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浪看着这个人,感觉这个人和司徒浩南长得有几分相像。试探着问:“不知阁下口中的浩南,是不是司徒浩南?”
这个人随意的向前走着,直接越过船舷踩在海面上。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直接迈步上了田浪的船。
这个人笑着说:“不错,我说的正是司徒浩南,我是他老子司徒华。”
田浪连忙行礼说:“不知道是伯父到了,刚才多有冒犯!”
黑脸汉子也跃了过来,司徒华指着他说:“这小子是我手下第一高手叫连兵,一向自视甚高,今天在你这栽了跟头,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
田浪笑着说:“连兄的功夫,我是佩服不已。我们两个是平分秋色,算不得谁输谁赢。”
连兵梗着脖子说:“你不用给我面子,我与你对掌之后。需要运功三周天,才能驱除寒气。如果我们是真的交手,你怎么可能会给我机会让我运功。再说你是刀宗的,我还没见过你的刀法。”
田浪笑而不语,转过头看着司徒华说:“叔叔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华笑着说:“我们海军每三年都有一支部队在这里住扎,这三年正好轮到我。要不说我们有缘呢,你要是再晚来几天,我就要换防了。”
田浪笑着说:“不知道叔叔是不是也住在火烧岛?”
司徒华点点头说:“不错,那里有我们的招待所,我一般都住在那里。”
田浪立刻说:“我正好要去火烧岛办点事,不如就和叔叔一起回去吧!”
司徒华哈哈一笑,对连兵说:“你带着人继续巡逻,我就坐浪少的船回去了。”
连兵应了一声,一个纵跃回到自己的船上。发布旗语招呼其他的战舰,掉头离开了。
田浪将司徒华让到船舱,命人端上美酒,笑着说:“我这里准备的也不周全,还希望叔叔不要介意。”
司徒华端起酒杯晃了晃说:“我是一个军人,常年在外已经习惯了。你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已经很奢华了。”
田浪认真的说:“我有一事不明。叔叔是司徒家的家主,怎么放在家里不管,来海军当兵呢?”
司徒华一脸凝重的说:“我们司徒家本来是八大世家之一,后来因为一些变故,家道中落了。以至于不但被夹谷家取代了位置,还给逐出了江南。
可以说失去了根基的我们,真是风雨飘摇。后来我大伯力挽狂澜,为我们谋得一个稳定的地方安置。
不过重振司徒家就是我们最终的目标,可是偏偏这个时候,夹谷家和东方家联姻了。我们自己的力量,根本就不够用。只能寻找外援,我看好了军部也就加了进来。”
田浪叹了口气同情的说:“这些事我也听司徒浩南说过,对此我也是深表同情。夹谷家就是一群祸水,应当将她们连锅倒掉。在这件事情上,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用得着我的地方,叔叔尽管开口。”
司徒华优雅的喝了一口红酒说:“浩南也是经常夸你,说是你的成就不可限量。以后我们司徒家,愿意唯你马首是瞻。”
田浪笑着说:“叔叔这么说就见外了,我和浩南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好朋友。互相扶持是应该的,大家共进退就好了。”
司徒华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问田浪:“不知道浪少这次去火烧岛办什么事,方不方便告诉我。”
田浪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说:“这也没什么方不方便的,我这不是被人撵到海外了吗,手里的兄弟散了一部分,又给我留下一部分。
这人手就不怎么够用了,正好我与容城谭书记关系还不错。他送给了我一面铜牌,说是可以从火烧岛带走十个重犯,我就来了。”
司徒华一听说:“浪少真是交游广阔,这种牌子一共不到二十个。可以说极其珍稀,你能得到一个也真是好大的面子。”
田浪嘿嘿一笑说:“都是朋友们给面子而已,对了叔叔在火烧岛上很久了,不知有没有什么好的介绍。”
司徒华想了一下说:“我倒是知道两个人很厉害,不过这两个人绝对是刺头。”
田浪一听来了兴趣说:“不知道是哪两个?”
司徒华说:“他们是一对兄弟,叫做顾鹏龙、顾鹏虎。都是海军特战队精英,后来因为不服从上级管理,打死了直属领导而被送来这里。”
田浪想了一下说:“不知道这两个人有什么弱点没有?”
司徒华想了一下说:“特战队的人员都是以强者为尊,如果能够打服他们两个,还是有希望的。”
田浪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怎么老是要逼着我使用暴力呢,唉,我可是个文明人啊!”
田浪话锋一转问道:“不知道现在浩南干什么呢?算一算我离开通天学院也有好久了。”
司徒华笑着说:“那小子就不如你了,他和张凤桐也当了兵。不过当的是陆军,在最基层锻炼,现在已经是上尉了。”
田浪笑着说:“那他下次见了我,可得给我行军礼。我的军衔比他高一级啊!”
司徒华一听就笑了,打趣说:“那怎么没看你给我敬军礼,我比你高好几级呢?”
田浪端着酒杯说:“我这不是怕军礼行的不好,你说我吗?来,我敬叔叔一杯。”说着一饮而尽。
司徒华也笑着举起酒杯,干了这一杯。司徒华说:“看着你们,我就感觉自己真是老了。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也是雄心勃勃想要闯出一番事业。”
田浪恭敬的说:“叔叔哪里老啊!我们这些年轻人,还等你们给掌舵啊!”
司徒华打了一个哈哈,两个人就开始唠家常。船慢慢的靠上了火烧岛的码头,田浪和司徒华一起走下船。
司徒华笑着说:“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你跟我一起去招待所住吧!”
田浪摇摇头说:“我这个少校就是一个样子货,再说我也住不惯那种地方。我还是找一间酒店住着,明天一大早就去拜见谭健。”
司徒华想了一下说:“那也好,我就先走了。”田浪笑着和他告别,看着司徒华的背影,田浪慢慢的收敛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