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惜只感觉脑袋传来阵阵顿痛,很不好受,缓缓地睁开眼睛,入目,只见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掀开珠子做的帷幕,走进一个少女来.那少女披着一袭淡淡的青衣,通过香炉慢慢散发的烟雾,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面容秀美绝俗,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一开始,墨羽惜也没有多想,只是轻轻抚上了额角,微微坐身。看见羽惜起来了,那名女子连忙扶她正坐,在她身后赶紧放上了一个枕头,看起来十分紧张。
羽惜还来不及说"谢谢",那名女子立刻说道:"姐姐,醒了。姐姐是否身感异样?"
这里是......剧组......?哦,应该是的吧,可是这个不像是我们剧组啊,难道是别的剧组。"哦,你是别的剧组的吧,说说,你演的哪个角色呢?"羽惜此时还以为这是另一个剧组,也是,在这个影视城串串门也是再寻常不过的了。可是她完全没有感觉到时间,地点的差距。
若是知道了,那应该会怎么样呢?有些人不小心踏入,不知去往何处,也没有归途,只是被狠狠的伤害过以后,再也无法认真对待。
一瞬间,月儿有些害怕的看着她,仿佛看着一个怪物似的看她,左看看右看看,才放心的说:"姐姐,莫不是发烧烧......"嗯?忽然发现这样不礼貌,立刻改了话,"再过几天就是宫中大典选举嫔妃了......"
"嗯?等等,选举?国际玩笑...?"
羽惜一想,发现好像不对劲......不顾月儿一脸的疑惑,立即掀开了被子,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
转身,周围都是白白的石块墙壁,回头一看刚才冲出的地方,绿色的琉璃瓦,红色的红柱,还有...打开的门...
看向了远处,天空下那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好大的一座宫殿似的建筑,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在湛蓝的天空下,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如此穷工极丽。月儿正从里面从来,浅绿色的身影在视线中越来越近..."姐姐,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了...这莫非是真的穿越了吗...不是演戏...羽惜用着尖锐的眼神望着她,哪怕她告诉自己一句,"你被耍了...呵呵"...可,她还是一脸疑惑,找不到一丝觉得好玩的影子。
"你......这里是古代?你...你...真的是我的妹妹?"
“......啊,不是啊,您是国师的孙女洳郗,月儿怎么可能是您的妹妹...只是...小姐您说没有外人的时候自然可以称呼为姐姐......小姐...小姐难道...我......小姐您还是好好休息吧,月儿扶您回房。”
羽惜一时说不出话来,再有些不放心地东看看西看看,终究没有找到一丝摄像机的影子,就失魂落魄地迈步。那剧组的衣服却在此时此刻让她觉得十分显眼,甚至有些格格不入...却又只好没有方向地一步一步走入了刚才的瑾樱宫,月儿楞了楞也随着入了宫,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变得自己好像陌生了不少。
"咔嗒~"羽惜打开了厚重的檀香木门,红色的门传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羽惜坐在古老的青铜镜前,有些陈旧的镜面折射出了羽惜白皙的脸,身后则是月儿干净稚嫩的面容。
"月儿,可以帮我梳梳头发吗?"
月儿朝她点点头,羽惜看起来比刚见到她时镇静了很多,但还是一种狐疑眼光地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