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王俯,
蓝翌拿着手里的画像,眼睛不经意瞄到那本放在书桌上的《孙子兵法》,又看看画里的女子,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一闪而过。
“来人!”
“到!”雷听到里面传来声音,立马推门进来。
“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让这女子知道有人在悬赏抓拿她。”蓝翌脸一沉,没想到那个幕文的注意力竟然打到他的人身上了。
此时,他也毫无发觉,自己竟然吃起醋来了。看得下面的雷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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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静琴早就知道了那个狗一样的皇帝正悬赏抓拿她。
不过她一点都不怕。呵,竟然想和我作对,我乃堂堂正义女王,竟然被人挂画像在大庭广众之下。叔可忍婶不可忍!
“撕!”她一把上前把前面的画给撕掉。
“吸————”周围传来一阵阵抽吸的声音,纷纷看向是何许人撕掉上面的画。
咋一看,不就是画上的那个女子么?
此时,站在城门守城的侍卫也发现了,立马涌过来,看着静琴,就好像看见了一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和高高在上的位置。
静琴手一挥,前方涌来的侍卫纷纷跌倒,滚地呻吟。
“狗皇帝,给我出来!”静琴飞身一跃,站在城门上方,催动内力,把声音传遍皇宫的里里外外。
“何许人敢在上面大声喧哗。辱我朝帝皇?”看着城上面站着的女子,穿着素雅的琉璃裙,裙摆飘逸,手持画像,站立在高处,似乎神仙下凡,给人一种敬畏之感。
似乎感觉一道光闪过,宁霖揉揉眼睛,俩眼放光的看着高处的女子。
作为国师得力助手的他,看到美女,肯定得把她抓了献给国师大人。如果他高兴来着,肯定又还会教他几道法术。
没想到今天一出门就遇到好事,看来真像国师大人所说,抓得越多美女给他,他就越幸运。
当他满脸血躺在地上挣扎的时候,他就不会这么认为了,简直悔得肠子都清啊!
“我何许人,关你何事?”静琴喜欢职来职往,有仇必还,有恩必报,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她最讨厌就是委屈自己。
所以,一大早就看到狗皇帝贴公告抓拿自己,想来就恨。
“来人,将她抓拿,悬赏归案!”宁霖手一挥,便有一大棒人上来。
这个举动,让周围的百姓直冒冷汗,这大白天的,大街上怎么突然有那么多的官兵出现?不会一直都藏在他们的周围监督着他们吧,越想,恐惧感不断升腾。
只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出现的官兵全部倒在地上。
宁霖看着这种情况,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多管闲事,人家骂的是狗皇帝,又不是骂他。
不过,又突然想到,这女子便是昨日将国师大人重伤的那个人,现在国师大人一定恨她入骨,巴不得立马将她抓到,五马分尸!
如果他把这女子抓回去交给国师,那么——
“狗皇帝呐?”静琴向他逼近,这个人,宁霖,凤岗的忠实走狗,想必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得不比那个国师少。
“放肆!我大朝的皇帝岂是你区区贱民能辱骂的?”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前面迎来一阵利风,慌忙催动内力,堪堪后退连连,在坚硬的地板上留下深深的长坑。
此女子非寻常女子!太厉害了,一招就一招,而且只是摆摆手,便打得他心脉受损。如果她再一招,他便渣都不剩了吧!
路人看了,纷纷在心里对这女子竖起大拇指,那些平日被宁霖压迫的市民纷纷叫好。如此大快人心,虽然不是自己动手伤他如此落魄,但比自己伤他还要兴奋,还要激动!
