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轰————”方天背后的巨影之爪同他的手势一样向前方俯冲而去,而处于攻击正中心的女人却是在幻爪的攻击内冲胸而过,幻爪砸定在女人背后的墙壁上,被冲击的墙面遭到了重创,爆塌的粉末瞬间席卷了整个的地土。
一路的坑尘,接近几十米的距离瞬间崩陷,方天看着还处于掀土混乱之中的女人,手中的链头发狠的全力一拉,链身连同一道娇丽的身影便被方天给脱飞了出来。
“啪啪......”就这么直直的撞上了方天的胸膛,胸口一阵轻缓的柔软还没停留半刻就已经没有了痕迹,方天并没有接住她的打算。
“啊嗯~”女人跌在了地上惨叫了一声,一口鲜血顺着她的嘴角丝丝的爬下,等她待定一下身心抬起无力的脸蛋时,一碰到上方的目光时却再一次的软了双腿。
入眼的是方天刀削般的下巴,双颗的眼珠里流淌着一团血红的浓雾,向下傲视的眼神压抑着周围的空气,显眼的透着无限摄魄力的暗爪凉湿了女人的身体,她的眼神在此刻有了频繁的躲闪。
方天淡漠的看着脚边软趴如卧榻的女人,原先雪白的肌肤被现在的红紫色所替换,由于是居高临下自然看得到一些别样的风景,两条白嫩嫩的玉腿裹弄在一起,过分狭小的亵裤根本就掩饰不住其芸芸欲开的私密,特别是那处于半开状态的**,完全就是一道暴露的禁区线。
女人就这么摆着一副柔弱的表情,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在这种布局中开始发挥的极其明显,由心涌来的疼惜感开始慢慢的啄蚀掉他的行动,方天的眼睛像扎了针一般的疼痛,而解脱点就是眼下的碍物,祛除它还是放了她,此时的方天似乎在有意的选择后一点。
火色的瞳孔开始笼罩着一层别样的糜霾雾焰,只是很快便迅速的逐一消散,尽管身内并没有一丝的动摇,但身外他也同样没有任何的放松,相反此刻他比任何人都要清醒,女人的媚术他已经领教过一次,“戏得认真的演下去才是”这才是他此刻心里的写照算盘。
没人看到,当转过身去的一刹那,方天的脸变得如何的戏谑无比,残忍是建立在所以黑色历史之前的寄生虫,为了活下去他付出了什么!演戏?让方天付出了这么多,也不能只是陪这个女人演戏这么无聊吧!
裂刃悄无声息的从阴冷的空气中钻了出来,一切都好像罩上了不为人知的皮壳,渐退的步感清晰明了的传入了方天的感应内,这个女人果然在逃。
“呼————”方天犹如鬼魅般的勾笑起狰狞的脸庞,昂起的头无视一切的向下睥睨,一转过身背后的巨影便再一次的向前冲击,朝着女人的颈部幻若幽灵战车般的飞伸而去。
方天的突然变故在一瞬间打破了女人的防御圈,那种急滞感直逼女人内行最深处的危机点,对于这名奇怪的男子她实在是无从下手,在自己的地盘什么时候得过如此狼狈的处境,得心应手的招式竟然完全起不了作用,眼睁睁的看着杀意弥漫的莫名爪影死死的扼住脖子,呼吸的节奏开始噩梦般的被打乱。
场景好像在方天出过手的同时遭到神奇而又意外的定格,只有飘忽淡厚的蓝影在不断的衍射其爪身的光华,踮起的脚还在微微的颤抖着,漫上的红透开始侵蚀女人姣好的容颜,杀气沉沉的方天盯着眼前被视作猎物的存在,却没有了下一步的举动。
女人的心里在挣扎而方天的心里却在犹豫,临死之前所表现出来的表情可以有假但露出的破绽却是无可厚非的,他看过太多苟求、蒙骗、以及奢望的眼神,时间给了方天太多的教训......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在接触到女人的眼神的瞬间方天的心莫名的咯噔了一下,她的身体的确在不停的挣扎,但被扼住的脖子之上却是方天从第一次杀人起就没领略过的风景,清冷的眼眸没有一丝的水纹在停泊在留恋,这种不是恐惧同样也不是求饶,仿若可以超空一切的定然之态,这......这种脸孔,到底代表着什么意义!?
她实在是无法想象方天的实力竟然可以在一天之内如此神速般的飞跃,十成力道的偷袭不仅被毫发无伤的硬扛下,就连她一向百分百拿手的媚术都遭到两次的连败,她是不是该承认自己的颜面价值在此人的面前就是一堆渣。
女人是被诩作“异界女王”之称的妖姬首领,无论是相貌亦或是实力在所有异端面前都是不可比拟的,当然这只是很久以前的故事,当年那次惨不忍睹的遭遇就是一次在她人生中不可磨灭的烙印,可是当看到一样图案的时候,过去————那段尘封已久的回忆,如同抹净她现在的灵魂而后刨开过去痛脏的卷土而来。
“啪嗒”物体落地的声音敲击在方天低沉的脑袋上,恻隐之心是当杀手的一大重忌,留情两个字上吊着一把刀,可是此时的方天怎么看都好像不是因为这一点而落手。
平白无故的就得到裂刃的解放,女人大口喘气的同时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前一秒还如同恶魔的方天,胸口剧烈的起伏跳动却是直接揭发了她的真实内心感受,或许这才是方天没能将她抹杀的缘故所在吧!
方天一开始就觉得不对劲,而且还是那种迫切的想要在这个女人身上寻求答案的那种程度,不是他没有察觉什么,而是这个女人的眼神之下藏着的东西太紧、太不容人探查,而方天考虑出的忍耐极限自然就是在他下手之前,如果到那时都没有给他答案那么兴趣也就在此了断!
“你应该荣幸在最后一刻表现出来的诚实。”背后的巨影渐渐的升了起来,方天慢慢的抬起低下的脸庞,血色的光线破开了弥漫的红焰,越来越强烈的眼神鲜红了方天的视觉,从他低下去头的那一刻开始,多彩的世界就已经在逐渐的崩塌。
“咳咳.......是.......”女人蜷起双腿一使力艰难的让躯体分离开地面,捂着酸麻的臀壁,而后竟然沿原路带着泣声的跪了下来,“奴家......奴家太荣幸了......”,女人死死的盯着方天敞开胸口上的图案,幽绿色的瞳孔迸发着炽热的火焰。
这个图案,她花了一年时间去铭记!