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洛凌淳的推波助澜,不到一个时辰宫中都传开了,二皇子把太子气的大病的事情了。
洛皇坐在表示皇权至高无上的三级玉阶上的宽大的黄龙梨木桌前,手里握着紫檀赤狐毫笔,面前奏折堆成一个小山。
听到下首人的回报,松弛年老的脸上染上薄怒,眼中充满愤怒,狠狠的把手里的毛笔扔在桌上,在奏折上画出一道长长墨痕。
“就没有一天让朕省心!”
整个养心殿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惶恐的喊:“皇上恕罪!”
洛皇皱着眉,不耐烦的挥手,让众人起身。
“行了,下去吧!”
对留下的大总管,说:“看看太子去。”
王德福总管连忙尖声唱和:“摆驾东宫!”
皇上走下玉阶,脚步生风,脸上阴沉的向东宫走去。
自己这个大儿子身弱多病,实在是不适合当一国之君,所以在自己有意之下,二儿子的风头渐渐高于太子。
二儿子年少有为,足智多谋,是一个可堪重用的人才,虽然要是作为继承人来说,他还是欠妥,但是他身后拥有柳氏支持,他早晚会露出野心。
刚刚走到东宫就听见里面一片混乱,看来自己这个大儿子这次还是很严重。
“太子病情怎么样?”威严而冷血酷厉,让俯身的太医忍不住抖了抖。
连忙回答:“回皇上,太子只是气极攻心,引发了太子身上的旧疾,所以才回这样严重。”
洛皇听此心也放下来了,要是自己二儿子真的把自己这个并不看好的继承者气出大病来,那朝中又有一片哗然了。
“嗯,太子这个身体一定要好好调理,不得有误。”
走进太子卧室看着着正虚弱的躺在床上艰难呼吸的太子,洛皇心里也不太好受,手心手背都是肉,大儿子无法继承大统,但是也是自己儿子啊!现在见自己儿子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冷硬如洛皇也开始难受了。
走上前,看着正睁开眼看他的太子,知道他已无力起身,伸手制止住他挣扎起身的动作。
“不要行礼了,朕只是来看看你。现在如何了?”
太子靠在枕头上,虚弱的回答:“让父皇看到儿臣这个样子,实在是不敬!儿臣已经好多了,胸口不再憋闷了,请父皇不要担心。”
洛皇点头,道:“无事就好,你是一国太子,身体可不能如此虚弱。”叮嘱几句后,洛皇便离开了。
太子本想亲自送洛皇,但是洛皇按住,道:“有这份心就可以了。”
看着洛皇离开,太子本就阴沉的脸顿时可以滴出水来。
手握成拳,狠狠的打在床沿上,咬牙暗怒:“洛凌哲害我这样,想不到父皇竟只字未提!果真是纵容啊!”
他心里明白自己现在已经被洛皇排除在继承人之外了。虽是太子,却被父皇忽视。即使在这样一个状况上,也没有见父皇为自己申述委屈,安慰一二!
越想越怒的洛凌炔把床上的东西全部扔到地上,面目狰狞,三角眼此时更显阴狠。
狠狠的瞪视一眼进门查看情况的宫女,让本就胆战的宫女经受不住,直接瘫软在地,全身颤抖着求饶“奴婢该死!太子殿下恕罪。太子殿下恕罪!”
洛凌炔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宫女,嫌弃的让她离开。
那个宫女如获大赦的连滚带爬的离开,太子虽然体弱,但是整人手段却一点都不软弱,狠毒,酷辣!
相对比于太子这里的低气压,二皇子洛凌哲那里还是算风平浪静的。
洛凌哲躲在府里,悠闲的躺在白玉制成的躺椅上,白玉温凉,最是适合夏天使用,只是这样一张躺椅全用白玉下来,已然就是举世无双的珍品。
一旁的美娇娘,扭着水蛇腰,丰满傲人的双乳紧贴在洛凌哲的胳膊上,纤纤玉指上捏着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葡萄,娇滴滴的递到洛凌哲嘴里。
洛凌哲享受着美人服务,吃开心了,大手在倚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胸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猥琐的眯着眼睛,语气轻佻:“小莲来府里还习惯吗?”
那个妖媚身着轻纱的女子,手臂如蛇般缠上洛凌哲手臂。
“回二皇子,奴家一切住的习惯。只是一直见不到二皇子……”尾音带有丝丝委屈,连长长睫毛都寂寞的垂下来,红唇嘟起。
美人失落神情,顿时激发了洛凌哲心中的大男子主义一把把小莲拉进自己怀里。
“没事,本皇子以后多陪陪你就是了。”
正想一亲芳泽时,府里管家匆匆赶来,对眼前香艳场景熟视无睹,低头回禀:“二皇子,娘娘让您马上进宫。”
洛凌哲烦躁的看着管家,好事被打断心情很是不好。语气不善道:“那说什么事了吗?”
管家低头,道:“没有,只是让您快去。”
洛凌哲只好放开怀里的温香软玉,安慰两声就赶紧进宫了。
去的路上,洛凌哲感觉这时候母妃叫自己进宫,很有可能是今天自己气病太子的事情。
刚刚进景阳宫,洛凌哲就看见母妃躺在廊下纳凉,虽是四十多岁,但是保养得益看上去才刚刚三十。
容颜艳丽,头上的凤含珠金簪,大红色宫装上绣满金线,雍容华贵!
看到洛凌哲来了,懒懒的坐起,仪态万千,威严自生。
“哲儿,你今天冲动了。”语气平和,却无端让洛凌哲感到压迫。
洛凌哲跪在地上,语气恭顺,道:“母妃,儿臣并非冲动,只是今日那人实在过分,竟敢仗着身份想要压迫我!”
柳贵妃轻飘飘一眼,却让一直梗着脖子的洛凌哲顿时气短,心虚的老老实实跪着。
“放肆!你现在身份只是皇子,他只要在太子之位一日,那你就要面上和他恭敬些。一会儿去和你父皇道个歉,认个错。”
看着还是气愤的洛凌哲,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和你父皇道歉是做样子的,你这个样子是给你父皇看吗?”
洛凌哲听此才不情愿的起身,准备离开。
“那儿臣就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