宁霖自知的武功不如人,一抹狠辣的目光射向静琴,手也跟着动了起来,他要用国师大人传授给他的万剑穿心法。
万剑穿心,就是以自己的心头血为引线,运用国师大人传授给他的法术,幻化出无数把虚拟的剑。剑虽虚拟,但却能伤人于无形,剑上还窝有很多勾丝虫,哪怕碰到也会被它们缠得不死不休。
也唯有使出这招了,要么她死就是自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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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某坐茶楼的雅间里,正有一个男子打量着下面的情形。
他正处理着公务,却突然听到有人来报,榜上的女子前去撕公告,并且宁霖打了起来。
他立马扔下手里的东西,赶到这里。看着下面那个如此嚣张但又不失可爱的女子,双眸微眯,眼底的温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看着宁霖使出那招什么“万剑穿心”,心里出现了莫名的担忧。自己与宁霖对招过这式,真的险中又险,那剑上还爬满了虫子,密密麻麻,如今想起都有些影响心情。
“碰!”空旷的大街上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所有人都捂上耳朵。
而静琴,只是轻轻用手了捂了捂耳朵,便又是一身清风云淡。
对面的宁霖,则被震都七窍流血,躺在地上呻吟。他刚凝聚成剑想要射过去,却不知怎的,那些剑全部被扭曲在空气中,最后爆炸了,身体也遭到反噬。
他连她是怎么出手,怎么破了他的“万剑穿心”式都不知道。悔恨,痛苦,恼怒,狠毒……所有的坏情绪都涌上心头。
静琴刚向王宫的宫殿走不远,后面便传来一阵尽风。她冷笑,转身运气,一掌往风尽处推出。
“噗!”一口血从宁霖嘴里吐了出来,便立刻有人上来把他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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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翌看着下面的一幕幕,眼里除了欣赏就是震惊。他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就破了宁霖的阵法,内力究竟有多强悍才能破得了。
看着她一步一步往王宫的方向走去,就知道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不过,王宫守卫深严,有皇家的军队,还有国师隐藏在宫里的一百多名巫师,如果静姑娘此番一去,必定会重伤。
作为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必须前去阻止她。
街上突然出现一只小鸟,鸟儿就在静琴头上飞来飞去。
小手一伸出,鸟便停在她手上。细看便会发现小鸟腿上绑有一张纸,静琴小心翼翼的拿下,生怕会伤这个幼小的生命。
这一幕却被另一个雅间里的人看得清清楚楚,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没想到一个武功如此了得的女子,对待人可以如此一丝不苟,却对动物有怜悯之心。
“咚!”一个纸团打在他面前的那个茶杯上,茶杯连带着纸团瞬间粉碎,他缩了缩脑袋,没想到她警觉性那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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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静琴一走进蓝翌的雅间,“蓝翌?”
“是我!”蓝翌听到静琴叫他的名字,竟然还记得他,心里想想就美美的。多日不见,她变得越发漂亮了。
“如何?”她毫不客气的坐下。
蓝翌也坐了下来,一身紫青色的衣袍,让他看起来更加成熟稳重了。
“第一次见你穿着这样的衣裙,竟如此出尘,灵动!”蓝翌心里赞叹着,倒也不惜字如金,很直接的夸赞。
之前见她都是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那时他就幻想,如果她穿上这里的裙子会是怎样的一番风味,今天看到了,没想到如此朴素的衣裙穿得如此出尘。
蓝翌直接打开话提,跟她聊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见面前的这位女子,便感觉身心都得到了满足,再加上自己在她面前白得就像一张纸,毫无隐藏的流露着自己的点滴。
所以何不放松下来,和这女子好好的畅谈。
“东国国师是个巫师,他来自别的大陆,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每一年,都会去搜寻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的女子或幼童到天坛做法,据说是为了保卫这个国家的繁荣昌盛,风调雨顺,…………”
“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静琴这时注意到蓝翌话里的重点,书上可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载啊!难道她遗漏掉什么了么?
“是,据我派去的人调查来信所说,在除了我们这片大陆,还有其他更大陆存在。不过,遗憾的是,去调查的人全都没有了音信,只有最初的几封飞鸽传书……”
她津津有味地听着,“这么说来,我们就不能动那凤岗?”直呼人家的名讳在这朝代是对人的极其不尊重,况且还是堂堂国师大人的名讳。
不过,她不介意。这种人能当一国之师,简直就是百姓的祸害。
“可以这么说,竟然我朝有巫师的存在,有水必有源,若他死了,一定会有更多的巫师来到这里,以你我之力,根本就阻挡不了。”
蓝翌眼眸阴秽,他早就想灭了那个国师,看着一个个可怜女子被抓走,只能从他手下的那些小芝麻开始灭。
“或许那个凤岗只是个叛徒,逃到这里的?这未必不是没有可能。我们可以找个机会灭了他,然后封锁一切消息,再从长计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完全相信了他,毫不犹豫地跟他讨论着国家大事,算计着他的王朝。她也知道,出门在外,有朋友还是好的。
“现国师已被你重伤,闭关七日,不过,明天的戏一样精彩!”蓝翌勾起剑削一样的性感嘴唇,讽刺一笑。
“怎么?该不会是和亲吧?!”她想了想,目前觉得戏不错的一部分就是和亲了。
“聪明!”
“啧啧,你连自家侄子都算计了。不愧你是皇叔。”她啧啧称奇,在某一种程度上来说,只要找到有心灵的共鸣者,是可以与之畅谈三天三夜。
虽然说她是正义的女王,但是只要是符合自己的思想观念的,都是对的。其实,她只是追求正义,也并不是什么善荐。
“话说,你是打哪国来的?看你并不像我朝的中原女子?”蓝翌始终没忍住问了出来,他尤其好奇这么纯真又勇敢的奇女子是打哪来的。
“想知道?”她调皮地眨眨眼,“不告诉你!不过,有机会带你去看看!”
这不只是说说而已,她相信会有办法回到二十一世纪,何况她不是会仙法么?只要吸收百花的香气,仙力就会不断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