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城看了眼四周,刚准备运气把这紧紧连接着的钢铁给取下来,下一秒,外面轻微的声响让他收回了手中的气息转身坐在一旁。
轩辕洛看着秋冬城来了又去的样子,她都已经委曲求全,只差匍匐求助了,可这男人明显是在耍她,带不带那么坑爹的?
刚准备开口大骂,门外铁链掉地的声音打断了她酝酿好的话,那可是能装一车的话,转过身看着门外的张二公子。
这?
“你们出去吧!”张二公子急忙说了就跑了,刚刚有个黑衣人来他的房间威胁他来把这里的人给放出去,一脸茫然的他碍于脖子上冰凉的弯刀跟着来了,没想到是这两个小子,为了避免发生其他的事,他果断跑了回去。
谁知道等他的不是被放过……
轩辕洛她们在夜晚的时候被放了回来,时间和那晚上的没有差别,这个时候的张府一片宁静,大多都已经进入了甜美梦乡。
轩辕洛昨晚上一宿没睡,自然也没那精力再去看什么,冲着秋冬城甩了个白眼儿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在里面不能欺负他,出来还不允许她甩白眼吗?
秋冬城看着轩辕洛砰的一声关上门气呼呼的样子,嘴角微扬,太祖爷爷让他和她一起历练是多么一件有趣的事。
翌日,一声响彻云霄的惨叫声震撼着整个张府,所有人都被这惨叫声吸引到了。
包括轩辕洛等人,秋晚晚见到轩辕洛的时候本想质问昨天去哪儿了,谁知道到了现场,她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质问轩辕洛了。
面前的场景犹如复制粘贴的一样,那日张家女婿的死相今日再次浮现出来,先是张家女婿,再是张家五公子,再是张家……二公子。
这是昨晚上去放出轩辕洛等人后落荒而逃的张二公子,也就是前半夜张二公子还是安然无恙,行凶的时间只能是后半夜三更。
轩辕洛看向床前,张二公子的头依然被隔了下来挂着,血淋淋尸体在一旁放着,手自然也是被分开,是同一个人所为?
血淋淋的头让所有人都回避了视线,轩辕洛盯着那死不瞑目的头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什么端倪,余光看了过去大财主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大财主太诡异,在她心里他的嫌疑最大!
张五公子还没入土为安,张二公子又出事,两个悬疑案到了现在衙门还没给出合理的交代。
这时候,张府成了凶宅,有人说是张家女婿来索命,有人说这里冤孽太重,有厉鬼!
现在有人一靠近张府就立马绕得远远的,嫌晦气,也怕招惹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总觉得一靠近这里就浑身不舒服,忍不住打颤。
昔日风光无限好的张府,今朝成了乌云密布,昔日里人人都想巴结靠近的张府,今朝人人避而远之。
世态炎凉!
世事变迁,今朝非往昔,张府一时间成了所有人避之而又忍不住讨论的话题。
茶楼里、街道上、七大姑八大姨在一起的话题又有了。
茶楼里抓住了众人好奇的心理将这件事添油加醋说得好像他亲眼看到一样。
街道上就连儿童扮鬼都是以张府为凶宅,大家玩得心惊胆战。
七大姑八大姨就跟不用说了,从古至今的八卦凝聚地,这件事被她们一传十十传百,添油加醋,到了最后落入轩辕洛耳里的就是——张府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凶宅。
什么叫做流言可畏,这个时候她也算是明白了!
“切!都是什么人啊!自己家里的事不操心,一天到晚嚼别人家的事,也不怕舌根子烂!”秋晚晚坐在轩辕洛旁边猛的喝了一口茶水忿忿不平的说着。
平生最讨厌嘴多的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道理都不懂。
轩辕洛习以为常,在现代她就尝试过了人言可畏,不然也不会逼婚,从现在逃到这里,虽然现在还在逃,至少不用被逼婚。
“习惯就好!”轩辕洛轻轻啄了一口茶水,别说,这里的茶香甜而不浓,喝进去也是淡淡的香味,就连唇齿之间也萦绕着。
秋晚晚看着轩辕洛一副历经世事老手的样子奇怪着,“洛洛,你似乎跟我差不多大吧?”可不论在言语方面还是行为处事方面都比她有经验得多。
就比如今天张二公子的尸体血淋淋的样子,而洛洛还目不转睛,一副思索事情的样子,这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心理。
轩辕洛讪笑了几声,淡淡的回了一句,“我早熟!”
要是让晚晚知道她看似八九十,实则灵魂年龄已经比轩辕舞都还大,她保证晚晚会惊呆了,也保不定会把她当作妖魔鬼怪了!
秋晚晚白了一眼轩辕洛,早熟?她这样子要是早熟,那七哥算什么?
看着秋晚晚的白眼儿轩辕洛果断地收下了,白眼总比刨根问底好得多,有些事难以解释,还不如不说!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知道张家命案的事情?”秋晚晚凑近轩辕洛耳边低声质问着。
直觉告诉她,洛洛知道!
轩辕洛茫然的看着秋晚晚,“什么?”
金马影后非她不可!
秋晚晚放弃了,看这样子洛洛也不知道。
“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别忘了你还去找你父王母后!”秋晚晚小声的提醒着。
轩辕洛微微颔首,淡淡的回了一句,“我知道。”
她自然不会忘记寻找轩辕夫妇,可她这个时候心里装满的只有这接二连三的命案,她想查出凶手,在心底的声音告诉她,这次调查或许就是历练中的开始。
其实,她是有强迫症!
不查清楚谁是凶手她心里不舒服。
“那什么时候走?”秋晚晚再次问着。
“解决完事情就走!”轩辕洛回答了秋晚晚就起身离开了,秋晚晚顿了一下但还是跟了上去,心里琢磨着有什么事需要解决?
轩辕洛走着,为的就是避免晚晚再继续问下去,她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搪塞。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在轩辕洛起身离开后,后面也有几个人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