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进行到一半李县长就先行告退了,他说他有些醉了,要回房间休息了。其实,刚才跳舞的时候红莲已经告诉他在邻近的眉宁酒店开好了房间,跳舞跳累了或不想跳了,就早点到房间休息。所以,李县长随便跳了几曲,过过瘾,就急着想去开“小灶”了!
李县长虽然已经坐在那里休息了一曲,却故意显得有点晕头晕脑地站了起来,并意犹未尽地对刚搂着舞林高手跳“快四”跳得气喘嘘嘘地郑洪亮说:“你们再跳几曲好了,我有点累了,我先走了”
郑洪亮哪还敢怠慢?刚想坐下休息一下,见李县长要走,还没坐到凳子就迅即又站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们也不跳了,我送你到房间去。”说着就伸手去扶李县长。
李县长一边往外走,一边顺水推舟地说:“不用送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等着你们去做啊!一定要注意劳逸结合,才能事半功倍。”
跟在李县长身后的红莲也就心知肚明地说:“好的,好的!”到了门口,红莲对郑洪亮说:“郑书记,你送送李县长吧!我去结账。”借机离开了两个男人,回避了难堪。
郑洪亮嘴上说:“好的,你去吧。”可心里,他突然领悟到:李县长和红莲是在唱“双璜”,这时候不需要的就是第三人啊!
在去眉宁酒店的路上,李县长让郑洪亮早点回去休息,郑洪亮心里就有了醋意,但又不敢发作。只好说:“那我就不送了,你路上小心,慢慢走啊!”听起来,感觉有点装腔作势,低声下气。这时候,他的醋意也只能回家找老婆解决了。
李县长回到酒店房间,关好房门后,先是上卫生间打开了热水笼头,放大热水,准备冲一个热水澡。他就是在夏天也一直要用温水洗澡的。然后,将自己身上的T恤、短裤,一股脑儿剥了,因为跳舞跳得很热,脱得光溜溜,就有爽快之感了。
大约放了七八分钟,浴缸的水放满了,李县长把水的温度调得比较高,因为他喜欢在热热的温水中浸泡的感觉,那是非常容易驱除疲劳的。
洗完澡,走出卫生间,李县长觉得很闷,就打开窗门透透风,一偏头看见了半个月亮。虽然只有半个,却象水洗过一般洁净和明亮。在这样一个风和月丽的夜晚,自然很有情调。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等待红莲的到来。可是,红莲好象有意吊吊他的胃口,竟迟迟没有露面,等得他辗转反侧,欲火攻心。有时候酒和女人总是狼狈为奸的勾引着男人们堕落,喜欢喝酒的男人很少不喜欢女人的。因为美酒和美女都同属于更纯的精神鸦片容易让男人们上瘾,而香烟则可作为男女性事之后的补充,让男人们边吞云吐雾边回味无穷。
有了权的男人,尤其是那些有了大权用惯了大权的男人,而且,知道手中的大权即将失落的时候,有了机会享受,他是不会不享受的,哪还顾得及自己会不会堕落?哪管日后会不会名节不保?他们那时想的只是“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红莲结了账也就匆匆往眉宁酒店赶,像一团幽魂轻轻的飘进了李县长所在的房间。李县长一看到红莲羞红的脸色,听到她那紧张温柔的声音,心里就立即狂跳了起来,就迫不及待地把红莲搂抱到床上。只是一瞬间,一个女人身体的全部奇异就要都被他感觉到了。
红莲的一双大眼睛闪闪发亮,激动的红晕在脸上象潮汐一样起伏着。红莲故意在李县长的怀里挣扎,但越挣扎李县长就搂得越紧。李县长用满口酒气的嘴在红莲的脸上狂吻起来,仿佛红莲的脸是沾满了蜜糖葫芦,李县长舔得乐此不疲。当然最让李县长销魂的还是红莲那柔软且性感的嘴唇。红莲的接吻技巧很好,她的舌头非常灵活,逗弄得李县长的舌头快活地一会儿在自已的口腔里,一会儿又在她的口腔里,你追我赶,游戏人生。若即若离的触碰让李县长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性福。前奏虽然很美妙,但最终的目的还是要直捣黄龙。
听着红莲发出很幸福的呻吟,看着红莲做出很满足的表情,李县长加速了自己的抽送,让红莲呻吟的频率更快更销魂。一种从未有过的征服快感立即涌上了他的心头,他的确想不到自己这晚能做这么久,这是他步入中年以后从未有过的战斗,恍惚中他又想到了一个道理,对于男人来说最好的壮阳药就是权力,它支持着男人屹立不倒,时刻保持着对物质对金钱对女人的强烈征服欲。
不一会儿,李县长就在狂风暴雨中一泄千里了,欲望的洪水泛滥着他的心田,尽管他还紧紧地搂着令他蚀骨销魂的红莲,但他已经泄完了,他从高潮跌落到低谷,他诅咒着这该死的自然规律,为什么不能让他永远高潮?他仿佛预见到自己退休后的人走茶凉,他不免感到有些悲凉。
李县长爬了起来点上一支烟,吸入肺腔里的烟雾在逐渐的麻木了他昏乎乎的脑袋,稍纵即逝的悲观情绪在吸完一支烟后就像吐出来的烟雾一样消失了……
他突然又像头猛烈的狮子,几乎咆哮着,迷醉地笑着喊:“来!来!来!”红莲立即又笑嘻嘻地投入了他的怀抱......
在这个美好的夜晚,他们无休止地做爱。仿佛要把这一辈子的爱都要做完。这对红莲来说,是一种绝望的狂欢。对李县长来说,却是感觉到让他窒息的冲动和怜惜。他愿意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给这个突然间变得狂野的年轻女子。
当李县长进入红莲的身体后,时而春风细雨,时而惊涛拍岸,涌上他心头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美妙和舒畅。红莲既不是逆来顺受,也不是热烈狂野,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和他配合得妙到毫巅,仿佛他们不是第一次,而是早就排练了无数次,彼此进退自如,心息相通,使她兴奋得想叫,感动得想哭。看着各种表情在红莲的脸上纵横交错,这个身经百战的男人眼角也有了红莲看不见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