼来炼制,这样不但能力强而且还会自主修行,用生魂炼制的鬼奴的一般都是一楔力较弱的人,没有对付有气候鬼类的能力,才会用这种方法。由此可见,那位降头师的实力顶多与我在伯仲之间。
在知道了这些之后,我当下不再犹豫,伸手拿起了一张符纸,用朱砂笔在上面写上了丈母娘的名字与生辰八字,一催法力往草人脑袋上一贴,随后又对着黄俊说道:“老黄,现在麻烦你一件事。”
黄俊神情一怔,下意识地问道:“什么事?”
我面色严肃的道:“去买只活着的母鸡来。”
黄俊有些不明所以,活鸡?要这东西干什么?这好像不是在捉僵尸吧?鸡这东西也用得到?难道.是用来吃的?他自知待会可能会元气大伤要补一补,他自以为是明白了过来,心中不由得暗笑:不用这么艰苦吧?你那么大本事,我不得好好巴结你一番么,还用喝鸡汤这种原始的方法?于是他对我笑着道:“刘星,待会完事了我带你去吃顿好的,补补元气还用喝什么鸡汤啊。”。
但此刻我却是对他无语了,脸也不由的黑了下来,买活鸡来可不是补元气来着,我是要施展替身,将丈母娘的八字命格暂时的转移到那只活鸡的身上,这样下来就不需要担心降头师将剩下的一魄给拜走。
这也是来的太过匆忙,来不及准备更好的替身纸人。虽说有着一张符纸定着丈母娘的那一魄,但这张符纸只能顶的过一时,所以只能找一个万全之策。
我黑着脸道:“谁说我是要你买鸡来是炖汤喝了,我做法有大用。”诗诗这时见此情景,,眼中也不由得多了一丝笑意。
黄俊一听此言不由的有些尴尬,原来是自己想错了,讪讪地笑笑,摆了摆手道:“抱歉抱歉,我这就去。”说着便迈动两个小短腿,逃般的向着楼下跑去。
我看着已不见身影的黄俊不由无奈的耸了耸肩,身子转向法坛,抬头看了看天色,只见此时夜幕将要落下,已隐隐有亮星悬于天上。北斗七星,我心中冷笑了一声,这南洋的降头的特点只在一个诡字,还远远比不上正宗的道家术法,开坛做法时道家一般都会用上一些特殊的步伐,这些步伐的主要作用不是为了借用星辰之力便是接引地气为己用。
在家属院门口附近便有着一个菜市场,不到一会儿黄俊便买到了活鸡,当然还是母的。
伸手拿过黄俊递来的母鸡,又从法事包内拿出了一根红绳,却是用红绳的两头将一人一鸡牵连了起来。只见这红绳之上竟还穿着个个铜钱,分成一节一节的就好锁索一般,其实这红绳也是一件法器,名唤:捆妖锁。乃是捉鬼擒妖的一件利器,一直以来我都没用过,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但却被我用来拴鸡。要是被师傅知道,他传给我的这件宝贝用来绑鸡,不知道什么是表情。
这时,我又再次拿来一张黄纸,在上面写上丈母娘的生辰八字,又将其贴在母鸡的身上。口中却又是念念有词了起来:“八字移位,命格斗转,你中有我,我中无你。”随后撮指成剑,朝着鸡一指,一道法力飞射而出,正中了鸡的脑袋只见母鸡正中了这一招后却像是喝醉了酒一般,一颗小脑袋,一晃一晃,两只鸡爪也是虚虚浮浮,最终噗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昏迷过去了。
可怜的鸡,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活过来了。
此时,我已经没有时间去关心一只鸡的死活,接着从背包里里拿出了帝钟,用我们道家的特殊手法轻地一摇,“叮叮叮”声声脆响不绝于耳。
接着我长声念叨着:“李倩,回家了,李倩,回家了。”随着呼声那草人竟渐渐地颤动了起来,声音穿透了大街小巷,床头了车水马龙,飞出了城区,来到了郊外的一栋别墅,悄然钻了进去。
此时,在这栋别墅当中,有着一个年龄大约在四十岁左右,面容丑陋的中年人正在跪于一处神台之下。他的双眼微咪,感觉出了一丝不寻常,他站起身来,看着放于神台之上站立着但却有些摇摇欲坠的草人,眉头不由的皱了皱,忽然出声道:“看来有人发现了这件事,在这最后关头一定不能出了事。”声音却是极其的沙哑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