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冀刚回来就碰上了站在外面对他一脸笑意的小李。
“怎么了?笑得那么高兴,你嫂子在哪里?”单于冀用脚后跟想想都能猜到小李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队长,你太主动了,嫂子都还没有嫁给你呢!你怎么就能这样恬不知耻的让我们喊上了呢!我们喊是自愿,你刚才那句算不算是逼迫?”
“如果你非要把这句‘嫂子’当成是我逼迫,我也不反对,反正我就要逼迫了;说吧,你嫂子在哪里?”
单于冀得脸上泛出微微的不自在了,两个大男人在一起天天见面,有什么好聊的,他现在想说话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女人,一个叫周元祖的女人。
还没等小李回答,单于冀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撒腿就往自己的小公寓里面跑。
他在部队里有两个睡觉的地方,一个就是部队里的兄弟们一起的,是为了方便,以防接到紧急的任务,时间上不耽误。
还有一个就是他的小公寓,除了他自己,很少有别人进去过。
如果现在周元祖不是和小李在一起,那么很可能就是在他的认为有隐私的房间里,而这个房间,显然不会是有很多男人挤在一起的地方。
小李在后面看着飞奔向公寓早已不见踪影的单于冀,心里默默发呆,他家队长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他还想趁着这次机会,好好的向单于冀求一个不算太大的人情,哪知道,他筹谋了那么久的话,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单于冀回来的时候,悄悄地站在门边,偷瞄着房间里的一切。
里面的周元祖安静的坐在他的书桌上,手里面还拿着他思念她的笔记本,正读的津津有味。
外面倾斜的阳光照在她被剪短了,染色的发丝上,有、折射出淡淡的葡萄紫,却又不是太明显。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自然,却又不是那么突兀。他爱的女人就在他的眼前,单于冀缓缓走了上去。
“现在知道我没有见你的日子里,是有多么的想亲亲你吗!”
单于冀从后面环抱住周元祖的身体,倾吐着这思念的声音。
周元祖先是后背一僵,以为有什么别的人潜进来,刚要出手反抓的手别单于冀牵住了,鼻尖飘过一抹熟悉的味道,手终于放下来了。
“怎么,以为不是我?”单于冀打趣道。
“当然会这么以为,我后背又没有长眼睛,也不知道是你,当然要进行自我保护了。”周元祖不甘示弱的回道。
“在这个部队里,没有我的允许,敢私闯我房间的人还没有;当然,除了你。”单于冀走到周元祖的前面,轻轻地捧住她的脸颊。
周元祖扳开了单于冀的手,”这样捏着我,脸部肌肉都没有血液循环了;你还说,小李就很轻易的走进来了。”
单于冀看着被拍掉的手,心中略有不悦,“看在小李为你开门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他的错误了,以后的任务都让他去。”
还在门卫室里跟门口站得笔直的门卫弟弟肆意聊天的小李,莫名地打了一个喷嚏,似乎不是感冒的前奏,那么谁在背后说他的坏话。
“你太狠了。”周元祖想起刚才自己的那句话,蜻蜓点水似的在单于冀的嘴角上小啄了一口。
仅仅只是这么一吻,单于冀的下腹一阵紧张,眼底闪现了猩红色浓浓的欲望。
再转过头来看周元祖,哪里有别的什么反应,脸上的神情姿色笑容依旧没有变,也没有多余的颜色,要不是那被自己控制住的生理欲望提示过刚才发生的一切,任谁来看,都不可能从周元祖的脸上发现出什么异常的表情。
单于冀想到这,捏住周元祖的小嘴狠狠地吻了下去,“看来我也有必要对你狠一点了。”
周元祖一时始料未及,瞪大了眼睛盯住单于冀,感觉到自己气管上有压力,还有呼吸困难,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赶忙用鼻子吸进了空气,用来暂时缓解自己缺氧。这时才发现,单于冀这哪是一点狠,分明是很狠的好不好。
单于冀吻了几分钟之后,似乎是不过瘾,离开了周元祖的唇瓣之后,往门外走去。
周元祖还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是他不好意思面对自己,想要出去透透气。
可周元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单于冀过去只是为了关门,而回来的他似乎身上的雄性荷尔蒙分泌的更旺盛了。
周元祖不敢大意,嘴里吞吞吐吐的不知所措,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冀哥哥,冀哥哥,冀哥哥……”
单于冀虽然说忍得很难受,但是为了周元祖的想法,凑到他的面前,“元祖,给我好吗?”
