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侍卫赶到得很及时,所以我没什么事。”
杨侍卫听到宫即璃像以往毫无波澜的声音舒了一口,放心道:“二小姐没事就好。”
“但我看莫姨娘倒是有很大的问题,要我很是担心。”
话音刚落下,莫姨娘嗓音都快喊到破掉,“叶淑华,你不要假惺惺。”
这声音简直就是撕心裂肺,宫即璃觉得有意思的微微勾唇,有点讽刺道:“看来莫姨娘还能听得懂人话,就是眼睛不好使,都认不清人。”一说完,气氛突然开始下沉,宫即璃的唇角也突然紧抿起来严肃起来,“既然如此,那我不介意做一次大夫,让你清醒清醒。”
杨侍卫疑惑的回过头看着宫即璃究竟想做什么,眼睛只能追随着宫即璃的步伐而移动,宫即璃一步一步的走向莫姨娘,众人疑惑宫即璃究竟想做什么,毕竟现在的宫即璃改变了不少,还猜不到她想做什么。
——啪!啪!啪!啪!
四个巴掌声清脆有规律的响起,莫姨娘的脸被打得别过一边,宫即璃的声音也随之冰冷的响起,“第一巴掌让你记住我娘是正妻,岂是你一个姨娘直呼其名,第二个巴掌让你记住我是宫府嫡女,你还想拿剪刀在此害我?第三个巴掌让你清醒,第四个巴掌是我想打就再打一下。”
铿锵有力的声音让抬起头莫姨娘“嘻嘻”的发笑,那凌乱的头发再笑起来就像个傻子一样,她手中依旧紧握着剪刀不放,也不在乱动,但拦着她的几个奴婢丝毫不敢松懈,笑声突然就像断气了一样低下头看着宫即璃,眼睛里都是充满红丝,咬着牙根发出“呜呜”夹着磨牙的声音,手更是拿着剪刀一下一下重重的扎下去,一个奴婢痛苦的叫出声,血流得一次比一次多。
宫即璃就这样冷漠的看着莫姨娘像中了魔一样,瞳孔放大充满着红丝,可瞳孔放大的都是怨恨,磨牙的声音恐怕也无法消磨她心中对一个人的仇恨,莫姨娘的手始终没有停下,可这个奴婢似乎也一点没有想撒手的意思,宫即璃平静的眉头终于一皱,一只手一伸紧紧捉住莫姨娘的手腕,任凭莫姨娘怎么挣扎宫即璃的这只手就是纹丝不动,“看来我这大夫当得很是失败。”
语气依旧冰冷的落下,空气中响起清脆骨头脱臼的声音,宫乐看得小脸一皱,因为她看得就觉得疼,宫即璃下手真是太狠,直接让一个人的手腕的脱臼。
但更诡异的是莫姨娘居然不喊痛,眼珠子依旧紧紧的盯着宫即璃,见手挣扎不了宫即璃的手,张开嘴就向宫即璃的手咬下去,宫即璃似是感觉不到疼痛任由莫姨娘用力的咬着,很快献血流出,杨侍卫心里一紧连忙上前,一手将莫姨娘打晕,几个奴婢连忙扶住莫姨娘的身躯,宫即璃依旧冷漠,宫乐也跟着上前看着宫即璃的手,担忧道:“二姐姐,你的手。。。。”
“问题不大。”
“属下保护不周。”杨侍卫愧疚道,将军立马就要回京了,但愿小姐手上的伤能快点好。
“以防莫姨娘醒来再次发疯,先把她绑在床上吧!”
“是!”
众人纷纷行动起来,待将莫姨娘紧紧的绑在床上,大夫已经被奴婢带到,大夫轻手小心翼翼的先给宫即璃的伤口包扎好,再转身走向莫姨娘,将一块纱布遮住莫姨娘的手腕之上,再仔细认真的把脉,宫即璃坐在椅子上看着排排站好低着头不懂的奴婢们,环视了一下,眼睛最终定格在一个受伤最严重的奴婢身上,眼中透露些许的赞赏。
大夫抚了抚自己的白胡子,点了点头确定了什么,收回手看向宫即璃道:“据刚才二小姐口述莫姨娘言行举止离奇古怪,旁人难以理解并且发疯的拿剪刀伤人,恐怕是精神刺激导致的,可能是前两天的事情还刺激着莫姨娘,莫姨娘这样子恐怕得用药物控制。”
“那就劳烦您老开药了。”
大夫受惊若宠连忙说“二小姐对草民太客气了。”外界传闻宫府二小姐长得丑,这简直就是盛世之颜,外界床位宫府二小姐呆板智障,这那有,眼眸中充满的都是睿智,说话有礼且温柔似水。
“既然如此,顺便也看看她们的伤势吧!药方也一起开了。”
奴婢们一愣,心里都是慢慢的感动,二小姐居然也会关心到她们,受最重伤的奴婢微微抬眼看向宫即璃,见宫即璃优雅的品着茶,她开头以为宫即璃是一个很冷漠的人,毕竟能眼睁睁的看着莫姨娘狠狠的扎了几下,最后恐怕还是忍不住出手阻止,不然莫姨娘扎的一次比一次深,再不阻止她的一只肩膀就废了。
“肩膀受伤最重的,你叫什么名字?”
茶杯放在桌子的声音连同她终于不是很冰冷的声音一同落了下来,她意识到宫即璃在问自己,连忙道:“奴婢是孤儿,无名无姓,刚进宫府就被分到西院,还未起名。”
“这样啊!以后你叫红豆,跟在我身边做贴身丫鬟。”
红豆连忙谢恩,其他奴婢也纷纷羡慕,二小姐也是个好主子,宫即璃站起身看向杨侍卫说道:“那杨侍卫安排一下,有什么事杨侍卫要立马告诉我,那我就先回去了。”
“属下明白。”
宫即璃点了点头,便带着宫乐离开了房间,众人纷纷恭敬道:“恭送二小姐,三小姐。”
跨出门口,宫乐立马小声道:“那个奴婢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宫即璃笑了笑没有做声,宫乐也只好不再问什么,毕竟宫即璃要做什么自有她的道理,宫即璃只是看中红豆有一颗能忍耐的心,并且好像有些功夫。
另一边目轩喝了一口酒看着容零,无奈道:“你最后还是让夏然璃忘记了,只不过是忘记昨晚遇见君默寥的事情而已。”
容零无心于桌面上的酒菜,淡淡的品了一口酒,便道:“别忘了,她昨晚哭了,要是她一觉醒来昨晚的事情,她恐怕一天都无精打采。”
目轩一副“你说得对”的表情点点头,吊儿郎当道:“对对对,你做得对,但你总不能这么做,还不如直接把根除掉,全部忘记好了。”
“这件事情你昨晚不是反对了吗?”
“额(⊙o⊙)…”容零的话将目轩堵死,尴尬的背过去看着墙上的画喝着酒,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容零心里早就沉了下去,难受无比,君默寥是她现在的坎,她越想心里会越痛苦,何不如让他减少她的痛苦,让她无忧无愁的过了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