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灵汐不知道王苒歌自己一个人去倚风阁到底有什么好玩的,众人要去完全是聊聊天,唠唠嗑,还有虚伪的交际,一个人去根本就是无聊透顶,除非她能够静下心来喝茶……
虽然早上的客人不多,但是跳舞时间都是有规定的,除非重大表演。
王苒歌刚开始那是一个兴趣盎然,舞蹈也看的津津有味,点了一堆吃的,坐的位置那也是上等的,哗啦啦一百两就进去了,舞女跳完舞,那是一个拍手叫好,看得旁人一脸嫌弃,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家的粗鄙老爷们,嗓门这么大。
王苒歌带的银票是整的,一百两一张的那样,钱分不开,就直接一个阔绰一百两又进去了。
最后舞完了,吃饱了,王苒歌就发现自己一个人那叫一个孤零零。
华灵汐没有管王苒歌,反正玩完自己就会回来的,但是华灵汐却来了一个突发奇想,给自己的店当顾客!
华灵汐越来谢璟泓,反正谢璟泓有钱的很,也不怕被吃穷。
谢璟泓当然答应了,反正他也闲来无事,正好也久仰倚风阁的名声,听到这个回答,华灵汐只是给了俩个白眼,一共才开业两天,哪来的久仰?
谢璟泓只是呵呵一笑,立马转移了这个尴尬的话题。
这是华灵汐的本来打算,却不想刚要走就被谢璟泓的母亲谢夫人给拦下了,说是让华灵汐陪她看会儿花。
看花?只怕是看花为外,其内有它吧。但不管怎么说既然丞相夫人相邀,不答应也太不成体统,只好答应了,走之前华灵汐还不忘狠狠瞪上谢璟泓一眼,跟他在一起准没好事。
谢夫人走在前面,华灵汐跟在其后,“好孩子,别跟在我后面啊,来,上来陪我说会儿话。”
华灵汐想说,后面比较安全,咱们可以不说话吗?
“谢夫人。”
“叫我伯母便是,谢夫人、谢夫人,听着多耳生。”谢夫人微微一笑,优雅得宜。
“是,伯母。”
“你与泓儿关系甚好?”
“还可以。”
“泓儿说你救过他的命?”
“是的。”
“这般说来,我们已经一家子都得好好谢谢你。”谢夫人这句话说的绝不虚伪做作,谢璟泓他们在做什么,她知道,但是华灵汐并不知道,再加上谢璟泓可是她们谢府的独苗苗,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哪里哪里,碰巧而已,灵汐当不起这一谢”
“我可以叫你汐儿吗?”
“当然。”
华灵汐的低眉顺眼让谢夫人看得几位顺眼,连带着以前的不喜都在其中烟消云散,但是华灵汐终究是有婚约在身的人,谢璟泓再喜欢却也是不能与皇室抢人。
谢夫人只道一声可惜,不过谢璟泓的眼光倒是不错。
“今个儿天气倒是不错,你与泓儿出去玩吧,我也不浪费你们的时间了。”谢夫人笑了笑,便走了,独留华灵汐一个人在风中瑟瑟,这就走了?这都什么事啊!
“母亲都与你说了些什么?”
精致的马车上,飘散着淡淡的清香,华灵汐手上抱了一个暖炉被谢璟泓狠狠鄙视了一会儿,漫不经心道。
“说他儿子缺点多,嘴毒,让我不要介意,多多包容。”华灵汐没好气地回答道。
“嗯,还真有我母亲的风格。”
“……”有这么说自己母亲的吗?
华灵汐不再与谢璟泓说话,一个人享受着这马车里的温暖。
谢璟泓这马车可比她那马车要好多了,所有的配置都是最高的,还有些甚至是稀有的西域贡品,最可恨的是这西域贡品竟然被谢璟泓用来做车帘?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啊!
反正不是她的,她尽管享受就好。
倚风阁半个月为一界限,会有一次小舞会,一个月为一界限会有一次大舞会,今天是开业的前三天,开业的前三天会举办三次盛大的舞会,由女王许碧言为主,每天的舞会所献的歌舞都会不一样。
昨天的初场华灵汐很满意,今日希望继续保持,因为这三场的许诺就象征着倚风阁的声誉,这三天要是打好基础,以后才会经久不衰,财源滚滚,可若这三天之内出了错,只怕是以后很难再起来。
“嗨,灵汐!”华灵汐刚下车就听闻有人在叫自己,声音很是耳熟,华灵汐没有多想,抬头一看就是一个笑的一脸爽朗的霍崇明,是了,很久都没有看见他了。
“你怎么来了?”
“我前些日子被我爹赶去军营了,这不我娘想我了,才放我回来两天,正好听说这儿有一个酒楼新开的,很是不错就来玩玩。”霍崇明解释道。
“那我们进去吧。”华灵汐听着霍崇明的赞扬,不禁因为谢璟泓而坏了的心情好了许多,倚风阁就像是她的孩子一样,听到别人夸他当然是高兴的。
谢璟泓看着华灵汐丢下她和霍崇明走了,摸不着头脑,他哪里惹到他了,就这样把他一个人丢在外面吹冷风,是她找的他出来玩,不是他找的她吧?
下了马车突然一阵寒风吹过,吹得谢璟泓不禁皱了皱眉,今年的秋天特别奇怪,冷热不定,时而像晚夏,时而像初冬。
谢璟泓裹了裹衣服便快步跟随着走了进去。
一进倚风阁里,本来都有些因寒风而微微瑟瑟发抖的众人瞬间眉目舒展,没想到倚风阁里竟然如斯温暖。
酒楼里本来就是吃饭聊天之地,叫了一点下酒菜,然后点了几坛酒,华灵汐、谢璟泓和霍崇明三人就坐在一起聊天看舞了,华灵汐拿起其中一坛倒上一杯一口灌进了肚子,整个人顿时舒畅了许多。
“啧啧,好酒,果然是好酒,比这个贵多了的酒都喝过,却没有喝过再比这个味道更好的了。”霍崇明也给自己随手倒上了一杯,一仰而尽,酒一入口,便双目微微瞪大,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
“哦,霍兄说的如斯赞美,真如这般所说?”谢璟泓挑了挑眉目道,随即也喝了一杯,“果真不错,喝起来并不是陈酿,也非果酒白酒,却也的确味道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