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父皱着眉头看着摔倒着地上的卓瑾萱,她现在已经语无伦次了,颠来倒去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些日子你最好就在家里好好待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房门半步!"卓父说道,眼神里都带满了怒气。
继而望都没有望上一眼就迈着步子出去了,后来则是听到一声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是那样干脆...
呵呵,一句简短的话,就能让卓瑾萱出不了房门半步,真是讽刺啊!
可是......很多人都会忘记一点,卓瑾萱天生的性格就不会是像卓依婷的俏皮,有灵性。甚至......恰恰相反,凡事她觉得对的事是绝对不会改变,哪怕死......她也会更具有倔强,镇静的气质散发出来,带着冷静无畏的眼神...
这么一个小小的房间是绝对关不住她的!
绝对!
看着自己曾经开关了多少次的门,卓瑾萱艰难地用手臂支撑着身体,勉强才坐了起来,在这之前她早就是伤痕累累,卓父卓母还不知道而已,看着卓父关上了那阻隔着她的门,心中的门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随着清脆的声音一同关上了心门。
"卓、瑾、萱..."瑾萱一字一顿的从嘴里"蹦"出自己的名字。长长地头发倾泻下来掩盖住她的脸,她低垂着头,双肩不住的耸动着...
仿佛就像是突然间无力的玩偶...
可是不久,卓瑾萱立刻爬了起来,擦拭了一下原本被泪水泛滥的脸,督了一样地上的水渍,黑色的眼睛闪过一丝嘲讽,却也不多作停留地马上将自己一直好好隐藏的窗户打开。
由于之前是封闭着的一般人看不出来周边细小的缝隙,就像是与墙壁一样镶嵌,才让现在有了优势。
打开了窗子一望,满满都是绿油油的草地,不然也只是带有着似有似无的花,因为外面还是下着雨的缘故,显得有些朦胧的唯美,再看看二楼也不是很高,跳下去也是可以的,似乎有一些少许尖锐的护栏,应该可以越过吧...不过需要一个很好的支撑点或者承载体......如果一旦成功,那则有了希望,不会就像是一个无需的存在一样。
现在是需要一个万全之策,卓瑾萱仔细的想着任何一样可以当做支撑点和承载体的东西。
一个决定绝对有可能决定你未来的一生,生命也不会是说说而已,怕就怕似乎有了自己预想的决定,却又被无情的摧残...
对了!似乎上次有一根准备用来补荡秋千的粗绳,或许会有一线生机,好像是......?放在了顶柜的箱子下,还是新的....能不能成功就看自己的了。
没来得及多多的收拾,卓瑾萱赶紧从自己床头的枕头下,摸出一个缝合简单甚至粗糙的灰色布袋。
她早已经在准备了,她无法再逆着自己的心试着一次次说服自己他们是有苦衷的,可是...上一秒还在选择相信,下一秒却被冷酷与无情打入地狱。
这次她绝对要离开!五姨太也不过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借口,但也让她意识到自己决定的重要性,既然选择要走就别再回来...
快速地打开布袋,立刻将这些年来的一点点积蓄、珠宝放入其中。
握紧了手中的粗绳,慢慢一扯,一下子就已经在她的手中,看来应该是时候了。
将绳子系在强硬的石窗们的钩子上,想想看只要自己把绳子系在钩子上借助荡起的力,到达对面,使劲一扯绳子就会随着拉力将石窗门关上。
想好计策后,卓瑾萱立即把布袋背在背上,缓缓地让绳子穿进钩口的洞里,再打上了好几个结,以防万一,一切都准备就绪了!
可是...卓瑾萱当她过去的时候,小腿因为猛的荡力一下子就被如箭似的护栏刮伤,卓瑾萱也清楚的感受到了腿上巨大的疼痛,没有在意,就顺其自然地让鲜红的血从伤口处慢慢滑下,惹出一处触目惊心的红色"长线",一带,石窗门如预期一样成功的被带住,只漏出了那么小小的缝隙。
下来后,卓瑾萱看了看伤口,好像没有多少鲜血了,早已被点点的雨点浇灌着慢慢褪去了它血红的颜色。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又把自己弄伤了,忽然起来自己还在卓家的后门外很容易被发现,握紧了自己的手,立刻向一条出口跑去。
天空下着雨,而她,却还在雨中奔跑。她还记得,自己曾经的一个想法...那就是,跑一场没有止境的跑步,没有对手,没有敌人,只有自己在风中看着一棵棵闪过笔直的树,不知道疲倦...不知道目的与终点....就那样好好满足自己放纵在风中的眼泪。
现在不就是这样吗,没想到这回可以带着没有羁绊的灵魂,奔跑...雨停着,她还跑着。
脑中一片空白,漫无目的跑步,果真如同那样不知所谓也不会停下。雨慢慢又下了起来,抬起了头,看着纷纷扬扬飘洒细细的雨丝,唯美优雅的在无垠天空中洒落下来,沾湿在早已被沾湿脸上、身上,以及那略显单薄的衣服上,她看着身旁匆匆走国的路人,而人有些怀疑地看着她,以及她长长破可的伤口,她也只是忧伤的脸上划过一丝无奈的苦笑。
她还是停了下来,自己为什么要活着...?看着,一切切的生生死死...?卓瑾萱皱眉,她无神的视线落在了快速开来的车上,离她那么近,令她来不及躲闪。
而她只觉得自己瞬间好冷...
好像在冰天雪地中站立一样,她单薄的衣服根本无法为她驱赶一丝丝寒意,越来越冰,越来越冷,她快要死掉了吗?快要被冻死吗?
好冷好累也好痛...
"你...你...你怎么了?"恍惚之间好像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那那名男子慌张的眼神楞楞的盯着她的鼻子。
卓瑾萱伸手一摸小腿,温热的,红色的鲜血就那样沾满在了手上,却有些好笑的喃喃道:"没关系,你只不过小小的撞了我一下...呵呵..."
————————————————其实最近都在考虑着要不要改名...有时候觉得《不可以爱你》不太好,我又怕你们觉得麻烦,改了之后又找不到...特地咨询意见的,希望亲们好好考虑......
毕竟也事关重大,我已经想好了,叫《说过的爱不回来》...《流血的爱不流泪》...《奈何已是花落去》...大家不可以帮忙选择一下?不要总是潜水了嘛......要是有更好的,我是可以好好听取意见的...
还有...那些怕找不到文的亲们,赶紧收藏吧......偶可是为你们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