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臣妾只有一句话告知皇上,十七年前,灭门惨案。臣妾告退了。”李平安平静的说到,福了福身子,就转身离去了,毕竟,在多说也无益了,夏侯子矜若真要以通敌叛国的罪名处置他们一家,父亲李耀雷,也会履行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忠心。
看着李平安出去的背影,夏侯子矜陷入了沉思中,十七年前,冰冷的眼神眨了下,“暗,去查,十七年前,被灭门的案子。”
“是。”突然出现跪在地上的暗,领命后,就跳出了御书房的窗子,快的让人感觉只是一阵风出现过。
“洛瑶,走吧。”看着站在御书房台阶下的洛瑶,李平安高兴的说到,带领着洛瑶就走了,而且,夏侯子矜应该会很快查到段睿的身份,那么夏侯子矜应该会留段睿一条性命,毕竟,十七年前,错的是夏侯惇。
李平安走后,夏侯子衿就宣见了夏侯子轩。
打着哈欠的夏侯子轩,整个人慵懒的坐在椅子上,不解的看着在批阅奏折的夏侯子矜,母妃死的时候,让自己照顾好他,如今他已是一国皇帝,母妃你在天上,可以安息了吧。
“哥,李平安说段睿已不是秦渊远的人了,而他的身份,我已派暗卫去查了,但两个月后的中秋节,你去趟边疆。”夏侯子矜看着从小保护自己的人,温和的说到,毕竟对自己最好的也就只有眼前的人了。
“那张毅然会不会是……”夏侯子轩看着他疑惑的说到,毕竟今天朝堂上的局面,确实复杂……
看着岳俊逸在指导着那些宫人演戏,李平安高兴的走到岳俊逸面前,兴奋的问,“师傅,今天演的怎么样了啊?”
“你放心,师傅一出马,一个顶俩!”岳俊逸洋洋得意的对李平安说到,毕竟今天中午,确实是演的不错啊,特别是梦溪太适合这个角色了。
“这就好,明天演员应该就全部到位了。”李平安看着岳俊逸,愉悦的说到,毕竟他在,这场戏只好更精彩。
“好了,好了,收工了啊,都各自回宫,明天辰时继续在着结合啊。”岳俊逸气势的对着那些宫人喊到,很有导演范啊!
李平安见状也没什么说,带领着四个丫头,也回到乾清宫里了,至于岳俊逸,反正有夏侯子轩照顾着。
看着小太监们拿着食盒进来,李平安笑了笑,“姑娘们以后天天有人给我们送饭吃了,还不开动!”
四个丫头,看着精美的小菜一一摆放在桌上,睁着大眼睛,仿佛,一眨眼这些才就没在了。
“在不吃,我要吃完了噢。”李平安吃着鸡腿,模糊的说到,这四个丫头,咋看着她吃那。
“娘娘,慢点吃,我们不和你抢。”翠微看着李平安的样子吃的也太猴急了吧。
“我知道,你们赶紧吃,我还有事。”李平安说完后,就喝着冬雨盛的汤。
“娘娘,你还有什么事啊?”夏时疑惑的问到李平安,毕竟天都快黑了呀。
“秘密。”李平安看着夏时,神秘一笑,就起身走了。
“娘娘,什么时候回来。”四个丫头齐声的问到,可李平安已走远了。
“娘娘会不会去找皇上了呀。”冬雨,吃着菜疑惑的说到。
“娘娘那么讨厌皇上,怎么可能去皇上那。”夏时白痴的眼神看着冬雨,平静的说到。
“吃都堵不住你们的嘴吗?以为娘娘对我们好,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翠微严厉的说到,真是的,这般肆无忌惮讨论皇上和娘娘,不怕杀头啊。
听见翠微的声音后,夏时和冬雨就互瞪了一眼,低头吃着菜。
另一头那,李平安站在空荡的院子里,看着叶繁茂的桃花树,如果开花了一定很美吧。
“娘娘,天已经快黑了,还是进屋里看曲吧。”秦渊远看着站在院子里的李平安,好像这一次,穿的很正式,头发整洁而飘逸的用金步摇点缀着,穿着正式的贵妃装,整个人端庄而娴雅。
“好。”确实天快黑了,在院子里也看不清曲谱。李平安走进方屋内后,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卷好的东西,走坐在简陋的板凳上,将曲谱铺在桌上。
