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灵汐一边走下楼,选了个好位置坐下,然而倒霉的是那个长得好似谢璟泓的人又靠近了。
“新儿,你觉得这个人和谢璟泓有几分像?”华灵汐指着正往自己走近的人问道。
“谢公子?”新儿有些懵圈,“不像啊,也就是脸型有些像,其它没什么像的啊。”新儿看着刚才救了自家小姐的一身紫衣的男子奇怪道,很像吗,她怎么看不出来?
“额……是吗。”
“不知在下可否坐在这里?”一身紫衣的秦无渊看着华灵汐指着华灵汐桌子对面的空位问道。
“旁边位置那么多,干嘛非要在我这里坐?”华灵汐无语,这让明显是来找事的嘛。
“位置,哪里还有空位置,其实在下也不想坐这里,奈何是只有这一个空位了才不得已来这里坐的。”
呵呵,原来还是嫌弃她的,有骨气别来啊,搞得好像是她求他来的一样。
再者什么叫没有位置了,那四周可不都是位……置……
华灵汐正在抱怨着想,就看见四周人满为患,真的是一点儿空位都没有了!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华灵嫣的模样,秦无渊忍着笑问道。
“新儿。”
“在。”
“坐下来。”华灵汐一边看着秦无渊一边道。
“啊?什么意思?”新儿装傻道,华灵汐宠她让她坐,这已经没有什么奇怪的了,可是旁边这位紫衣公子不是还要坐了吗?
华灵汐知道新儿的顾虑,“还不赶紧坐下来,再站信不信我今晚就不回去了?”
听闻此言,新儿立马坐了下来,小姐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逗留呢,那可是要真坏了名声的!
“哎呀呀,这位公子您也看到了,我这儿呢也坐满人了,没有空位诶。”
秦无渊:“……”
“那倒是在下打扰了。”说完额头上微微覆盖着黑线的秦无渊扭头就走了,万万没想到华灵汐竟然会玩这么一朝啊
那人走了以后,华灵汐就又放松了不少。
“小姐这样真的好吗?”新儿有些不安地看着华灵汐,刚才那个紫衣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好惹的人。
“放心好了,你家小姐我在呢。”华灵汐悠闲道,“还有,说了以后男装的时候叫我公子。”华灵汐拿扇子在新儿的小脑袋轻轻敲了一下,一副真真是孺子不可教也的样子。
“唔~新儿知道了,小……公子。”新儿一脸无奈,今天记住,明天就忘,毕竟十几年来叫习惯了。
说话间,表演已经开始,在我舞台上一个隐蔽的地方一个女子正弹着古筝,与此同时随着音乐的响起,楼上还有花瓣撒下,飘飘渺渺,好似人间仙境一般。
花魁韵儿乃是第一个出场的,所表演的是舞蹈。
长得确实是一等一的姿容,而且并不是华灵汐所设想的妖媚,而是别有一番的清楚,但清纯中虽带着妩媚,但妩媚中却带着一股堕落。
一舞落下,掌声如雷,虽然华灵汐快睡着了,只要是她对这些真不感冒,打打杀杀惯了,喜欢的东西也是那种带刺激的东西,而且还没有什么新意可以值得她去研究,便慢慢打哈欠要睡着了。
大概需要记得都记住了,也没什么好研究的了,但是华灵汐总是念着那个叫韵儿的花魁的屋子。
最后那个身影可不像是一般女子的身高啊。
可是最后那个老鸨又怎么解释?
华灵汐知道这种时候呢不能做好奇心太重的人,否则会很麻烦的!
于是华灵汐决定直接回家。
可惜天不遂人愿啊!走着路都能遇见不想遇见的人的。
走在街道上,突然一个人影在迷迷蒙蒙的黑夜中踉跄地朝着她走近。
华灵汐本以为只是哪个醉鬼,却不想是夜靳!那个就算是在茫茫黑夜中也依旧闪耀无比的男人!
好吧,这个说法着实是有些夸张了,只不过是路边的灯笼把夜靳的容貌照亮了,然后看的比较清楚而已。
“额……这个是搭理呢还是不搭理呢,这个夜王要是哪天找上门来,说她路遇他而不理不睬怎么办?”
“……不过这个时候装傻好像比较好吧,她可不想摊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华灵汐这样想到,因为凭借二十年的杀手习性,华灵汐已经嗅出了一股血丝味。
华灵汐装傻充愣往前走着,“华灵汐,你给本王站住!”
“……”华灵汐装作听不懂。
“你要是敢再往前走一步,你信不信我明日就告诉华武侯你去青楼的事?”
“……你到底想干嘛?”华灵汐知道自己是完全暴露在夜靳的目光之下了。
月色冰冷,倾洒着银辉,落在夜靳的身上,好似披上了一件无坚不摧的铠甲,又好似将他所有的脆弱都掀之于面,不管怎样,他都是那样的孤单、寂寞啊。
华灵汐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鬼使神差地走至夜靳的面前,拍着他的背说,“没事了,我带你去疗伤。”
然后……然后夜靳就晕倒在她的肩上了!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吗?还有啊,这样她要怎么回家?
把夜靳送回夜王府?可夜王府来这儿最起码有五里路,别小看这五里路,会残的好不好!
最后再三决定华灵汐还是把夜靳偷偷运回了家,索性华灵汐身子硬朗了不少,否则凭借以前那破烂身子,估计抱只小猫两里路都能累死,也幸好不是回的夜王府,不然华灵汐只有把夜靳扔大路上了。
夜靳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但是很简便,此时已经被血浸透,白色的绷带早已没有了原来的颜色。
“小姐,我们把他带回来真的没有关系吗?”新儿看着满身血迹的夜靳问道,她就感觉穿男装没好事,结果可真的是来了啊,青楼是没呆上。
“你先出去吧新儿。”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