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听了江筱的话季羽旸马上说道,“梵梵一定不会知道的,他现在还小,不会知道的。”至少在季梵二十岁之前不要让他知道这一切。
都是养子,刚才外公对她说,她爸爸其实是外公的养子,然后她妈妈和她爸爸在一起了,明明是兄妹的两个人为什么会在一起?
她对有些事情也是很敏感的,回头看着季羽旸,说:“羽旸,你比较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季羽旸走向前轻轻搂着江筱,说:“都喜欢,男孩和女孩不都是一样的吗?”其实他比较想说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都喜欢。
江筱也往季羽旸身上靠了一下,而且当她再次看向婴儿床里面的季梵之时,他便睁着眼睛看着相拥的两个人,季梵没有哭闹而是笑着看着江筱和季羽旸。
“梵梵醒了,”江筱不着痕迹的从季羽旸怀抱里出来,“梵梵应该是饿了。”
“我去冲奶粉,”季羽旸还是很听话的,这几个月季羽旸虽然很忙,但是也会亲自帮季梵冲奶粉,他几乎都成了超级奶爸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江筱笑了,又转身看着季梵,此时的季梵正在看着江筱笑,江筱伸手去逗他,他也就笑得更加响亮了。
“梵梵,”江筱轻轻叫了一声,而季梵也像是听到了一样回应江筱,又伸出自己的手去触碰江筱的手。
江筱轻握住他,他的小手太柔软,只怕太用力就把他弄疼,所以江筱只是这样握住了季梵的小手。
“筱筱,”季羽旸把奶粉冲好了之后就回到了房间走到季梵面前把奶嘴放到季梵的嘴里,季梵也很听话的吸允着瓶中的奶粉。
“羽旸,考虑好了我们去哪里玩吗?”在江筱的印象当中,她是经常满世界的飞,不过却只是因为工作的事情,从来没有真正的放松过。
“我们去普罗旺斯,”普罗旺斯是法国的一个小镇,那里是薰衣草的故乡,而薰衣草的花语就是等待爱情。
季羽旸知道江筱其实还没有完全打开对自己的心房,他愿意等待这一切,等待江筱爱上他为止。
“法国,没想到你竟然会选择去法国,”普罗旺斯虽然是在法国,可是江筱从来没有去过普罗旺斯,那里不适合她,她一直认为她不配拥有爱情。
这么多年来交过的男朋友都可以填满一个游泳池了,像她这样的人还配得到别人的爱情吗?
季羽旸对着江筱笑笑就把奶瓶从季梵嘴里拿出来了,喝得挺干净的,最近胃口大增,而这个小家伙也再次睡着了。
“我主要就是去那片薰衣草花海,我觉得很美,”看着季梵睡着了,江筱也躺在一旁的床上休息,这是她小时候睡过的床,小是小了点,不过江筱一个人睡也可以勉强睡。
不过季羽旸就可怜了,他只能蹲在床边,不能休息,“你喜欢薰衣草?”一个大男人也会喜欢薰衣草,江筱原本以为只有小女生才会喜欢薰衣草的。
“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季羽旸没有正面的回答江筱,只是这样说,就是不知道江筱能不能明白季羽旸的意思。
江筱轻笑了一声,说道:“普罗旺斯离我住的地方埃克斯非常的近,埃克斯曾经是普罗旺斯地区的首府。”
季羽旸听后不解的看着江筱,透过谈话他了解江筱没有去过普罗旺斯,竟然如此的相近,为什么从来没有去过?
“你听说过薰衣草的故事吗?”不理会他的目光而自顾自的说着。
“没有,”季羽旸摇了摇头,很快江筱又继续说道:“话说普罗旺斯的村里有个少女,一个人独自在寒冷的山中采着含苞待放的花朵,但是却遇到了一位来自远方但受伤的旅人,少女一看到这位青年,整颗心便被他那风度翩翩的笑容给俘虏了!”
“于是少女便将他请到家中,也不管家人的反对,坚持要照顾他直到痊愈,而过了几天后,青年旅人的伤也已经康复,但两人的恋情却急速蔓延,已经到了难分难舍的地步。”
“不久后的某日,青年旅人向少女告别离去,而正处于热恋中的少女却坚持要随青年离去,虽然亲人们极力挽留,但她还是坚持要和青年一起到开满玫瑰花的故乡!”
“就在少女临走的前一刻,村子里的老太太给了她一束薰衣草,要她用这束薰衣草来试探青年旅人的真心,因为:传说薰衣草的香气能让不洁之物现形。”
“正当旅人牵起她的手准备远行时,少女便将藏在大衣里的薰衣草丢掷在青年的身上,没想到,青年的身上发出一阵紫色的轻烟之后,就随着风烟消云散了!而少女在山谷中还仿佛隐隐的听到青年爽朗的笑声,就这样,留下了少女一人孤形影单。”
“没过多久,少女竟也不见踪影,有人认为她和青年一样幻化成轻烟消失在山谷中,也有人说,她循着薰衣草花香去寻找青年了……无论如何,薰衣草的传奇故事就这么被流传了下来。所以,直到现在,薰衣草还是被人们认为是驱除不洁之物及薰香的重要工具之一。”
江筱的故事说完了,当年她从巴黎搬到了埃克斯居住,那里的老人告诉江筱的故事,所以江筱还是比较喜欢百合花,百合花还有医药作用,江筱是学医的,所以对百合花比较有好感。
听完了江筱的故事,季羽旸竟然说不出话来了,在江筱眼里,薰衣草是不洁的象征,在季羽旸的眼里却是最纯洁的。
他们对薰衣草的看法不一样,江筱自幼在法国长大,法国人民好像并不喜欢薰衣草。
“羽旸,那你对我的感情经得起考验吗?”江筱突然开口了,江筱其实也不相信这么迷信的事情,她也想知道季羽旸对她是真情还是假意。
“能,”他直接脱口而出,没有经过思考,他伸手把江筱的手拉到自己的心口,再次承诺道:“筱筱,你早就已经在我这里了,已经根深蒂固了,永远也抹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