“娘娘,这几首小调,可是你创作的。”秦渊远看着李平安递来的曲谱,看了看,端正笔锋凌厉的字,写出了可以称为千古流传的曲目。
“嗯。”李平安有点心虚啊,这些曲目都是上大学,所学到的,在这个朝代说了出创作的人,估计也没有人知道吧。对不住了啊,这些曲子的创作者了。
“娘娘,好才学。”秦渊远看着曲子,调式着古筝,毫不吝啬的夸奖着李平安,看来,帮她弹曲,还真是自己的荣幸了。秦渊远浅笑着,内心更加的看重了李平安了。
“过奖了。”李平安一只手杵着下巴,花痴的看着秦渊远,不好意思的说到,笑了,好帅啊。哎呦,我的小心脏啊。
悠长而绵绵的琴声在屋里回荡着,时而悲戚,时而欢快,在李平安听见的脑海里是一男一女在恋爱着,开时的快乐,后来的分别,在后来的相聚。
弹着琴的秦渊远抬头看着思绪不知道飘那去的李平安,又浅笑了起来,母妃,那一年,我也是这样听着你弹奏的桐木琴啊。
很快一首曲子,就弹奏完了,李平安看着秦渊远,笑着说到,“二皇子,这几日你就将这几首曲子,记住就好。”
“不用,本皇子已经全记得了。”秦渊远收好了曲目,递给了李平安。
“自己从小就记忆超过,现在看到这么好曲目,自然就过目不忘了。”看着李平安质疑的表情,秦渊远平静的解释到,虽然自己没有必要解释。
“你好厉害啊。”李平安听见后,羡慕的说,这几个曲子,她可是记了好久的啊,可人家看一遍就记住,除了夸句厉害,她还真想不出什么来。
“过奖了。”秦渊远看着李平安,平静的说完后,就要把桐木琴装琴袋里。
“那个,你不练习下吗?”看着秦渊远的动作,李平安赶忙说到,她还没听够秦渊远弹的琴和看够秦渊远那。
“娘娘天黑了,本皇子该沐浴更衣了。”秦渊远将古筝摆放在一个斗柜上,回过头看着李平安下起了逐客令,毕竟为她破了太多的例了。
“呃呃,还早那,我觉得,你叫我李平安,或者平安,总是娘娘来,皇子去的,太绕口了,还是用你我称呼近些。”李拿起桌上的茶,倒了一杯茶,自顾的喝着,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没办法,谁让你秦渊远那么帅那。
“娘娘,莫要在说笑了。”看着李平安的样子,秦渊远无奈的说到,这些称呼怎么可以在他一个熵国质子和大蓫王朝贵妃之间称呼那。
“我没有在说笑,秦渊远。”李平安平静的看着他,坚定的口吻说到,眼前这个男子,还是如第一次看见一样让自己心动,太花痴了,不该,不该。
“呵呵,娘娘,还是早些回宫好。”秦渊远看着李平安坚定样子,声音开始变的冷清,毕竟,李平安是不是夏侯子矜设的局,还是个未知数那。
“不,走,陪我看星星去。”李平安不理会秦渊远的冷清,拉着他的手就朝外面走去。
再次被李平安拉着飞上屋顶的秦渊远,心中感觉到一丝无奈,为什么自己遇见她,总是那么的不像自己。
“我跟你说噢,如果我们看到流星许一个愿望的话,会实现的哦。”躺在屋顶上的李平安,天真的说到,眼睛迷恋的看着天空的繁星点点,美极了。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和李平安一样躺在屋顶上的秦渊远,疑惑说到,当被着李平安拉上屋顶,躺着时,心里好像有那么一刻的悸动。
“不知道,现在不就知道了。”李平安愉快的说到,转过头看着一旁的秦渊远,原来陌生花开,公子世无双的意思是秦渊远。
而离他们几个屋顶上,一袭红衣飘柔,墨色的发和夜融为了一色,邪魅的眼睛看着前方的屋顶躺着一白,一紫红,心中酸涩而苦闷。
平安啊,别和子衿说的一样,一步一步的卷进这精心编制的陷井里,步步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