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好了,不疼,我是男子汉,不怕疼。”星海顿时眉开眼笑,“川湘你真好。我姐姐们见我被抓了只会笑我。”
“你真好,还有姐姐,我就一个!”川湘有些落寞的说,“若是我也有兄弟姐妹,那有多热闹啊”
“我…我做你的哥哥好不好。”星海的小脸又红了,他有些怕怕的看着她,“我也很想有个妹妹的。”
“好啊,以后我叫你叫星海哥哥好了。”川湘点了点头,心里暗自得意,看看我这公关能力啊,一定会帮洛水多找些关系,多发展些势力的。
“哟,这一大早的,哥哥妹妹的叫得倒亲切。”忽然一个耳熟的声音传来,川湘心里暗骂,这柳依依,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洗星海奇怪的看了看守门的丫鬟,那丫鬟忙把一大块银子塞好。笑道:“柳小姐也想来珍兽院看看,我想着她也是庄子的贵客,便让她进来了。”
“既如此,请柳小姐好好观赏一下吧。我们便不奉陪了。”洗星海对柳依依印象特别差,每次一靠近便是一股浓烈的香味,熏得他头昏脑胀的,哪有川湘闻起来清爽舒服。她又喜欢往他身边凑,让他好不烦恼。
“怎么,我一来你们便走,可是嫌我碍事?洗少庄主,这可不是你们洗剑山庄的待客之道啊。”柳依依有些不满的说。
“柳小姐严重了,川湘妹妹第一次来,还有好些地方没看过呢。我带她去看看,你请自便,若有什么,吩咐一声丫鬟便可。”
“我也只来了几天,也有很多地方没看到,不知洗少庄主方不方便也带我去看看?”柳依依丝毫没有察觉洗星海对她的不满,在她眼里只有她不想要的男人,没有她要不到的。
“改日吧!”洗星海心里发急,因为川湘的小脸已经垮了下来。
“哼,洗少庄主可是被人缠住了,也是,有些人就是这么不知进退。”柳依依看着那个一直低头背对着她的小丫头心里暗哼,这种还没长开的小丫头哪里是她的对手,今日只要让洗星海看到自己的脸,自然是手到擒来了。
川湘的小嘴顿时嘟了起来,有些不乐意的说,“若是星海哥哥有事便去忙吧,我自己去找我爹便好。”
“别…别,川湘妹子!”洗星海急了,忙一把拉住她。
“川湘?可是那个洛水的小主”柳依依顿时乐开了花。“洗少庄主,你可别被人骗了,你没出过庄子,自然不知道这小丫头早就阅人无数了。”
“你住嘴。”川湘猛地回了头,冷冷的看向她。
笑声顿时凝结在了柳依依的喉咙里,她有些震惊了,第一次对自己的美丽怀疑了起来,这洛水的小主怎么就长得这么的美!让她都忍不住想亲近起来,只是对方可没这意思,川湘愤然站了起来,转身便走:“我回去了,我不要见这个讨厌的女人。”
“川湘,川湘”洗星海连忙头也不回的追了过去,经过柳依依的时候简直像没见到这个人。
柳依依缓缓的走到了地上,慢慢的摸上了自己的脸:“天啊,若她出了江湖,我可怎么办啊。不行,绝对不能让她出江湖。”
川湘一路气愤的走都前厅,却发现前厅的气氛不比后面好多少。洛川见她气呼呼的出来了,忙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指了指前面跪着的两个人,悄声的说:“这就是被灭门的薛峰和武当山的刘步。”
顿时,自己的一点小不愉快马上丢到了一边,一个全家都死了,一个被人如此的冤枉,比起他们,自己的一点小得失算得了什么呢
洗婆子见洗星海追着川湘出来了,忙故意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吵架了?”
“不是…是…是我不好,让川湘妹妹受欺负了。”洗星海心里万分悔恨,刚才应该帮川湘妹妹教训那个不知好歹的女子才对。
“喔?居然让洛水的小主在我们洗剑山庄受了欺负,看来我这老婆子的话是越来越没人听了,下面的人都乱来了。”洗婆婆板了面孔,一字一字的说。
“说不定是误会”染尘大师闻琴知雅意,忙说道,“不若先问问清楚,否则冤枉了好人就麻烦了。小主你说是不是?”
“啊?”正在同洛川交流感想的川湘,听到自己被点名了,忙转过头,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我说是什么?”
