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什么?自己没跟他说,他自己在现场那么点时间就依靠着细节把这些推测出来。宁览只能给这位叔叔点个赞,在心里默默的感叹一句,真不愧是将警察这份职业干到局长位置的老油条啊!
赵局长还不知道自己这位侄女婿怎么在心里编排自己,看到宁览朝自己竖起大拇指,他也是骄傲的一笑。迈着雄赳赳气昂昂的脚步离开了。
可以看的出来此时此刻,得知招兵平安无事的两个人心里确实高兴。
……
赵老四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就栽这里了。
上一次只是因为听手下人说这地方跟他们那里不一样,小美女满大街上跑。他一听就带着那个小弟和其他的几个狐朋狗友往这边过来了。
头一天,他们在这里的酒吧玩的时候人事李一个叫华家劲的小子。说是看我们几个这么耍挺威风,这手底下有几个钱,就想跟他们认识认识。
赵老四一想,这确实是这个理,人一有钱确实是有那什么被害什么症。他就应承了下来。接下来几天的时间倒也是把他们伺候的挺好。
哥几个也挺舒服,之后回去了还对这里念念不忘。这一次又上这里来,本想着手头上没钱了,哥几个上这边找自己的“好兄弟”拿点钱玩玩。结果人家住医院里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这边几个人被人家三言两语就忽悠的找不着北了。连连说着什么要让那个将他打伤的人好看。好,反正就是一个人而已。我们这边还有好几个呢!你说你强,行啊,没听这边这秃顶的死胖子说了吗?那混蛋的女朋友漂亮的不行,我们先绑起来乐呵乐呵,倒是用作人质,我看你怎么强。
本来绑过来的时候就想要下手了,结果看这女的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哥几个怂了。
直到有一个忍不住上去就要下手了。这边蹿出来一个家伙,三两下就弄死了一个。
赵老四现在想想都觉得可怕。你说怎么会有人杀起人来一点都不停留,杀完了人还笑的。而且不止是笑,他杀人居然是从人的嘴巴进去把人家的消化道气管一把扯个稀巴烂。这不是杀人狂魔是什么?
我看这人不止是杀人狂魔,还是个心理变态。
赵老四念念叨叨的到了火车站,就要乘当晚的火车连夜离开这个鬼地方的时候,火车站四处可见的警察一下子就把他给吓蒙了。
赵老四心想这下子完了。那个女人肯定是什么非富即贵的人。这下子她死了,自己可算是捅了大篓子了。可是虽然这么想,他又心存侥幸的觉得:也许是有别人犯下了什么惊天答案也说不定。比如想什么抢劫银行啊,再比如想什么抢劫珠宝店啊。
想到这里,赵老四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可以想见,一种叫做希望的东西一下子从他的心里面冉冉升起,就像是阳光一样让他觉得温暖。
他不再迟疑,拉住身边的一个兄弟就问:“兄弟,你说这市里是出了什么事情啊,怎么会有这么多警察?”他感觉被自己拉住的男人身体坚硬了一下,接着听见自己问话了放松了下来。
赵老四奇怪的看了这个男人一眼,难道这人以为我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成?
想到这里,赵老四就想要发怒,可是一想,这不对啊,万一要是别的原因什么的,那自己这么问他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
为什么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你感觉到人家身体被你拉住就僵硬了一下你就想到了着方面的事情,你这不是变相承认了自己之前就是在想这样的事情吗?
思前想后,赵老四觉得自己还是好好的先问问再说不迟。
“唉,兄弟,你说你的身体刚刚怎么僵了一下?没事吧?”
赵老四在心里暗暗的对自己这样的提问方式点赞,面上却是一副关心的模样。
“我没事,你抓住我,我还以为你是便衣呢!”
那男人像是送了一口气那样说道,他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还有点沙哑。赵老四一下睁大了眼睛。
便衣是什么?不就是警察吗?害怕警察,那你就是贼了?我也是啊!
那赵老四激动了,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还能遇见同行,同时心里又想,现在这个时候遇见同行,那对方是不是就是害的自己出不去的元凶呢?难道就是他参与了抢劫银行或者是抢劫珠宝店的事情?
赵老四更激动了!
“你是不是刚刚抢劫了银行运钞车或者是珠宝店什么的?”赵老四低声在那个男人耳边说道。
“我们外边说!”
那男人同样鬼鬼祟祟的放下一句话后就朝着火车站外走了出去。赵老四连忙跟了上去。
“我们同行啊!”他这是害怕这人带自己出去是想杀自己灭口,毕竟自己现在算是知道了他的秘密的人了,若是被他当成无关紧要的人员一枪毙了,自己找谁说理去。
赵老四柑橘到那个人的身体顿了顿,然后才说道:“那你做了什么?”
赵老四仿佛就像是被自己的偶像认可了一样,激动的把自己今天做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今天带着小弟绑架了一个女的,那女的死了!”
赵老四没说那女的是自己弄死的。毕竟一个自杀的人可不会被种真正亡命天涯的人看在眼里。咋赵老四的心里,真正亡命天涯的人就应该是那种拿着枪和警察对拼的人。把一个女人逼死了算什么英雄好汉。
所以为了提高自己在对面那男人的印象,他那么说了,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说。
一路上,赵老四跟这个男人详细的描述的自己这件事情的所有经过。包括为什么要绑架那个女的,绑架之后怎么做了,除了那个女的是怎么死的之外他什么都说了,甚至还将自己以前做过的一些逼死人的事情说了出来。只是在他的嘴里,那些被他逼得自杀的人全部都没被他放在眼里,一路上怎么不屑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