单于冀的呼吸声喘得很重,热气铺洒在周元祖的脸庞。
周元祖看着单于冀憋屈的面庞,以前她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她主动勾引他的,好几次,差点都干上了,可到最后,单于冀还是忍住了没有碰她。
现在,是单于冀这样子主动的请求她,她该怎么办?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储阚,那么她的冀哥哥会介意吗?
她到现在,虽然说已经放下了那场意外,可她的心底还是会有所顾忌,她心里总会有种芥蒂,总觉得对不起单于冀。
如果说,单于冀知道了那件事,他的心里会好受吗?他会介意吗?她的心里想的是这件事情。
她得换位思考一下,站在单于冀的角度上想问题,毕竟他那么爱她。她也应该是完美的。
周元祖思考了许久,才徐徐开口,“冀哥哥,在这之前,我想要跟你说一件事情。”
周元祖睁大了眼睛,似乎是准备从她开口的那一瞬间,就不会放过单于冀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看到这,单于冀大致猜到了周元祖还没有准备好,低下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还是不能忍住。
然后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卫生间,关上了门。
周元祖没有跟上去的准备,先让单于冀冷静一下,冷静下来思考问题的后悔率会降低很多。
卫生间了的水开得很大,单于冀在里面不知道在弄些什么,过了十多分钟才出来。
出来的时候,单于冀给周元祖的感觉就是,他洗了一个凉水澡。
单于冀的身上还披着浴巾,宽肩窄臀,倒三角的黄金身材,六块腹肌刻着单于冀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周元祖在看到这一刻,脸红了。
虽然以前也有看到过,也摸过;但是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子的,光明正大的亮在自己的眼前,她真的觉得好羞涩。
单于冀自己在衣柜里面找到了唯一一件周元祖给他买的白衬衫,还是情侣款。不过是上个夏天买的了,现在看来已经过时了。
单于冀的柜子里大多都是有弹性的T桖,而且还是部队里面发的,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部队,所以大部分的T桖都是军绿色。
单于冀就当着周元祖的面换上了那件看起来很显身材的白衬衫,可熟然不知的他却没有看见,周元祖挂在脸上那抹红晕。
“你刚刚想说什么?”单于冀换好了衣服,搬了个凳子在周元祖身边坐下,似乎刚才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现在所有的欲望都已经退却,剩下的是无波无澜没有话语的空间。
周元祖刚才迫切想问的话,又在这一刻丧失了勇气。
周元祖还在思考着,手机铃声已经响起,是储鱼鱼的电话。
单于冀也不着急,打了个手势,意思是问周元祖他需要回避吗?
周元祖摇了摇头,是鱼鱼,然后接起了电话,同样是还没有开口,就听见电话那边类似于咆哮的声音传了过来。
“元祖,你死哪里去了,我现在在你家里。不是说好有啊当伴娘吗?你怎么现在不在家,跑到部队里去了。”
周元祖猛然一拍脑袋,她怎么给忘了,自己似乎事把这件事给忘了。要不是现在给鱼鱼主动告诉她,她估计得过几天才能想到储鱼鱼,才能想到她的肚子,也才能联想到她还没有结婚,也即将要结婚的事情。
“表嫂,你和表哥定好什么日子要结婚了吗?”周元祖决定回避自己的话。
在她今天早上进部队开始,曾天明就明令要求过,一年请假不能超过三次,还说是什么严师出高徒。,她记得她自己当时也是很义正言辞的答应了。
她问好了日子,计算着婚礼彩排用掉一天,结婚用掉一天,她这一年的假期就全部用来赔偿储鱼鱼吧!
“早就定好了,我们的婚纱照也早就照好了。预备定在下个月初五,距离现在还有二十七天。”储鱼鱼在电话那边计算着日子。
“那伴郎是谁?”周元祖不小心出了这句话,虽然不在她考虑的范围之内,但她也是忍不住好奇。
问起这件事情,储鱼鱼有些为难,本来凌越是预定把储阚和小霸王从非洲请回来当伴郎,因为三个人是发小,又是最好的兄弟。不过现在多了个吉米主动要求说是当伴郎,要看着储鱼鱼嫁人才安心。
“还没定好呢!不过伴娘肯定就是你了。”储鱼鱼最后才说了这句话,如果事情不能处理好,那只能是三个伴郎一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