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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女人的跳跃

2016-11-25发布 2018字

“不,不,不是柔儿!咳咳……”张家女婿急切的为张水柔解释着,过于激动扯动了胸口的痛,整个人猛力咳了起来。

张水柔为张家女婿顺着气儿,不停的摇头示意让他不要说下去。

“咳咳……柔儿,我不能让你背上弑兄的千古罪名,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是死有余辜。”张家女婿愤愤不已的说着,颤颤巍巍的手抚上张水柔的脸颊,为其擦去夺眶而出的泪滴,愤愤的眼神在看到张水柔流泪的时候化为了疼惜。

张水柔贴在张家女婿的手掌上,眼泪去水珠般一颗一颗滚落下来,在她心里这个手掌能够让她依靠,在她最无助时给了她太阳般的温暖,铜墙铁壁般的安全感。

张家女婿看着轩辕洛缓缓的开口,在他眼里这个小男孩有些非一般的威慑力,他甘愿认罪,可也要为柔儿洗清嫌疑,他的柔儿不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

事情是从张水柔及笄那一天开始,张府挂着红色的布条,这是女子成年的标志,也是这个时候,张府深闺中的小姐会抛头露面,请来客卿,客卿都会带着自己家已经行了弱冠典礼的儿子前来拜访,若是双方成了,婚事也就成了。

那天,天空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人们都在恭贺着,祝福着,就像张水柔成亲那日一样。

刚开始一切都是和谐正常的。

在那一次,张家女婿也是其中一人,他不同于别人有着显赫的家世,来时也是孤身一人,身上的衣裳也是他省吃俭用靠着买字画而攒下来买的最好的一套,可在别人眼里那就是普普通通,只是比乞丐的衣裳微微好那么一小点。

因此,张家女婿在那天没少被欺辱,甚至有人动手撵他出门,可坚强的意志力和对张水柔的钦佩,他坚持下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那人也觉得无趣,就让他留了下来。

没人知道在此之前还没及笄的张水柔出于对外世的好奇已经偷跑出去过,而就在那一次去到了集市上看中了张家女婿的字画,心里一股钦佩油然而生,她也是喜好字画之人。

红颜易老,知己难求!

张水柔告知了张家女婿,两人经常在张府后院的那个狗洞里交换着,起初也只是金钱的交易,后来双方相互有了好感,张家女婿每次送来的字画都是以张水柔为中心而作。

两人暗生情愫,以字画作为定情交谈,张水柔也不在给张家女婿金钱,每次两人抱着一副字画等待在洞口,待两人交换之后再回归到自己的房间摊开字画,深深感受着双方的思念。

奈何张府规矩严苛,张水柔自从溜出去一次后便再也没有机会出去,两人情感交谈的来源也就是字画,而通道就是那个活动。

两人都以为可以这样安然无恙的交流下去,直到张水柔及笄张家女婿就可以上门提亲。

……

“后来呢?”听得两眼发光的秋晚晚急切的问着,她挺期待后面的事,在她眼里这是美好的,虽然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有个懂自己的人很难得!

轩辕洛面无表情,没有秋晚晚那样急切的期待,而是秀眉微蹙,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张水柔已经泪流满脸,就连张家女婿面前的衣裳也被打湿了!

而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张家大公子眼里闪过的一丝焦急。

张家女婿继续回忆着。

那日张水柔及笄之年,正在房间里悉心打扮,住在她心里很久的人今日也会出现,她要让他看见她最美的一面。

想到他,张水柔粉红色的脸颊上浮出一片红晕,女儿家的娇羞尽显其面,而这个时候外面错综复杂的脚步传来,门被粗鲁的推开,看着进来的几人,张水柔一怔,起身行礼道:“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

心里好奇着今儿个是吹了什么风,五个哥哥都到齐了!

张家大公主看着张水柔脸上还未褪去的红晕,再加上不点而赤的朱唇,整个女儿家的柔情这个时候尽显出来。

张家大公子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里有着炙热,足以让人燃烧的炙热。

后面的四个人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张大公子缓缓的看向张水柔。

张水柔未经世事,也不知道张大公子眼里包含的是什么,只觉得内心有些不舒服,有股不祥的预感!可还是硬着头皮笑道:“大哥,这是怎么了?”

张大公子并未回答张水柔,而是缓步走向她,嘴角微扬,勾出一抹邪笑,负在身后的双手搓了搓,一副猥琐的样子靠近张水柔。

张水柔出于本能的后退,可这并没有什么用处,悲惨的事还是发生了,张大公子饿狼般的猛扑过来,这个时候张水柔心底里升起一种恐惧,一种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恐惧!

当张大公子身子一挺,捅破了所有的安宁,张水柔一滴绝望的泪水流了下来,她以为这件事就这样了,可没有,另外的四个哥哥没有任何一个人放过了她!

就在及笄这一天,她失去了所有,在五个哥哥的威逼利诱之下,张水柔整理好妆容出去参加了及笄之礼,整个过程保持着面无表情,张老爷告诉她要又点儿矜持,这个样子也没让人怀疑。

可在暗处的张家女婿发现了端倪,待张水柔参加完及笄之礼回房的时候,他跟了上去!

张水柔没有回房,而是从侧门出去了,今日张府的下人都到前堂帮忙去了,她也毫无阻挡的走了出去,而她身后跟的正是一脸疑问的张家女婿!

张水柔一路上眼泪直流,三魂七魄早也离体一般,僵硬的步伐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张家女婿知道,那是村河。

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张水柔走在河边矗立着,微微颔首,看着宽阔无边的河水,大声哭了出来,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她今天刚刚及笄,这是一个从女孩子突破到女子的时候,可她越了两节,直接从女孩子突破到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