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长发女怪扑来,我迅速对着那扑来的它猛然射出一枪,但是却被它一个跳跃给闪到了一边。
“严芸,快走开!”我挥手,让严芸先退开,免得待会伤到她,也不想让她成为我的担忧,这会令我难以作战。
见严芸躲在一旁了,我就可以放心对付这只长发女怪了,而这时那怪物大概是知道我这枪的威力,一个闪身,躲进乱石堆积的地方,阻碍了我的视线。
不知道这怪物是为了袭击还是为了逃跑,但我还是先行把严辉给带过自己的身旁,刚伸手抓住严辉的手臂,那只长发女怪便猛然从诸多乱石之中猛然跃出,发出嘶吼生,吓了我一跳,阻止了我下一步的动作。
见我毫无防备,这长发女怪随后又再次扑向我,这个空档我根本没法抛壳上膛,只能架着霰弹枪来抵挡它的两个爪子,这长发女怪将我压在地上,力量大得很,怪不得看着这么弱小的身躯居然能将严辉拖着带走。
“覃珂!”严芸在一旁焦急,为我担心着,捡起一块小石子向那长发女怪扔去,正中它的头颅,但是它却不为所动,好像眼里只有我这个猎物,我心想你该不会也把我看上了吧?我可是名花有主了,你可别打我主意!
这时候在我身边的断耳见我吃了亏,赶紧跃上这长发女怪的身上,对着它的脖子就是一口咬下,这长发女怪防不胜防,被断耳狠狠的咬了一口。要说这断耳有什么用,就是这关键时刻还可以救你一命,等同于是我的战友。
断耳这种专门吸血的猴子,对于鲜血的渴求也是很大的,而且牙齿特别发达,那两颗獠牙仿佛就是致命武器,这一咬顿时让那长发女怪吃了痛,啊啊的两声,直起身子,拼命地甩动头颅想要将断耳甩到地上,但断耳就是死死不放,加重了嘴上的力气,直接将长发女怪的喉咙咬得直冒鲜血。
趁着这个空隙,我在地上翻转过身,不再被这长发女怪给压在地上,起来的一瞬间迅速抛壳上膛,这时断耳也被那长发女怪给两手抓住,往地上猛然一摔,作势还要用爪子插进断耳的胸膛。
我见状愤然一脚,直接将那长发女怪给踢了老远,竟然敢动我的人,真的是活得不耐烦。
占了上风就顺势攻击,这是我在这里对付怪物一贯的套路,在那长发女怪还来不及起身的时候,我就已经瞄准了它,等它再度嘶吼的时候,我扣动了扳机,打中它的身躯,直接将它的半边身子给打烂了。
这时那长发女怪却出乎意料地没死,我刚抛壳上膛完,它便硬撑着跳进乱石堆里,然后从旁跳入水中,就这么逃走了。
原本还想给它个致命一击的,没想到这家伙生命力这么顽强,不过也算了,别浪费子弹的好,反正它这个样子没有治疗的情况下,不出一天就要死去,现在只不过是给它换个死法罢了。
我继而扭头看向躺在地上的严辉,就像一位被人强奸的小姑娘一样,做兄弟的都不知道该说你艳福不浅还是报应来了,竟然搭上了这么个长发女怪物,恐怕全世界就你有这个体会了吧?
这时严芸跑到我的身边查看着我的伤势,问我:“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我捏了捏严芸的小脸笑道:“没事,在这里我已经习惯了,这些小伤没什么事情。”说完我抱起地上那只帮我甚多的断耳,对着严芸说:“多亏了断耳帮我,不然我可就真的不行了,你不帮你老公我感谢一下它吗?”
我在帮着断耳讨好它的嫂子大人,免得以后生活不愉快。
严芸看着这眼前的这只吸血猴子,一脸鄙夷的样子,问我:“它叫断耳?这么奇怪的名字。”
“不喜欢吗?我看它耳朵被那些怪物给弄断了,也就叫它断耳了,其实啊,你跟它多相处就知道它其实也很可爱的。”说完,我打算将断耳给严芸抱抱,断耳也摆出一脸期待的样子。
但严芸却退后两步,嫌弃道:“我不要,它吸血的,什么时候把你血吸干了都不知道。”
“放心啦,断耳它很重情义的,不会吸......”
“好了!”严芸打断我的话,哼道,“我哥还躺在那呢,咱俩在这干嘛呢?”
严芸说得也是,我差点也忘记了严辉还昏迷着呢,接而就去看看严辉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而严芸不小心看到了严辉的命根子,羞得转过身对我喊道:“快帮我哥穿裤子啊,这样子羞不羞人啊!”