大家乘机都笑了起来,气氛也缓和了些,染尘大师暗自点头,笑着将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
“嗯,大师说得有理,虽然柳依依说我很难听,但我不生气她的气了。”川湘天真的笑了。
下面的人顿时心里暗惊,不禁脑补起里面发生的事来。柳云飞拿酒杯的手一下子握紧了,这个小主真不是省油的灯,一句看似无意的话,却能让人浮想联翩。柳依依说了什么,为什么说,无论大家会怎么想,都不会是往好的方面想,都对柳依依百害而无一利。
洛川满意的点了点头,哼,我家闺女哪里是任人欺负的。他正想添块砖,加把火,却听到川湘惊叫了起来:“咦?下面这个人好眼熟啊,爹,我们是不是见过他。”
一众人等顿时惊呆了,只见川湘正指着刘步疑惑的说。
洛川也愣了,这乖丫头唱得哪出啊,他忙询问的看向川湘,川湘也有些迟疑,她仔细看了看,忽然一拍手,跳了起来:“爹,你看他长得好像那个姓刘的行商啊。特别是眉头边的那颗痣,一模一样啊。”
“喔?”洛川顿时想了起来,“你一说我倒真想起来了。”他看向洗婆婆解释道,“我们过长江时耽搁在一个凭屋子的人家里,隔壁住着一个行商在过江时候被撞死了,寿衣还是我去换的,又一起送了他一程,没想到这丫头便记住了。”
“废话,这么彪悍的痣能不记住吗。”川湘吐了吐舌头说。
“喔,真有这事?”洗婆婆心里暗惊,若真有此时,“便不是诬告这么简单了,只是那行商已死,这…”
“人死尸体在,而且他有一外室,将她请来一问便知,若是真有像刘掌门的人,那这事情便不大好说了。”
“可是就算有相似之人,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行商,又能说明什么呢?”薛峰忙着急的说。
“既然有这等事,我们便等等吧。”一直不做声的薛老爷子倒开口了。“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自然也不会放过一个罪人。”
洗婆婆问清楚地址,便让下人去办了,因为离着不远,便请在坐的多等两日,等事情水落石出再说。
大家又推杯问盏了一会儿,便散了。洗婆婆松了口气,将刘步叫到里屋说:“虽然帮你拖延了一下,但是这事我看是要不得善终了。”
“其实,若是我一死可以保全武当,我这条命又算什么呢?但是我怕武当因为我留下千古的骂名。”刘步默默的垂泪,“我这一辈子,战战兢兢的保着这点基业,让武当能避开风雨,但是现在看来是避不过了。我已经让一些年少的弟子转移了,若是真过不了这一关,请婆婆照顾一二。还有洛水之主,我…我对不起你。”
“唉,这些都不要说了,若真有与你相似之人,倒是可能有另一个可能。”洗婆婆问,“这个人你真的一点不知?”
“若我没猜错,是我的孪生弟弟,刘辙!”刘布叹了口气,“这本事我们武当的密事,我和他是师傅的私生子,所以一人有父亲的半块玉。他一直怪父亲将位子传给了无论是武功还是能力都不如他的我,所以早就离开武当了,因为是桩丑事,所以外人没人知道。”
“若真如此,便有另一种可能,灭门的是刘辙,他同你长得一样,又会武当的功夫,难怪薛家的人会认错,但是他也被灭口了…这…”
“若真如此,后面操纵着一切的又是谁呢?”屋里的人都感到背心发冷,
“为什么要我做这个傻子啊。”川湘在祥云车里对着赶车的撅着嘴说,“我都没见过那个行商!”
赶车的一回头,赫然是地瓜:“傻子,若不这样,他们哪里知道真正的敌人是谁,那天帮他换衣服的时候我便暗自吃惊,若不是知道刘步还活得好好的,我还真以为他便是呢。”
“喔,所以你马上让老爹去看!”川湘了然的点了点头,“那你们发现有蛇头没?”
“没有,他身上没有蛇头,倒是有一个东西!你放心,若他们挖出了他的尸体,便可找到这个东西,武当便还有一丝生机。”
“可是那些躲在暗处的坏人不会提前毁尸灭迹吗?”川湘担心的问,“电视里可都是这么演的啊。”
“电视?”地瓜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也是你们那个现代的新名词吗?你的担心不无道理,所以在来拜寿宴的路上,你爹便安排洛水的人去盯着那个行商的坟了,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