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加劲一见到赵冰冰,眼睛好像都要迸发出火花了,好像立马就要把赵冰冰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他扫了船上众人一眼,一脸淫笑而又恶狠狠的说:“晨冰集团的大美女总裁?呵呵,有点意思,今天,这船上的女人们随便玩,把赵冰冰留给我,至于那个男人,就扔进海里喂鲨鱼好了。”
听他的口气,好像是船上的女人都是他的,而现在他要把女人分配给大家一般。
众人也没有异议,于是,华加劲把游艇慢慢的靠近了赵冰冰的游艇,众人便开始朝着船上的美女们开始吆喝:
“嘿!大美妞,来上小爷的船上玩啊!”
“那边那个穿红色比基尼的,少爷我看上你了,来来来,跟着少爷一起去吹海风吧……”
华家劲船上的那些人越说越离谱,最后竟然朝着这些美女们开了黄腔。
美女们原本是无视这些人的,但是听到这些人越说越离谱,而且越发的恶心了,于是便催促着宁览赶紧把游艇开走,此时在甲板上吹着海风正享受的宁览却已经睡着了。
赵冰冰见到这群猥琐的男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中间那个领头的秃顶猥琐男,那不就是以前追求她未遂的华家纨绔大少爷华家劲吗?此时赵冰冰只觉得,见到他胃酸就止不住的往上泛,一阵忍不住的恶心。
于是赵冰冰走到宁览跟前,一脚踢在宁览胳膊肘上的麻筋上,宁览因为突然的一阵又痛又麻的感觉给刺激的直接蹦了起来,看着众美,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此时面对这样滑稽的宁览,众人也没有了调戏的心情,赵冰冰努了努嘴,示意宁览往华家劲那边看,宁览摘下墨镜,往那边看去,只看到一双双猥琐的眼睛,盯着船上的美人们眼睛都快要冒出红光来了。
宁览看到这样一群猥琐的男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靠!面对这样一群女人,老子都没动呢,你们一群癞蛤蟆竟然还想出天鹅肉?
一时之间,宁览只想好好的教训他们一顿。
宁览看着华家劲,一股怒火直冲头脑,但是又看着船上的一众美人,他不敢确保自己在收拾这群人渣的时候有人趁机糟蹋了这群美人们,经历过周娜那件事,现在,他受到了很大的触动,从那以后,他决定,绝不能让受自己保护的女人再受一点伤害。
于是宁览默不作声的走到驾驶台,开动马达,迅速的把游艇开走了,不理会船上的一众美女们的怨气。
华家劲看着宁览把游艇开走了,于是也想要追上,但是他的技术怎么可能跟宁览比,再加上宁览开的是最新款的游艇,根本不是他的能比的了的,所以,没一会,宁览就把他们甩的
赵冰冰看着一脸阴鸷默不作声开船的宁览,若有所思。
宁览把游艇开的飞快,直到把把游艇开到了他们预先预定的人工岛。
把游艇停在岛边,众人上岸,岸上有沙滩风情的餐厅,以及沙滩排球等,众人很快忘掉了之前的不快,在沙滩尽情享受。
不自不觉就到了晚上,众人开始在海滩上BBQ,看着众位美女尽情的吃着烧烤,喝着美酒,宁览却有些疑虑,那个华家劲,一看就不是善茬,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就这样想着,突然,从远处的椰子林中走出了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其中领头的,赫然就是之前在游艇上的华家劲。
华家劲甩着一脸横肉,肩上还扛着棒球棒,光着膀子,身上只穿着一个印着椰子树的大裤衩子,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走到宁览跟前,昂起头,一脸蔑视的看着他:“你丫挺横是吧!敢阻拦你老子泡妞?看你丫是活腻了是吧。你丫是不是不知道死怎么写啊?你们说是不是?”
听华家劲说完,他身后的同伙们就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众位美女因为都见识过宁览的身手,所以只是一脸鄙夷的看着他们,并没有变现出害怕。
而赵冰冰和诸葛惠儿此时正坐在一起,饶有兴致的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着事态的发展。
此时华家劲看着众人对自己竟然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害怕,不由怒火中烧,扬起棒球棒,就要往宁览头上砸去。
众人见老大动手了,于是便搓搓手掌,准备朝自己看中的妞动手。
宁览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又岂会制不住这样的小喽喽,于是随意的抬起手,一把抓住棒球棒,然后手臂一用力,把棒球棒往反方向折去,眨眼间,只听见咔咔嚓一声,华家劲的胳膊就以一副诡异的姿势扭曲着。
众位美女见到这群臭流氓朝自己动手了,道也不怕,均迅速的往宁览身后躲去,宁览看着这群猥琐的男人,越发的愤怒,于是手再一用力,华家劲原本就扭曲的手臂就更加扭曲了。
宁览一把把华家劲给甩了出去,然后就率先冲马上就要揪住立马就要搂住兰多多腰的猥琐男,上去就是一个左勾拳,然后用刚刚从华家劲手中抢过来的棒球棒朝着他的肩膀就砸下去,一把就把他打倒了,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然后宁览又挥着棒球棒,朝着他们就是一顿猛揍,很快,大概也就两分钟的时间,华家劲带来的人,包括他自己,全部躺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见宁览已经把这些人渣收拾完了,赵冰冰端着红酒杯信步优雅的走了过来,走到华家劲的跟前,冷笑一声,说:“哼,你怎么不放肆了?我告诉你,以后见到我们,绕道走,听见没有?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赵冰冰说完把红酒杯狠狠的砸在他的脸上,瞬间,红酒和鲜血和玻璃碴子流的满脸都是,异常恐怖。
宁览一行人不再理会瘫倒在沙滩上的流氓们,往岛上的酒店走去,徒留一群趴在沙滩上咬牙切齿的人。
华家劲看着一行人远去的方向,手里紧握着一把搀着玻璃碴的沙子,紧紧的握住,握到最后,手里的沙子流尽了,只剩满手的玻璃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