我只能无奈地笑着,这又不是我脱的裤子,干嘛还对我发脾气呀。
帮严辉穿好裤子后,我拍了拍严辉的脸,喊着他的名字,但是没有什么反应,就连按着他的人中也没法醒来,显然是受到了重创,重度昏迷了,这种情况很有可能会给他脑子带来后遗症。
既然他暂时还醒不来,那看来我们得在这里待上一会,我先是帮严辉清洗了各个伤口,所幸都不是很严重,但是有不少旧伤因为没有再度消毒,都有些发脓了,我帮严辉刺穿这些脓包,同时给他伤口上消毒,包扎,接着就等他醒来了。
我在一旁把霰弹枪给抛壳上弹,接而去溪流处洗了洗身上,然后给伤口作简要消毒。
严芸和我坐在沙石上,我将干粮递给她和断耳,断耳吃了两口,还是不喜欢地扔了,严芸则抱着腿,一边嚼着干粮一边看着流动的溪流,她说:“其实我那时候以为你回不来了,我甚至觉得自己也不想活下去了。”
突然喝水的我呛了一下,咳嗽了两声,尴尬地问道:“怎么忽然说起这个,我不是好好的......”
严芸忽然抱住我,手上还握着半块干粮,整个头埋入我的怀里,哽咽道:“为什么每次挺身而出的都是你,为什么每次让我担心的都是你。”
我想要解释,但是看严芸这个样子,感觉再多的解释也是无力的,我贴近她炽热的脸庞,仿佛被她的情绪感染了一般,我也流下了眼泪,想着要说好多好多的话,但是到最后都没能说出来,只能轻声靠在她的耳边,说声:“抱歉。”
“我真的好害怕会失去你,我好想回家,一点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严芸抽搐着鼻子,哭喊着,“我们会回到家里的对吗?”
我握着霰弹枪的手在发紧,企图在它的身上得到些许底气,我点点头说道:“一定会的。”
严芸得到我的回答,没有再说话了,只是在我怀里静静地啜泣。
身为她男朋友的我很明白,此时的严芸需要的是什么,是安慰与释放,我会让她把所有的不愉快和害怕都哭出来,让它们从泪水中流失,然后用我的肩膀告诉她,我一直都在。
望着这缓缓流动的溪流,时而发出叮咚咕噜的声音,我轻声叹了口气,这时在我们身后的严辉忽然动了起来,发出倒吸了凉气的声音。
“啊......我的头好痛......”
我扭头看向身后,严辉在试图撑起身子,严芸见状赶紧擦干了眼泪,我走到严辉的身旁蹲下身子将他拉起来,让他靠着巨石上。
严辉虽然头疼得晕晕沉沉,但是还能看见眼前的场景,在看见我之后显得特别意外,指着我说:“覃珂?你回来了?”又看了看周围,喃喃道:“这是哪里?”
看着严辉一脸茫然的样子,我在考虑着要不要把之前的事情告诉他,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就直接把那长发女怪给他口交的事情给忽略掉吧,于是我把我和严芸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和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复杂原因都给他缕清了说一遍。
这时他还满是不敢相信的,以为自己那么幸运竟然没被怪物给吃掉,我心里吐槽道:吃倒没吃你的肉,倒是把你体内的精华给吃没了。
“不过我全身都感觉好痛啊。”严辉揉着身子,还顺手放在下体挠了挠,看来他也是感觉到了自己命根子黏黏的,“我好像还做了个春梦啊!”
严辉这番话把我和严芸都给笑哭了,本来这件事应该算是坏事,不应该笑的,但是严辉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种暧昧的语气,看来他在梦里感觉还挺爽的,我也就不想扫他兴把真相给他说出来了,严芸更是在一旁笑得喘不上气。
严辉看着我们俩笑成这样,不禁心生怀疑,问我俩道:“你俩笑什么啊?做个梦有这么好笑吗?”
我摆了摆手,还是没忍住笑了出声,说谎道:“亏你在被怪物抓住的时候还能做春梦,是在下输了。”
严辉揉着头,不以为然地说道:“没办法,好人自有好运,就是弄不死我。”
这时严辉想起帕奇,看到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不由得担心起来,问我说:“对了,帕奇呢?他在你找霰弹枪的时候去追你了,还有那霰弹枪找回来了吗?”
我扬了扬手中的霰弹枪,示意我已经拿回来了,但是帕奇我是真没见到过,只能如实说:“我没有见过帕奇来找过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