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宫现世将滨城一个小家族灭门,接着使者被仲游和归真杀死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仅仅一夜之间就传遍了各大势力。
刀宗里皇甫国云跪在傲天下面前痛哭流涕的说:“宗主我父亲被杀,还希望宗主能够为我出头讨回公道。”
傲天下还没有说话,袁绍华在一边说:“我也很同情你的遭遇,可是杀死你父亲的凶手,已经被归真和仲游给杀了,仇也就算报了,我们还去向谁讨回公道呢?
向天宫吗?那是一个非常恐怖的组织,为了你这么一个人。而导致大规模的战争,你觉得可能吗?”
于忠良在一边嘲笑说:“你算是什么,不过就是一个二五仔。当年看着田浪不行,就跑到我这里来。给你期待这么一个职位,已经是很大面子了,还不给我滚。”
皇甫国云默默地站了起来,向着傲天下行了一礼,转身走出了门,他的牙关紧咬,嘴唇都咬出了血。
通天岛上刘玉栋看着面色铁青的左家三兄弟,安慰说:“这件事你们也不要太难过了,虽然那个使者已经被杀死了。但是天宫还在,这个仇神教已经记下。将来我们一定要像他们讨这个公道,你们尽管放心,这一天不会太远了。”
左丘白一脸的悲痛,双拳紧握骨节啪啪作响。他说:“我们一定苦练功夫,为神教身先士卒,为剿灭天宫,万死不辞!”
刘玉栋满意地说:“我决定对你们进行新的改造,让你们的实力得到一个质的飞跃。这个改造会万分的痛苦,不过你们要坚持,记住你的仇恨。”三兄弟坚定的点点头。
泉城田浪坐在书房里,他的对面坐着管景国、荆子民和黄功。田浪看着他们说:“滨城事情你们应该听说了,根据说法天宫会在一个月内对滨城实行报复。你们有什么看法?”
黄功犹豫了一下说:“我还是坚持我的策略,我觉得危险和机遇并存。如果我们这次能够保住滨城,那我们不但可以名正言顺的将滨城握在手中,而且可以直接将鲅鱼圈和大石桥作为这次的战利品,纳入我们的管辖范围。”
荆子民想了一下说:“可是问题是,天宫实力强大。号称高手如云,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得不偿失。”
黄功回答说:“就因为天宫实力强大,才不会有人和我们争。而且如果我估算正确的话,在我们抵抗天宫期间,不但不会有人拖后腿,还会有人暗中资助我们。”
管景国点点头说:“黄功说的没错,我想地府和乌拉神教肯定愿意看到天宫无功而返,进而颜面尽失。他们不会直接出手,但一定会在可行的范围之内对天宫进行牵制。
这确实是我们的一个机会,你个可以直接插足东北的好机会。现在滨城就是一个烂摊子,没有人愿意接,我们肯接手特区会答应我们一切条件。
黄功的格局还是小一点,不只是鲅鱼圈和大石桥,我们可以将这一线。再扩大一些东单和营口也可以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荆子民坚持说:“这些都是建立在我们能打赢的基础之上,如果打输了怎么办?到时候我们能不能保住现在的基业,都还是一个问题。”
田浪右手猛然拍了一下桌子,声色俱厉地说:“我今天在这里不妨跟你们通个气儿,天宫跟我有灭家之恨,早晚必将血战到底,没有什么可犹豫的。”
荆子民叹了口气说:“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战已经决定了。那我们现在研究一下怎么把利益的最大化,我也赞同过管景国的想法天宫不可能全力出战。
以天宫的地位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所以们面对天宫最多不会超过三战。如果我们能顶过这三战,我们的名气必将如日中天。
我们可以将滨城包括鲅鱼圈和大石桥,作为我们第一战的战利品。我们不能直接进入滨城,而是要等到天宫对付滨城的时候,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
黄功眼中精光直冒说:“我们在第一战成功之后,在以退为进索取东单和营口。第二站成功之后,索取泉城和滨城之间海域的管理权!这简直是太完美了。”
荆子民泼冷水说:“关键是我们如何打赢这场三战,第一战我们攻其不备,问题应该不大。第二战以天宫的高傲,我们也应该可以接的下来。我比较担心的是第三战,这一战天宫势必会出非常厉害的高手,我们能不能挡的住。”
管景国笑着说:“这个问题不大,不要忘记在我们的后院还有四根擎天玉柱。”几个人会心的一笑。
田浪点点头说:“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我们其实还有几个外援,我已经联系了常烈阳,他已经答应,到时候一定到。另外晏樱也正在联络魑魅魍魉,希望他们到时候可以助阵。”
在事情定了以后,大家都显得轻松了许多。荆子民喝了一口茶笑着说:“你们说说这常烈阳到底是怎么练的,也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奇遇,就这么蹭蹭的突飞猛进。而且战斗力爆棚到极点,现在不要说年轻一代,就是老一代也没有人敢说肯定能弄过他。”
管景国非常认真的说:“我认为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每次天下大乱之前,必将会出现妖孽。而这次一下就出现了两,你们说的乱成什么样子?”一边说着,还一边用眼睛瞅着田浪。
田浪瞪着管景国说:“你说话就说话,一个劲儿的瞅我干啥,我又不是妖孽。”
黄功笑着说:“你不是妖孽,谁是妖孽。你就是个天字第一号妖孽,幸亏你和常烈阳是两个人,要是把你两个妖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这个世界都该毁灭了。”
田浪笑着骂道:“你们没事在这里扯犊子,还不赶紧去准备,翻滚吧,你们这些牛宝宝。”三个人笑着走了出去。
田浪默默地来到窗边,望着大海另一端的滨城。那里有他的童年,还埋着他的亲人,他不允许任何人对那里进行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